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乃女乃!他們被少爺打傷了,有幾個中槍彈了。」
顧佳玲吃驚的看著羅雷︰「為什麼不送醫院,就這樣看著他們死?」
羅雷沉默了幾秒才道︰「少爺沒說要給他們治療。」
顧佳玲很難理解羅雷的意思,低吼︰「他沒說就不管了?你們到底懂不懂法律?到底有沒有人性?如果人死了他就成殺人犯了。」
「」羅雷不語,單純的少女乃女乃一直以為少爺只是個總裁。
只是幾個下人而已,他們從開始跟著少爺的時候就簽了生死狀了,少爺等于買了他們的命死也是心甘情願的。
「他人呢?」
羅雷指了指角落最黑暗的地方。
顧佳玲繞過地上躺著的保鏢,一步步走了沙發前,旋轉的彩色燈光隱約會滑過他的臉和身體上紅一塊綠一塊,顧佳玲更本就看清他現在的樣子。
「把燈打開。」
‘啪’一聲,包間里敞亮了。
沙發上斜躺著的耿瑞還是和那天送她去醫院時一樣只裹著一條浴巾,亞麻色頭發亂七八糟,眼眸半瞌不知道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醉了,下巴長滿了胡渣。
手上掛著一只酒瓶,手上腳上全是細小傷口,已經發炎腐爛皮肉都翻了起來,胸口手臂上好幾處都是淤青。
模樣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不是他那雙藍色的眼眸沒變,顧佳玲還以為是一個叫花子躺這里了。
顧佳玲蹲子正要拿開他手中的酒瓶,突然又一股傷口的腐臭味夾雜著怪異的味道襲/來。
顧佳玲猛的一下站起來後退兩步,惡心的捂住嘴。他那股怪味顧佳玲再熟悉不過了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羅雷也立即明白過來忙解釋道︰「少女乃女乃別誤會,少爺都是自己的解決的。少爺一邊喊著您的名字一邊」
顧佳玲怒吼截斷他的話︰「好了!別說了!」
「這里有休息的房間?」
羅雷指了指旁邊的側門。
顧佳玲指了幾個保鏢︰「你們把他抬到洗手間去。」
「」幾個保鏢站在原地相互看了看接著看向羅雷,只見羅雷微微點頭才上前將耿瑞抗起來往房間里走去。
耿瑞這次也很配合,不再會誰踫他就打誰,看來是真的醉了。
顧佳玲跟隨後面一起進去。
羅雷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阻止︰「少女乃女乃!等等」
還是晚了一步,顧佳玲已經進到房間里了。羅雷懊惱的拍下腦袋。他這記性,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
其實也不能怪羅雷忘記了,而是耿瑞這幾天跟瘋了一樣折騰得他忙得停不下來,耿瑞隨口一句話,他就要按著耿瑞的命令道出奔波早就忘記了這房間里的事了。
顧佳玲清冷的眼神看著爬在床上,長發凌亂白皙縴細雙腿分開的luo/女,這才明白羅雷為何突然要叫住她了。
想想剛才羅雷說他都是自己解決的她心中微微還感到一絲欣慰,起碼他還不算渣。
現在證實了他不是不渣而是有個好手下。
顧佳玲回頭對著羅雷諷刺的嗤笑一聲。這對羅雷來說無形是一巴掌扇到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