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小魚將行李箱堆放到一邊,將自己大字型放倒在蘇冉置辦的宮廷式公主沙發上。可憐的小沙發在他的身下顯得更加袖珍。
藍朵瞄了眼小魚,又瞄了眼沙發,不禁哀嘆蘇冉的公主式愛好。
「趕緊給爺倒杯水,渴死我了。」小魚收了收身體,皺眉瞅著身下的沙發。
「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藍朵瞪了他一樣,轉身去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小魚接過,一口氣灌了個底朝天。
「我說你趕緊把那鬼臉給我洗了,看著鬧騰。」小魚指著藍朵的重金屬臉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沙發給鬧得,小魚的少爺脾氣越發的明顯了。
「某人,你看清楚了這是誰的地盤!還敢在我面前啵的,找揍呢!」藍朵揮了兩下拳頭。
「你這不是有礙綠色環保麼!」小魚皺著眉頭道。「再說,你至于那麼見不得人麼?怎麼就還武裝上癮了,趕緊的,別讓我親自動手啊!告訴你,我現在的手勁可不小。」小魚說著假模假樣的掰了兩下手腕。
藍朵翻了個白眼,從茶幾里拿了盒煙抽出兩根,扔了一根給小魚。
小魚接過,又把藍朵叼到嘴里的奪了下來。
藍朵皺著眉頭又從煙盒抽出一只點上。
「藍朵!」小魚終于從憤怒的海洋中平靜下來,異常無奈的看了眼藍朵。
「這麼多年習慣了。」藍朵說玩又吸了一口煙。
一片灰色的煙霧從藍朵的嘴里吐出,迷蒙了那雙清亮的眼眸。
「我听蘇冉說,你家老太爺可抱怨你很久了,你這回來也不回去,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不得全城追捕你?」藍朵問道。
「他還跑得動麼?」小魚有些失落的仰躺在沙發上。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藍朵彈了下煙灰。
「怎麼?剛進門就要下逐客令了?」小魚挑眉看著藍朵。
藍朵又白了小魚一眼。
「我說,某人,你啥時候能給我換副眼色啊?一見面不是白眼就是白眼,我看你還真是一個白眼狼轉世。」小魚一幅很受傷的樣子抱怨著。
「我跋山涉水兼之千里迢迢的趕回來,見得第一個就是你,連蘇冉都很眼力價的給咱倆騰了地,你就不能給我個笑魘如花麼?」
「我看你是越來越沒譜了。」藍朵再次白了小魚一眼。
「哎!寡人命苦啊!」
「去去去,別成天沒個正行,都二十好幾快奔三篇的人了還這麼吊兒郎當,真懷疑你的學位是怎麼混出來的。」
「瞎混唄!」小魚喪氣的堆歪在小巧的沙發上。
「這次回來怎麼個情況?」
「結婚嫁人!」
「啊?」
「你不說我都快奔三篇了麼。」
「你倒還真滾刀肉的可以。」
「怎麼?你不結婚我還一輩子守寡不成?」
「再說廢話我真給你攆出去,信不信?」藍朵說著將桌上的隻果拿起一個砸向小魚。
「哎!我說你們這是要將誰攆出去啊?」蘇冉打開門走了進來。
「蘇冉,你快來看看吧,藍朵一見面就要給我攆出去,我過家門而不入,冒著被我太爺家暴的風險,巴巴的跑來看你們,就給我這待遇?」小魚一邊說著,一邊抄起剛接到手的隻果咬的 嚓作響。
「嘿,我說魚秋陽,你還長能耐了哈,我和藍朵那是什麼關系,還敢挑撥我倆的感情,我看你是皮子緊了,想要練兩下子的節奏啊,怎麼著?忘了我會迷蹤拳了吧?」
「沒!沒!我哪敢啊,就我這小身板怎能受得了你那套拳的錘煉啊!」
「算你有自知之明。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是怎麼個跑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