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真的被嚇到了,以為安瑟斯真的自責覺得對不起她才這樣的,她本來有所動搖想要原諒他的,因為醫生這句‘捅得很有技術含量’她更覺得安瑟斯陰險狡猾。
顧佳玲咬牙切齒的道︰「你捅進去的時候都不怕痛,現在拔出來你還怕什麼痛?」
「」安瑟斯看著顧佳玲,接著底笑道︰「你說不用就不用吧!」
顧佳玲的話讓醫生也詫異了一下,當年她在重監獄的時候那些人用這種方法逃跑是因為那里受的刑法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出此下策逃跑,雖然不致命但並不代表是輕傷。
既然人家都不在意,她這做醫生的何必多管閑事。手緊緊的穩住刀柄猛的一下抽了出來。
隨著刀刃的抽出,安瑟斯悶哼一聲,胸口慣性的挺起接著重重的跌軟在沙發上,醫生馬上給他止血。
安瑟斯嘴唇失血面色慘白,額前的汗顆顆落下。
顧佳玲看著心里糾結,真的那麼痛?他捅自己的時候怎麼就那麼輕松不怕痛的樣子。
顧佳玲哪里知道瞬間疼痛和一直處入疼痛中然後痛上加痛的區別。
醫生幫他清理包扎好。接著給他掛消炎藥水,交代最好一個星期不要亂動。
醫生和佣人們都出去了,保鏢不放心一直守在門口。保鏢頭也不斷的在和耿瑞聯系卻一直聯系不上。
安瑟斯光luo著上半身,胸口綁著繃帶。立即站起身拔掉手臂上的針頭。
顧佳玲一臉防備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安瑟斯將這里當自己家一般,打開衣櫃隨手拿了一套男士衣服,應該是耿瑞的。他之前的衣服都被剪破了已經不能穿了,而他的身材和耿瑞差不多他的衣服應該是都可以穿的。
安瑟斯快速的套上襯衫接著西裝,答非所問。
「只要和你有關的我什麼事都做不好。」安瑟斯自嘲底笑「本來想求你原諒,結果被我搞砸了,現在你更不會相信我了。」
「」
「你不是要走嗎?我現在就帶你走!」
「你能帶我去哪?」顧佳玲抬起自己的手臂,鐲子在手腕上晃動兩下。
安瑟斯知道她在顧忌什麼,不管跑到哪里耿瑞都知道她在哪里。
淡淡道︰「一個耿瑞絕對找不到的地方。」
安瑟斯的這句話對顧佳玲無意是最大的**。
「但是他會用家人威脅我。」就像安瑟斯當初用爸爸威脅她一樣。
「他都聯系不到你用什麼威脅?威脅一個人的最基本條件就是要告訴那個人準備做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才能起到威脅的作用。而不是直接做了不利的事情再讓他知道,這樣就不是威脅了,耿瑞是不會做這種蠢事的。」
安瑟斯知道她擔心的是顧景華,如果她跑了耿瑞聯系不到她根本就沒辦法威脅她,如果他動手對顧景華做了什麼,那麼顧佳玲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
「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
「你就信我一回不行?我說耿瑞不會對你家人動手就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