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我說我只是在鍛煉臂力您信嗎?」反正我是不信的!
「你覺得朕會相信嗎?來人吶,把皇後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涅繪雪慌了,五十大板!那肯定很痛,還會出人命的!于是她掩耳盜鈴般捂住了兆帝義的嘴。但兆帝義硬是把她的柔荑扯了下來「重打一百大……」涅繪雪沒辦法只好用另一只沒被他束縛地手鉤下兆帝義的腦袋--一吻封喉!
生硬的吻,僅僅是雙唇相貼,並未想深入完全是為了堵住他的金口。
兆帝義瞳孔快速收縮,雖然這個女人的吻技很爛,但自己很享受這種甜美的感覺。
衛兵們一進來,看到這麼一副場景乖乖的又退了出去。而身後的良仁和祁恆被當成了空氣!
看著眼前的衛兵出去後,涅繪雪準備吻離兆帝義。
利用完朕就想這麼離開嗎?于是兆帝義反客為主,靈巧有力的舌滑進濕潤的口中,吸允、索取柔軟甜美……涅繪雪錯愕的睜大再睜大!她開始掙扎了!但那是肯定沒用的!兆帝義貪戀著這種感覺于是這個吻,糾纏著涅繪雪不听話的粉舌,于是吻變得更加激烈,唇與唇相摩挲。
這樣的親吻,太過激烈,涅繪雪甚至覺得兆帝義像是要將自己嚼碎了吃掉。涅繪雪,你又玩火**了吧……
突然,敬事房的公公打破了尷尬的氣氛「皇上,翻牌子的時間到了。」
兆帝義的吻離開了快被吻死的涅繪雪,涅繪雪腳有點發軟,要不是兆帝義吧涅繪雪整個人兒埋扣在懷中,她早就滑下去,一吻結束,四肢發軟,急喘連連「我的天,我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他看著木篩盤里的牌子,突然橫眉冷豎的看著敬事房的公公冷聲問道「皇後的牌子呢?」
怎麼又繞回侍寢這件事了!涅繪雪快崩了!她搖搖緩緩的離開了兆帝義的懷,大腦還在缺氧暈乎乎地說「沒有就算了!皇上可以再見了,拜拜!」
「朕說過今夜由皇後來侍寢。」兆帝義的語氣中帶著無賴和痞氣
涅繪雪只好使出底牌,她嘆了口「皇上,我來姨媽了。」
「姨媽,你親戚?」
「(☉o☉)…額~臣妾來月事了……」
兆帝義面黑了,死盯這涅繪雪的眼楮,看她是不是在撒謊……
涅繪雪‘不好意識’的眼珠四晃,晃見了白衫翩翩的良仁,驚訝的指著良仁「你!」
「微臣良仁,參見皇後。」良仁禮貌的鞠了鞠身子
「年方幾何?家住何方?良田幾畝?積蓄幾何?有無對象?現任何職?」涅繪雪一口氣問完
良仁有點蒙、祁恆有點昏、兆帝義……有點‘吃醋’。
良仁只听清了最後一個問題「恩祁國丞相。」
「丞相!」涅繪雪為小香心花怒放,人長的帥還是個丞相!
「皇後……」兆帝義第一次叫她
「哈哈!原來你是丞相!」涅繪雪撰住良仁的袖口又蹦又跳
「皇後!」兆帝義第二次叫她
「皇後認識微臣?」良仁看著兆帝義陰黑恐怖的臉……不禁打了個冷戰。
涅繪雪冷寂了一會,搖了搖頭「完全不認識。」
「涅繪雪!」兆帝義第三次叫她
涅繪雪終于回應了兆帝義「皇上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