「雖說是陸之恆找的風水大師,但是他畢竟不懂風水,也許是被風水師給哄弄了呢?個中關鍵也許他並不自知。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不可能詛咒自己的孩子死後不得超生吧?
對于藍素素懂得風水一事,九歌感到十分好奇,藍素素卻不以為然,「你說的那個最有名的風水大師白決,我認識,我懂的這些,也是他教我的,就因為對他的人品太過了解,我才會肯定,陸唯安的墓地一定有蹊蹺。」
她說完,盯著手機看了片刻,似乎在糾結什麼,不一會,她沖九歌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將電話打了出去。
「。喂?」她猶疑的喊了一聲,聲音不太確定︰「是…。二叔嗎?」
「你…你是誰?」對方似乎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你是…」
「我是素嵐啊!」藍素素哽咽,眼圈泛紅,「二叔…。」
「素嵐!」對方極度驚訝的一聲大喊過後,激動的老淚縱橫︰「素嵐…真的是你嗎?」
「是,是我!二叔,讓您掛心了!」藍素素哭著道。
「這些年你到哪去了?」電話那端的聲音微微沙啞,似乎很是悲痛︰「你失蹤以後,你爸就把那個私生女接了回來,寵的給個什麼似的,完全把你給忘了,也不再找你了,二叔以為你死了…」
「我很好…二叔,你不要擔心,這個世界上,也許就只有您還記掛著我了。」藍素素擦干眼淚,動容的道。
「孩子啊,你現在在哪?快回來吧,如果你爸不要你,二叔要你!」
「二叔,我現在還沒辦法回去,我給您打電話是想問您一件事。」藍素素握緊手機,眸光微凝,「陸家大公子的墳地,是您給看的嗎?」
「是啊,陸之恆花了重金,又好言相求,我不好拒絕,那陸之恆也真是厲害,給他兒子尋了那樣一處風水寶地。」對方感嘆道。
「可是二叔,如今這風水寶地徹底變成了死地,那虎口處被人立了碑文。」
「什麼?我千叮萬囑的,不可立碑,那是大忌!誰人做的?」男人怒不可揭,這不是壞他名聲嗎!
果然,二叔並不知情,眸光沉了又沉,藍素素不再多話,低低道︰「二叔,我還有事,改日有空我一定去看您,我先掛了!」
「喂喂?素嵐…。」
九歌這才明白,原來,那位風水大師竟然是藍素素的二叔,難怪她會懂風水。
藍素素掛斷電話,走到九歌身邊道︰「小九,此事甚為蹊蹺,我想,我要進陸家查清楚。」
「可是陸夫人…」九歌搖頭,陸夫人如何會讓她進陸家的大門。
「只要我說出滾滾的身世,她不讓我進都不行!」藍素素冷冷一笑,越過九歌直接出了門,向著墓地走去,「我再去看看他。」
九歌與藍素素在隨安一呆就是一個月,眼看就要到年關,兩人卻樂不思蜀,一點也不想回青城。
隨安雖說只是個三線開外的小縣城,但重在環境好,物價又低廉,人們生活節奏比較慢,也很安逸,九歌來了幾天就喜歡上了這里。
期間,九歌每天都會接到陸旗安的電話,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應付上幾句,可後來,他一天幾乎每一個小時一次的狂轟亂炸讓她徹底抓了狂,于是便不再接,他仍不罷休,語音與短信一起接著來,九歌到最後干脆關了機,只在晚上睡覺前看一看會有什麼其他人的訊息。
小葉也給她打來了電話,說是蔣心語的案子有了新進展,但是葉清芳卻被叫去問了話,還有,她又被顧朗聲那個畜生給禍害了,幾乎每天都被強迫,楊子堯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小葉覺得很對不起他。
再有就是刑傲,這廝在電話中一再數落她,沒有盡到一個女朋友應有的責任,也沒對他噓寒問暖,甚至都沒給他暖床,九歌氣的,直接將他拉進了黑名單。
又呆了一個星期,九歌她們終于決定回去,但藍素素執意要再去看看陸唯安,九歌無法,只好與她同去。
與她們同去的,還有幾個工人,藍素素說,走之前一定要把陸唯安墓前的石碑給弄去,不然,她不會安心,只要一想到陸唯安的靈魂被生生鎮壓在這里,她就覺的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對此,九歌很理解,可是,她們到底是沒有動這塊墓地的權利,到了那,工人剛要動手,幾個黑衣大漢不知道從哪躥出來,三兩下便將那幾個工人給仍了出去。
