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他是對著鏡子直打自己,早知道就不讓給他了,只要忍一忍被吃點豆腐又怎樣?
耿瑞到了凌晨2點半才到家,怕吵醒顧佳玲小心翼翼的用樓下洗手間洗澡。月兌了這還是帶有淡淡酒味的西裝。
經過前兩天的教訓他才知道西裝是不能丟洗衣機里的,只好先放在一邊。
躲在樓梯間的顧佳玲听到洗手間了傳來放水的沙沙聲才躡手躡腳的走到洗衣房。
洗衣房和洗手間是緊挨著的,因為屋子小,洗手間也是很小,而所謂的洗衣房也只是一個凹進去的牆壁剛好放進去一台滾筒洗衣機。
顧佳玲小心翼翼拿起他放在洗衣機上面的西裝在衣服里模了模,口袋里只有一張銀行卡和手機。
在模模褲子里,錢包里有一沓現金,和她的相片其余什麼都沒有。她並沒有**別人**的習慣,而是耿瑞最近太晚回來,而且舉止完全更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們在這里住了已經半個月了,雖然這樣的耿瑞比以前好多了,但她總覺得怪怪的。
拿起他的西裝放在鼻尖聞了聞,有酒味。再拿起他的襯衫也聞一聞,女人的香水味。
顧佳玲心口猛的一窒,目光呆滯看著手中的襯衫緩緩的放下。他明明說是在加班。
視線又落在紐扣上,一根長發繞在了紐扣上。顧佳玲輕輕的將它扯了出來。
是紅色的卷發,她的頭發是黑色的直發。
顧佳玲頓時心沉到了谷底,渾身冰冷。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做什麼。
但又想想以耿瑞的囂張的性格是做什麼就說什麼的,有必要和她撒謊?就算他真的和女人在**他也肯定會光明正大的在電話里說‘我在床上忙!’
難道是只簡單的工作上的應酬什麼之類的?
顧佳玲悄悄上樓她什麼也不想多想,但腦袋里還是要炸開一般,這幾天他天天晚上都睡客房,從前幾天她說來大姨媽後,他就一直睡小客房每天三更半夜才回來。
他真就是個種豬嗎?一天沒有女人就不行?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做了,今天她大姨媽已經走了,如果他又來找她做她會惡心得吐出來。
耿瑞從洗手間出來,穿上浴袍,背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但還是有淡淡的痕跡,所以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裹浴巾就是怕被顧佳玲發現。
耿瑞並沒有去看洗衣機上放置的衣服被動過。而是直接大步的上二樓來到顧佳玲的房間里。
看著熟睡的小女人,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耿瑞剛轉身之際,顧佳玲腿一蹬被子被踢到了地上。
耿瑞轉過身看著她可愛的睡姿淺笑,撿起被子給她蓋上,結果剛蓋上又被顧佳玲給踢開了。
又蓋,再踢。
耿瑞索性壓在被子手臂撐在她身邊兩側,讓她還敢踢。
被子踢不動,顧佳玲猛的一下睜開眼,冷冷的眼眸定定看著面前俊美的容顏。
耿瑞蹙眉,很不喜歡她用這麼陌生冷清的眼神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