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通緝安瑟斯!一個角落也不許放過。」
「是!」羅雷轉身剛準備走又止住腳步回頭問道︰「萬一二爺反抗只怕就不好活捉了。」
聞言,耿瑞氣得雙眸嗜血又是爆吼︰「那就殺了他,我只要她好好的。」
「是!」羅雷再次鞠躬退下。
耿瑞渾身濕透,一旁的保鏢站旁邊也不敢提醒他換衣服。
想到之前顧佳玲是那樣心疼他悔恨得心口絞痛,想抱她在懷里好好安慰,卻現在連人都找不到,都是他的錯他不該離開這里,要不然安瑟斯也沒機會擄走她。
耿瑞越想越自責,越想越氣,抓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的砸向一排排的監控顯示器。
一旁的保鏢都是渾身緊張的靠牆而立。
發泄完耿瑞又拿出手機,撥打了杰森的號碼。
耿瑞讓杰森幫忙出動人全方位搜查。
這次杰森卻拒絕了。
瑞!我上次幫過你一次已經欠安瑟斯一個人情了,再說了那女人本就是安瑟斯的初戀,你又何必和他爭,你就這麼見不到他好?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杰森開始並不知道顧佳玲就是安瑟斯的初戀才幫耿瑞的。後來在耿瑞的婚禮上安瑟斯才告訴他的。
他一直以為安瑟斯是為了報復才搶耿瑞的女人,卻沒想到是耿瑞到現在還在欺負安瑟斯搶了安瑟斯的女人,所以這次他懶得在幫忙了。
杰森話還沒說完就被耿瑞的咆哮聲打斷,向在告訴全世界一般的怒吼︰「她是我的,是我的!」
「砰!」一聲,耿瑞狠狠砸了手機,情緒失控而微微顫抖的雙手插入發中,緊緊揪住自己的頭發。布滿紅血絲灼紅的眼眶。
為什麼都要說是他搶了安瑟斯的女人,顧佳玲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不是安瑟斯的女人,就連別人說也不行。
耿瑞再害怕,怕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胸口像被掏了一個大洞一般空空的,沒有她在他的心就空了——
顧佳玲坐在車子里,安瑟斯拿了件大毛毯給她。
「把衣服月兌了這個裹在身上,不然會生病的。」他話音剛落顧佳玲就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顧佳玲冷冷的道︰「已經感冒了沒有必要再裹。」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為安瑟斯在這里,雖然濕衣服貼在身上不舒服又薄得幾乎不遮體,總比當著他的面月兌衣服好。
安瑟斯猜到她在想什麼,淺笑移位到前面副駕駛座,接著降下隔板。
見狀顧佳玲也放心了,月兌掉身上濕答答的衣服,用薄毛毯擦了擦頭發,接著像裹浴巾一樣裹在身上,又拿起之前保鏢月兌下來的西裝套在身上。
安瑟斯像是透視眼一般,她衣服剛穿好,隔板就升了起來,而他又從副駕座回到後面來。
「你準備帶我去哪?」
「瑞宅附近有間賓館,你和伯父可以先在那里住幾天,等耿瑞的搜查淡下去我再想辦法帶你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