幸虧九歌有功夫在身,否則,她也會跟著遭殃。
藍素素不想輕易罷休,趁那幾個黑衣人不備,操起一邊的一把大鐵錘,沖過去狠狠砸在了墓碑上,那幾個黑衣人立馬上前,九歌冷眼一掃,擺開架勢,一腳踢了過去。
九歌這邊絆住了黑衣人,那邊藍素素的大鐵錘一錘一錘狠狠砸著墓碑,不一會的時間,那座矗立在陸唯安墳前的石碑已經被她砸的破爛不堪,搖搖欲墜。
「住手!」身後一聲大喝,九歌余光一掃,只見陸夫人瘋了般沖過來,一把推開正在砸向墓碑的藍素素,「混賬!」
藍素素跌倒在地上,也不惱,撐著鐵錐慢慢起身,九歌住了手,趕過來扶了她一把。
「來人,把這兩人給我送去警察局!」陸夫人臉色青白交加,顯然氣到了極點,嚴厲的眸子沖那幾個黑衣人一掃,加重了語氣︰「不必手軟,給我狠狠的打!」
她的眼神,沒有在九歌身上停留一下,冷冷吩咐了幾句以後,轉身對著陸唯安的畫像道︰「孩子,媽來看你了。」
那幾個黑衣人唰的一下將九歌她們圍住,藍素素見形勢不妙,趕緊沖陸夫人喊道︰「夫人,我砸墓碑是有原因的,這所謂的風水寶地已然成了大凶之地,這石碑是萬萬豎不得,如若那您不信,大可找來風水師一看究竟!」
陸夫人冷笑,顯然不相信她的話,「胡言亂語!這處地方可是找了白決大師親自給看的,你撒謊之前可要做好功課!」
「夫人若不信,可找來白決對質,不瞞夫人,那白決我是認識的,前幾天我已經從他那確認過,對于立碑一事,他並不知情,且當時就曾萬分告誡過,不要立碑!」藍素素嚴肅道︰「夫人,這件事非同小可,如若不能解決,陸唯安的魂魄就要生生困在這里,永世不得超生!」
陸夫人驚駭的一連倒退了數步,見她說的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樣,不由多看了她幾眼,是個秀雅絕倫的美人胚子,氣質相貌都很出眾,此時,正神情堅定的望著她,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她遲疑了,到底牽涉到自己寶貝兒子的亡靈,她絕對不能馬虎,思慮了良久,她肅然道︰「你先去一旁等著,我祭拜完小唯後再去找你。」
「阿依娜,你過來。」話落,她轉而沖停在一旁的一輛車招了招手,九歌這才發現,原來阿依娜也來了。
一個月不見,她的傷已經大好,至少從面貌上來看,她恢復的很不錯,臉色白里透紅,行動也很自如,一身粉色的羊絨裙,外面罩了件黑色大衣,嬌俏卻又不失優雅。
她走到陸唯安的墓地前,跪下來磕了三個頭︰「義父,我來看你了!」
藍素素狠狠皺了下眉頭,「義父…。她叫他義父?」
「阿依娜是被陸唯安收養的,叫義父是應該的。」九歌以為藍素素不知道,特意解釋給她听。
「不,她從未叫過義父,一直都叫爸爸…」藍素素眸內掠過道道精光,一字一字道︰「她一定不是陸唯安身邊的那個女孩!」
*****
下午,九歌與藍素素跟隨陸夫人一道回了青城,一下飛機,九歌睡眼朦朧的還在倒覺,眼皮兒還沒睜開就被一股大力卷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小畜牲!可想死老子了!」一句表達思念的話,讓他說的極其不正經,偏他還一臉嚴肅的樣兒,眾目睽睽下,那張菲薄的唇直直的壓下來。
九歌迅速的將頭一偏,可還是沒能躲過去,男人的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狠狠一咬——
「啊——」九歌疼的直眨眼,使勁推搡著他,可他力氣大的很,抱著她似乎想要將她瓖嵌到自己的身體里,就是不松手,「小白眼狼,終于知道回來了?不接電話?不回短信?他媽還給老子關機?能耐了是不?」
他每說一句,後槽牙就咬的更緊一份,恨不得現在就要將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頭給就地正法了,九歌捂著脖子,嫌惡的瞪著他︰「你屬狗的嗎?對了,你不是豬嗎?豬也會咬人啊!」
「小畜牲!」陸旗安惱的就要去掐她圓圓的小臉,九歌不甘示弱的反擊回去,兩人一時掐在了一起。
