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這跟說‘你猜?’一樣,你猜我說不說!「臣妾不知。」
「那朕就只能和皇後促膝長談了,最近皇後盛是囂張呀。」兆帝義的眼楮中藏滿了打趣,他不介意涅繪雪燒了若蘭亭,也不會在意她用刀指著自己,她逃宮這件事也沒什麼,但是她居然騙自己這就有些讓自己生氣了,敢讓人代抄來敷衍自己。語氣威嚴道「先說說皇後昨晚翻牆鍛煉臂力的事。」
這次出乎兆帝義的意料,涅繪雪直接給跪了,老實巴焦的用雙手捏著耳垂,一副‘我錯了’的表情,萌噠噠的說「皇上臣妾錯了,再也沒下次了,原諒臣妾這一次好嗎?。」做人要能屈能伸,涅繪雪就把這一點發揮到了巔峰。
兆帝義看見她這幅認錯的表情,心情也是大好的「那皇後可知朕為何會罰你抄《女誡》嗎?」
「臣妾不知。」因為你是皇帝,想干嘛就干嘛呀,這還用問?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分分鐘砍了我都是可以的。
「作為皇後,和外臣拉拉扯扯,體統何在。」兆帝義語氣中帶著點點醋意,但其實他並未吃醋,因為他對涅繪雪的感覺一般般,還不至于能讓他吃醋。
涅繪雪有些茫然,他的語氣怎麼那麼像是在恐嚇自己,難道他想把自己廢了!然後另立新後?「皇上是打算廢後嗎?如果皇上真的那麼打算臣妾也不會有怨言。」我會高興死的!不過涅繪雪還是收斂著自己那夸張的表情。
「朕有說過嗎,皇後還是不要揣度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什麼事都可以繞到廢後出宮上。難道做皇後就這麼讓她受不了?先是住進偏遠的清靜宮離自己遠遠的,現在又是事事觸犯宮規,就是為了自己能放她出宮?兆帝義換了口氣「那皇後你為何要燒若蘭亭?」
「臣妾沒有燒若蘭亭!」涅繪雪狡辯道,兆帝義一听詳裝怒氣染身「皇後可知欺君之罪!」
涅繪雪睜大漂亮的雙眸「臣妾真的沒有欺騙皇上,那天晚上臣妾只是去若蘭亭夜游,哪知天干物燥的,手中的火苗便隨風而去便著了這若蘭亭。」騙人什麼的我最拿手了。
「真的?」兆帝義一副‘你要是敢欺騙朕,朕就砍你頭’的表情。
狗皇帝,有威脅我!涅繪雪咽了咽口水,弱勢的說道「假的。」
兆帝義垂目而視「皇後還是實言點方為安好。」涅繪雪癟了癟嘴詳細的道出了那天在若蘭亭和茜妃發生的不愉快,說著說著涅繪雪便有點發汗。
「皇後就為了這件事縱火?」懷疑ing,涅繪雪表情誠實可靠,點點頭「皇上,臣妾還只是個孩子。」放過我好嗎?
「可作為一國之後,皇後應該知道什麼該什麼不該。」兆帝義批改完了奏折,倦累的揉了揉額頭。
討好兆帝義的機會來了!涅繪雪主動道「皇上讓臣妾來吧。」都還沒等兆帝義同意,涅繪雪便蹦到龍椅旁把兆帝義的赤金色的雕龍仙雲發冠解開了,青絲飛散,猶如一幅富有詩意的水墨畫,看的涅繪雪色心濺起。涅繪雪自我壓抑著,淡定,還有正事要做呢。
涅繪雪用雙手拇指點按著兆帝義的神庭穴、頭維穴、百會穴、四神聰穴。雙手指指月復放在兆帝義的前額正上方,輕微而穩固地揉nie著他的頭皮,超過前發際線、太陽穴和鬢角,逐漸向後移到頭頂中心,不斷按摩,繼續從頭頂中心部,逐漸移向頸後按摩,手法老練到家了。
兆帝義感覺涅繪雪的柔荑每到一處都像溪泉流過似的,很舒服,很放松,身子也漸漸的放下平時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