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是讓你們離婚麼?怎麼都不見你們有動靜?」
「 啷!」一聲,顧佳玲的叉子掉到了餐盤上。瞪大眼看著安瑟斯,確定她是否听錯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
耿瑞猛的站起身隔著桌子一把揪住安瑟斯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
「你信不信把我你從這里丟出去?」
「耿瑞!你做什麼?放開他。」顧佳玲站起身用力的拉開他們。
按理說顧佳玲本來是拉不動耿瑞的,但不知道為何耿瑞還是松手了。
扭過頭對她低吼︰「你用那麼大力氣做什麼?忘了自己是孕婦了?」
顧佳玲第一次感覺到他的發怒這麼沒有威懾力,這麼不讓她害怕,是因為他在關心她的原因嗎?
但顧佳玲似乎對這想法一瞬即逝的忽略掉了。
「剛剛安瑟斯說你父親讓我們離婚?」這對于顧佳玲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
安瑟斯理了理皺褶的衣領坐回原位糾正道︰「是我的父親,瑞的爺爺。」
顧佳玲又扭頭對著安瑟斯問道︰「為什麼?」
耿瑞以為她不會問原因巴不得快點離開他,但她這麼一問讓心中恐懼的耿瑞頓時燃起了一份希望,或許她也不一定是要離開。
安瑟斯照實回答︰「他老人家覺得你們身份不合適,再加上瑞已經定親了。」
聞言,顧佳玲高興得桌子上拍了一下︰「他老人家太有先見之明了,他說的一點也沒錯。」
「」安瑟斯是一臉的邪笑。
兩人同時感受到火藥的味道,機械的扭著看行耿瑞。
只見他站著一直都沒坐下來過,一雙藍眸如狼一般在黑夜里發光血紅嗜血。
顧佳玲一直等著他發作,可惜很奇怪耿瑞一直都沒發作,然後一句話也沒說。
吃好飯,回家的路上一直處于陰霾狀態,耿瑞一聲不出,顧佳玲試圖輕咳幾聲發出動靜,他依舊沒反應。
回到家,所有的佣人也感受到少爺這個移動大冰庫心情很糟糕沒人敢惹她。
顧佳玲留在客廳看電視,耿瑞回了房間。
都這麼晚了顧美雪和凌琳都沒有回來。就在顧佳玲納悶的時候,凌琳從外面氣呼呼的大步走了進來。
沖進來就對著顧佳玲咬牙切齒的大吼。
「顧佳玲!如果你還有點人性就去醫院看看我弟弟,都是你弄得他現在半死不活的,我們凌氏也撐不下去了,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說道著凌琳就跟發瘋的母老虎似乎上去打她。
顧佳玲對凌琳突如其來的發飆沒有防備,猛的一下被向後拉扯住頭發。
凌琳用力的撕扯著顧佳玲的頭發,將她一把從沙發上向後拖倒,沙發‘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今天她去醫院修補處女膜,結果在醫院遇到弟弟凌昊被一群人送到醫院,才知道弟弟這段時間一直在酒吧賣醉,每天喝得天昏地暗把自己糟蹋了一個月。
結果今天在酒吧里不停的吐血,被人抬來醫院了,因為他大量的飲酒而導致胃穿孔及大出血,命都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