「安安!」一聲冷喝,陸夫人凌厲的眼神掃了他們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對九歌道︰「都不嫌害臊嗎?」
九歌心中一緊,很不是滋味,以前那個對自己慈愛有加的陸夫人,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我說老太太,這機場內有多少人親親我我的在一起,你怎麼就盯著我倆不放呢?」陸旗安扣著九歌的脖子,拽著她往機場外走。
陸夫人臉色暗沉,一雙眸子寒氣重重,阿依娜見此,趕忙在一旁勸慰道︰「夫人不要動氣,小九本身就是鄉野間長大,加之來了陸家以後小叔又對她寵愛有加,行為放肆點也是難免,夫人您就多擔待點,如果您和她置氣,倒讓小叔難做了。」
藍素素唇角動了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丫頭,嘴皮子倒厲害,一番話,看似替小九解圍,實則是火上澆油,看陸夫人那越發陰沉的臉色就能看出,只不知道,這丫頭是什麼來歷!
「這位姑娘,請問你貴姓啊?家住何方?是不是也生與鄉野?」藍素素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陸夫人不悅的看了她一眼,阿依娜也稍顯尷尬的站在那,小聲道︰「這位姐姐,雖說我不是陸家的血親,但你也沒必要這樣羞辱我!」
「你不必理會她,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已!」陸夫人冷冷的視線對上藍素素,斥責道︰「阿依娜是小唯的義女,就是我陸家的嫡系長孫,請藍小姐放尊重一些!」
「哈,簡直可笑!」藍素素嗤笑一聲,目光幽幽的注視到阿依娜身上,「這位姑娘,我祝你能在陸家長孫女的位置上做的長長久久!」
似譏似諷的一句話,藍素素轉身去追小九,陸夫人卻叫住了她︰「晚些時候你倒陸家老宅找我,我有話問你。」
若有似無的瞟了眼阿依娜,藍素素笑著點了點頭。
「走吧。」陸夫人喊了聲阿依娜,在保鏢的簇擁下,快速出了候機大廳。
阿依娜落在他們身後,一顆心提的高高的,她總覺得那個叫藍素素的女人,看著她的眼神十分怪異,那眼楮好似探照燈一般,似乎能看清她心底深處的所思所想,她前前後後想了想,回顧了下自己有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但想來想去,並沒有找到什麼不妥之處,她長長舒了口氣,心想也許自己的神經太過緊張了。
九歌被陸旗安一路拉到了錦江別墅,然後又被他一路抗上了二樓,一腳踹開自己的臥房大門,陸旗安一把將她仍向那張紅木大床,傾身壓了過去——
「陸旗安!你做什麼?」九歌懊惱的雙頰微微泛紅,被他高大在魁梧的身子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說干什麼?男人壓女人能干什麼?」陸旗安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慢條斯理的挑起她一戳頭發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小畜牲,新帳舊賬咱一塊算!」
話落,他一把扯掉她的外套,九歌外面本就只穿了一件厚棉襖,內里只著了一件淺薄的白體恤,被他這麼一扯,一拽,上半身立馬春光外泄。
九歌羞的嗷嗷大叫︰「陸旗安!你壓死我了!」
「沒事,一會你就爽的活過來了!」他喘著粗氣,頗有些猴急的扯掉她的內衣,身體的溫度在見到她的一雙飽滿時陡然升高,滾燙如炭火,炙烤的九歌一張小臉更紅了!
灼熱的氣息噴在九歌頸間,陸旗安趴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九歌察覺到他要來真的,膝蓋一彎就要去攻擊他,陸旗安低低一笑,既不躲也不反擊,只猛然傾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九歌嚶嚀一聲,徹底失去了力氣,只一雙水眸恨恨的瞪著他。
又是一陣低沉沙啞的笑聲,陸旗安抬眸,唇上瀲灩,雙眸熠熠生輝,那如玉的面容似被染上了一層光輝,更顯清俊風流,看的九歌心神一陣恍惚,暗罵一聲,死妖孽!
