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口罩布料的味道。」
「還有呢？」
「不大盡興！楮」
…糌…
不大盡興？！
還真是敢說，也敢做的呀。
穆川嘆，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嗯，你也知道？」他哼。
低頭，不說話。
「故意的是不是？」
無辜的眨巴眨巴眼楮，「沒有……」
「沒有才怪。」伸手將她摟在懷里，未濃悄悄吐了氣，這算明白，他真的已經消氣大半了。
土土彎腰蹲在河邊玩水，未濃皺眉，「土土，那樣很危險的。」
推開穆川，快步的朝土土走去，土土回過頭來，「那個……有魚。」
「我當然知道有魚啊，安全牌上面的字認識嗎？」未濃皺著眉頭。
土土看向那白色的牌子上寫著紅色的字，「嗯，水什麼危險，這兩個字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安寧說，危險就是再也見不到她跟薄焱的事情。」
「那你還伸手？」皺眉，問。
土土有些尷尬，撓了撓頭。
「我想吃魚了」小聲道。
「那就要跟舅媽還有舅舅說，要去吃飯啊。」她說著，半蹲在土土的身邊，穆川眯著眼楮看著她，他想，如果有一天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一定是一個好媽媽。
只是，他們什麼時候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牽著土土走向他。
「餓了，去吃飯。」他道。
只是回去的路上，他不停的接電話，未濃牽著土土跟在他的身後，他的步子邁的有些快，許是不經常這麼出來散步，不大習慣，土土小跑著跟上，還沒上橋，就氣喘吁吁。
未濃抱起他，穆川歪頭打電話，回頭看他倆，從他懷里接過土土，單手抱著，「嗯，就這樣，有什麼事情去找池董，這樣。」
他掐了電話，牽過她的手，來時一樣，抱著土土牽著她。
「想吃什麼？」他開口問，聲音壓的很低。
「土土想吃魚。」她道。
「嗯。」他應著。
到了飯店，餐廳的經理親自接待領他們到包間，秋季適合吃海鮮的季節，又在沿海城市，美味必不可少。
鮮蝦，螃蟹，魚……樣樣不少。
三個人圍著一張大桌子，直到菜齊了，把在屋里候著的服務員也給攆了出去，穆川才把口罩摘下來。
「哇，你真是呵，一個大男人，不就一點點傷，還怕人笑話？」
他伸手給她倒水，「我被人打了，說出去怕丟人。」
未濃只是笑，看他一眼，其實他嘴角只是有些青，沉吟半晌，「我倒是覺得，他們更好奇敢打你的人，穆總。」
「他們還更好奇，我為什麼挨打。」
「為什麼？」未濃也好奇，他反而不說了。
土土大眼楮骨碌碌的轉，看著兩個人，卻仍舊有些笨拙的剝蝦。
未濃看不下去，把蝦剝好了放在了土土的盤兒里，土土吃的津津有味，未濃歪頭看著土土的吃相，然後笑。
等回過神來，遞過來的餐盤里放著蟹肉跟剝好的蝦，未濃看過去，他拿著吃蟹的工具在剔肉，她怔怔望著他，挑高的天花板上掛著巨大的水晶吊頂，燈光亮起來熠熠生輝，仿佛細碎的星光，照的他整個人格外好看。
她拈起一只蝦放在嘴里，想起生日那天，她把剝好的蝦放進他的嘴里，一切那麼自然，很美好。
她低下頭，歪頭沉思著，想著穆川為她做過的太多事情。
只是心里的那個結，有些深。
她需要好好清理，才能對得起他的好。
土土吃飽，跳下餐椅，「我去洗手，我去外面的洗手間。」換來服務員帶他去，土土離開前，嘻嘻笑︰「我回來的時候會敲門的。」
穆川看過去，眼神淡淡的，沒什麼情緒。
土土離開，他抬眼，看向她，「過來。」
「干什麼？」她問，沒動，把餐盤里的食物吃完。
「過來。」他再道，未濃起身，走向他。
伸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腿上，未濃臉一紅，「干嘛呀？」推拒著他的胸口，他反而愈加箍住她的腰。
未濃沒敢再亂動，就坐在他的腿上。
「來個盡興的吧。」
「什麼？」她訝然。
勾著她的下巴，摩挲著。
她躲，卻慢一步，他微用力，將她壓在懷里，枕著他的胳膊，整個人橫躺在他懷里。
薄薄的唇落在她唇上，似乎極其有耐性的去摩擦，舌尖挑開她的唇，竄入，掃過她的齒，然後靈巧霸道道的誘哄著，吮遍她口中最敏、感的柔軟，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挑動她的神經，讓她的腳趾頭，不由自主的蜷縮。
手扣住他的肩，維持平穩。
閉上眼楮，由著他親密挑弄。
她整個人幾乎要融化了，當他結束時，她雙眸嬌慵迷醉的望著他，似乎渴望他的踫觸，像只餓極的小貓。
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拇指擦過她嫣紅無比的唇，看著她的唇，因他的親吻而嬌艷，「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早接納了我。」
他的聲音格外低沉，敲在她的心上，她整個人都顫抖。
未濃看著他，他的眼底幽深卻灼亮。
「我不想瞞你，心里的那個結，打開，才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你，我知道，我很自私，霸著你，希望你對我好，卻不能完完全全的對你付出，我知道……錯過你，就再沒有了，可是……」她頓了頓，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他，「你可不可以給我點時間啊。」
他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怔了半晌，「可以，那些深深的愛，總是那麼不可理喻。」
未濃眼眶一紅，原來，他懂。
圈住他的脖子，「謝謝你。」
將她抱在懷里，頭埋在他的頸間，唇尋著她的耳，「我不阻攔你的任何決定，只是想告訴你，我或許是那個更適合你的人，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要瞞我，我給你時間，你也得給我一點信心，不要讓我像個傻瓜似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前男友敘舊情，你們敘著，敘著我就綠了。」
未濃臉在他懷里，「才不不會。」
「那意思是說，我本來就綠？」
「你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要帶你去一個地方的，過些日子，你跟我去吧。」
「好。」
「那時候，你就會知道的，我們不會再在一起的，真的。」
「嗯，但願如此。」
「你好歹也信我吧，我說的是真的。」
「好。」他只點頭，將她抱起來，繼續讓她吃飯，一直手臂箍著他的腰，誒，這小腰，瘦的呀。
未濃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自在，剛要起身，被他摁住，「干什麼？」
「我的餐具。」
「用我的。」
猶豫半晌，還是拾起筷子，其實還行吧,吻都接過了，口水都不知吃了彼此的多少，還怕用他筷子的？
他不嫌累，她就這麼坐著，一只胳膊撐在桌上，剝了只蝦沾了醬汁兒放進嘴里，他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環住他，再次給她剝蝦，慢條斯理的，沒一會兒餐盤里堆了不少。
因為沒有服務員，他不是親自動手夾菜，就是剝蝦，倒水，沒怎麼才吃。
把蝦塞他嘴里。
「你喝點湯。」給她盛湯，全程伺候，無微不至的。
解決午飯，他靠在桌子上，有些倦意，在外頭玩的滿頭大汗的土土敲門進來。
喝了點水。
「咱們還去玩嗎？」
「舅舅累了，回家吧。」未濃提議。
「……好吧。」稍稍的不如意，穆川沒動聲色，這兩個人的精神頭很足，「你的書，看的怎麼樣？」
「快看完了，過兩天去公司
上班，買點上班穿的衣服，我跟你去逛逛。」
「……好啊。」
明天開始，爭取早更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