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大會議室,一個女人很是彪悍,不但敢拿咖啡砸你,居然還當著公司眾高層的面強吻你?請問有這事嗎?」潘婷婷喝著果汁,貌似漫不經心地問著。
一雙帶笑又賊嘻嘻的眼楮,卻時刻在關注著潘文昊臉上的細微變化。
听到這樣一句問話,本來滿月復怨氣的潘文杰頓時便變的樂不可支了,忙偷笑著對潘婷婷豎起大拇指,唯恐天下不亂地出聲贊道︰「小妹,你這個問題實在問得太好了,妙啊……」
「文杰,听說南非那邊最近在洽談一個重要項目,正缺一個主要負責人……」淡淡的目光掃過來,「派你去怎麼樣?」連語氣也是那樣帶著征求意見的溫和親切。
潘文杰卻從那貌似溫和親切的語調里听出了別樣深意,心頭猛地一緊,臉上的笑意便帶上了幾許討好︰「大哥如此英明,想必不會那麼沒眼光,明知小弟是個吃喝玩樂的主,哪里會談什麼項目,為了公司利益著想,大哥絕對不會干出這麼愚蠢的事兒來,對不對?」
不是他吃不了苦,怕去非洲,實在是那些黑如碳墨的女人,讓他提不起興趣。
他沒有種族歧視,但是,他對黑美人卻有心理恐懼。
想著自己騎在一條黑泥鰍上辦那種事兒,他就渾身哆嗦。
「二哥,其實黑美人的手感也不錯哦,你要不要試試?」
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妹,潘婷婷豈會不知這潘文杰心底在怕什麼,但頑皮淘氣慣了的她,就是喜歡捉弄這個表面看起來**不羈,內里其實單純可愛的二哥。
「潘婷婷!」潘文杰睜著一雙噴火的星眸,恨恨地瞪著潘婷婷,連名帶姓地再次叫了她一聲,聲音里的警告連聾子都听得出來。
「在!」可潘婷婷仍舊像是沒事似的,頑皮地和他鬧著,從椅子里站起身,笑嘻嘻地看著他,「二哥,叫婷婷有什麼事?」
潘文杰猛地深吸一口氣,極力平復自己的怒意,他知道這小ど妹有個怪癖,你越是表現生氣,她就越是要惹你。
眯著眼楮,靜靜盯著潘婷婷看了好一會,待情緒平復了,他才將餐盤往前面一推,不咸不淡地問道︰「知道牛排為什麼會被碎尸萬段麼?」
潘婷婷故作迷茫,搖頭道︰「不知道。」
「因為它惹著我了,明白了嗎?」
說完這句話,潘文杰再次拿起刀叉,故意當著她的面用力地切起了牛排,那惡狠狠的樣子,仿佛他切的不是牛排,而是他的仇人。
「這次完全明白了。」
潘婷婷笑著點點頭,似忽並不懼怕他的威脅,但是,也不想再繼續逗弄這發了毛的老虎,一轉頭,目光轉向上座的大哥潘文昊身上,「大哥,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話呢?那傳言是真是假?還有,你被偷襲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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