「小九…時間不等人,我們要抓緊時間了!」他突然正了臉色,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下拉了拉,「九兒,今兒咱就洞房吧!」
滾燙的唇立馬壓了下來,九歌呆了片刻立馬掙扎起來,他們的事還沒理清她不能就這麼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給了他,要是他吃完以後把自己像丟垃圾一樣丟掉怎麼樣?書上不是說,男人一旦得到就不會再珍惜嗎?
「砰砰砰——」
門外幾聲輕響,一道清甜的女聲淡淡響起︰「旗安,夫人來了,讓你下去。」
九歌一個激靈,全身立馬繃緊,惱恨的道︰「是蘇墨跡!混蛋!家里有女人你還要上我,你丫去死吧!」
九歌一腳踹向他,陸旗安赤紅著一雙眼楮生生挨了她一腳,一口濁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自家二兄弟都快被憋瘋了,他強眼下心頭的那股惡氣,幫九歌穿好衣服,面色鐵青的走去開門。
「旗安…」一眼看到躺在床上衣衫凌亂的九歌,蘇墨染的清麗無雙的臉蛋驟然變色,一雙柔美的眼楮也染上了濃重的暗霜︰「你怎麼在這?」
她的語氣生硬而冷漠,再也沒了之前的輕柔與溫和,九歌心中暗嘆,誰說女人是禍水?男**水起來,簡直是要人命!
九歌並不理會與她,覺的沒有那個必要,她沒有義務為她答疑解惑,她起身下了床,對著鏡子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然後面無表情的從她身邊走過。
不知是否有意,站在門口的蘇墨染在她經過的時候微微向她一個傾身,手臂抬了抬,九歌本是練家子,神經比之旁人要敏感的多,眼神一凜,她迅疾出手,一拳頭打了過去——
只沒想到,她並沒有出手,九歌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她依然被她打的身子向一邊,一聲驚呼過後,她重重摔倒在地上。
「放肆!」樓梯口處,陸夫人驚怒交加的眼神狠狠剜向她,聲音冷寒的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溫情︰「九歌,我真是錯看了你!」
她走來,扶起地上的蘇墨染,看著她一臉紅腫的面頰以及留著鮮血的嘴角,冷怒的面容沉了又沉,她看向站在一邊的陸旗安,毫無情緒的一字一字的道︰「陸旗安,你听好了,如果你想要九歌進陸家的大門,要麼我死,要麼她亡,假若你能狠得下這個心,你盡管來,我不攔著!」
疼惜的模了模蘇墨染的頭,陸夫人柔聲道︰「小染,陸家未來的主母,非你不可!」
冷冷掃了九歌一眼,陸夫人拉著蘇墨染疾步離去,不想走到半截她又返了回來,緩緩走到九歌身邊,她的眼神自她身上輕輕淡淡的飄過,似乎看她一眼都顯多余,盯著不知名的某處,她沉沉開口,聲音不疾不徐,疏離而淡漠︰「昨日阿依娜求了我半日,說是以前連累你跌落山崖以至于沒了以前的記憶,她心生不安,想要彌補于你,盡管我十分不願,但挨不過她的苦苦哀求,只得答應下來,如果你願意,自明日起,就到阿依娜的身邊做她的貼身保鏢吧,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大可以一走了之,最好離開青城,離陸家遠遠的。」
呵,九歌唇角微動,譏諷一笑,做個保鏢而已,好像得了她天大的恩賜一般。
「好,我答應。」只猶豫一瞬,九歌便干脆的答應下來,身後陸旗安的眸光微動,眉頭蹙起,卻並未阻止!
好似早就料到她會答應一般,陸夫人臉上並未露出什麼情緒,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含著些許嘲弄,九歌心中明了,在陸夫人的心中,她已經成了為了要進陸家大門,手段陰狠,什麼都做的出的下賤小人!
「有一句話,我要講明白,自今日起,你我以往的情誼不再,如若你有什麼過錯,或者阿依娜受到什麼傷害,九歌,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斬釘截爹的拋下一句話,陸夫人再也不瞧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盡管心中難受異常,九歌還是笑了笑,低低的對著她遠去的背影道了聲︰「再見,夫人。」
再見了,那個總是對她慈愛有加,和藹可親猶如親人般溫暖的人,再見了,我一直敬重愛戴的陸夫人!
