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突然襲來的黑暗嚇了一跳,定了定神,說道,「我……我去點蠟燭……」雖然不知道背後站的那個人是誰,莫凌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他一聲。
「不必了。」黑暗中,驟然響起陌生而冰冷的男聲,莫凌險些又被嚇到,她猛然回頭,瞪大了眼楮,也逐漸適應了房中的黑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矗立在她的面前。
黑暗中,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臉上戴著半張銀色面具。
藏頭藏尾的,肯定來者不善。
莫凌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盯著他,「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做什麼。」男人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驟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然後猛力一拖,將她拖進了自己懷里,牢牢地禁錮住。
她大驚失色,「你,你要干什麼?」
「干/你!」男人一手掐著她縴細的腰肢,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陰冷的氣息就如毒蛇一般,在她的肌膚上油走,讓她忍不住心驚膽戰。
「你,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說,我是來替你那個死去的丈夫盡夫妻義務的,高興麼?」他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精致的鎖骨,動作曖/昧極了。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莫凌惱羞成怒,曲起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小月復。
「呵,原來還是一只小野貓,有點意思。」男人冷笑一聲,迅速躲過她的攻擊,然後俯身堵住了她的嘴,以防她大喊大叫。
他就像一頭發怒的雄獅,狂猛而霸道,懲罰似地狠狠地啃咬,她緊咬著唇瓣不想讓他得逞,但是根本阻擋不了他狂暴的力道,他凶猛地攻城略地。
她的鼻息間,全部是男人霸道的氣息,他將她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一手抓著她的手臂固定在頭頂,一手抓住她的裙裾狠狠一撕,原本開叉到小腿的旗袍,瞬間變成了開叉到大腿根。
莫凌渾身一震,心里恐慌不已,流著眼淚瘋狂地掙扎,求救的聲音被他堵住,全部變成了「唔唔」的聲音,那只空閑的大手撩起了裙擺,探向了她的腿。
莫凌全身顫抖,大腦驀地一片空白,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淚水滑落到兩人的唇齒間,味道苦澀,他嫌惡地松開她的嘴唇。
「哭什麼?像你這種女人,沒有哭泣的權利!」
「救命啊——救命——」
莫凌嘶聲大叫,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狂暴的對待,他幽冷的眼眸盡是嘲諷,冷冷地道,「喊啊,看看有沒有人會來救你!」
是的,沒有人會來救她,現在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在這間密閉的祠堂里面發生了什麼罪惡的事情。
「放開我!我求求你,放開我!」她絕望地縮成一團,痛得渾身直顫,害怕激怒他,不敢再嘶喊,只能不停地求饒,盼著他能夠良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