蘇墨染沖陸旗安柔柔的道了句晚安,漂亮的眼眸掃向她時嘴角翹了翹,清麗無雙的臉頰竟然帶著絲絲艷麗的嫵媚,那一刻的風情,簡直惑人心脾,九歌眯眼瞅著她,不動聲色的沖她比了個中指!
小人!
卑鄙!
蘇墨染挑了挑眉,挑釁的沖她仰了仰下巴,又看了眼陸旗安,這才追隨陸夫人的腳步走出了大門。
「別看了,今日的仇,以後再報!」陸旗安扳過她的身體,嘆息著將她摟進懷中︰「瞧,咱們的洞房還真是一波三折!」
九歌靜靜依偎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剛才心底的那抹悶痛也慢慢消失,她深吸了口氣,十分認真的問道︰「你媽以死相逼,你還想和我在一起?」
嗤笑一聲,陸旗安不以為然,口氣相當的惡劣︰「那老太太大概更年期還沒過,這些日子越發鬧騰,你無需理會。」
「她的語氣不像是在鬧更年期!」九歌被他無厘頭的解釋弄的哭笑不得,「你媽好像六十了吧?書上說更年期早過了!」
「哪看的狗屁爛書?就不許我家老太太延遲那麼一下下?」陸旗安惱怒的掐了把她的臉蛋,「你乖乖等著給老子暖床就好,操心那麼多作甚?」
「那你難道有什麼法子說服你老娘?」九歌可不想因為她的緣故,陸夫人最後真的鬧的要自殺,她可擔待不起。
「她以死相逼,難道老子不會嗎?」陸旗安嗤之以鼻,「老子以死相逼,老太太保準一個妥妥的,你瞧著吧。」
九歌嘴角抽抽著,臉蛋剎那黑成了一片,她就不該對這個男人抱有希望!
「陸旗安,你是不是男人?」
「怎麼你很好奇嗎?」陸旗安劍眉微微挑起,痞痞的笑著,琥珀色的清眸似有暗流涌動,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下一刻就會將她燃為灰燼,「九兒,不如咱試一試吧?」
九歌看著他如獵豹一般的眼神,身子不住往後退,轉身,撒歡的就要跑。
「小畜牲!」陸旗安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摟的緊緊的,貼著她的耳朵幽幽道︰「小九,說真的,我們真的得需要盡快生一個孩子!」
九歌惱的要死,這家伙是精蟲上腦了嗎?怎麼今天一個勁地逮著她要做這種事,「你找別人生去!」
「你再說一遍?嗯?」長長的尾音,陸旗安最後一個音節的九轉十八彎直接將九歌一腔的怒氣殺與無形,那凜冽的小眼神,恨不得把她給撕碎了。
九歌垂著小腦袋,心中思量萬千,謹慎思考著下一句話該怎麼說,就在這時,她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她眼神一亮,如蒙大赦,趕緊接了起來。
陸大爺誘拐花季少女上床的伎倆再一次失敗了,臉黑的那叫一個徹底。
電話是小葉打來的,她說︰「左開陽懷疑芳芳有殺害蔣心語的重大嫌疑,現在將她扣押在警察局,已經三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我爸媽快要急瘋了,小九,你與左開陽的關系好,能不能向他打探一下消息。」
對于小葉的行為九歌心中極為不爽,直接拒絕了她︰「從她勾搭上顧朗聲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把她當朋友,她的事我不會管,還有,你爸媽是怎麼對你的你這麼快就忘了?讓他們急去,你自己好好養胎,別的什麼事也不要管!」
「小九,我怎麼能坐視不理?她到底是我的妹妹,不是親的也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了,還有我爸媽,我在怎麼能不管他們?」小葉苦苦哀求,「小九,就幫他們這一次,以後他們再有事,我說什麼也不會再幫了!好不好?」
九歌無奈,知道小葉心軟,再一個她也實在好奇蔣心語的死亡原因,只好答應下來,再者說,她身邊不是有陸旗安嗎,讓他去找左開陽好了。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還未到達警局,就傳來了葉清芳在警察局里自殺身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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