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結婚︰不是不能愛 二、再見她,本生憐惜,卻要踐踏(2)

作者 ︰ 美麗的水妖

記事起,周彩兒就生活中福利院里,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親生父母的事情,她也從來沒有問。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她甚至沒有一點進福利院之前的記憶,她總是以為她一出生便是福利院的孩子。

雖然她不算最乖巧聰明的那個孩子,也還是沒心沒肺順順利利地成長著。尹啟華卻一直是眾人的焦點,他的嘴兒那麼甜,成績那麼好,許多好人家甚至外國來的夫婦都希望收養他,可他就是不走,說福利院就是他的家。

院長似乎也願意他留在身邊,總愛帶著他一起出去辦事。保姆媽媽們也要求他什麼事情也不用做,把書讀好就成了。周彩兒和其他大孩子放學了,要到廚房幫忙洗菜洗碗,包括福利院的雜草與地面,都是他們分工包攬。那個時候,周彩兒覺得這沒有什麼不應該,她叫尹啟華哥哥,她多以他為榮啊。而他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從不會主動叫她一聲。周彩兒一點也不介意,優秀的人大概都是這樣的吧。

不知什麼時候起,尹啟華的目光開始追隨她,時常停留在她那飽滿的xiong部。周彩兒懂中似乎明白了什麼,每次都羞紅了臉轉過身去,一路小跑到他看不見的地方,然後又伸出頭去偷看他有沒有跟過來。

初二暑假的某個上午,周彩兒和一個女孩在樓頂晾衣服,尹啟華跟在後面說要幫她們。她們都非常開心,尹哥哥可是從來不干活的呢!晾好衣服之後,三個大孩子在樓頂嬉鬧著,隔著晾曬的衣服,尹啟華的手閃電般踫了踫周彩兒的胸。周彩兒觸電般站在那兒不敢動,尹啟華馬上撒腿就跑。另一個女孩不明就理地問,尹哥哥突然跑什麼呢?

要是有媽媽就好了,她就可以大膽地問問媽媽,為什麼才十五歲的她xiong部像個哺乳的女人般飽滿。她討厭自己的xiong部,甚至偷偷拿繩子綁扎過。她討厭听到同學們在背後對她xiong部展開的那些議論。前些天女副院長還專門找她談話,告誡她行為要檢點,要自重,畢竟院里大男孩多。周彩兒多麼茫然啊,她可是什麼也沒干呀!難道笑得聲音大一點,在走廊上走過,偶爾蹦跳一下也是過錯麼?

她更不明白,為什麼她的xiong部會讓尹哥哥這麼喜歡,而她又不討厭他的這種喜歡,甚至觸踫。

想到早上在樓頂那一幕,周彩兒沒來由地心跳。不由自主地往樓頂走去,當時她只不過想到那兒去靜靜地想清楚要不要和好朋友分享這個秘密。樓頂靜悄悄的,晴朗的夜晚,這個海濱城市的天空藍得透明,星星碎石似的撒滿夜空,樓下是弟妹們快樂的歡笑聲,偶爾還傳來保姆媽媽們嚴厲的喝叫聲。

突然從黑暗中竄出個人影,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恐怖彌漫在夜色里,周彩兒驚叫了一聲,拼命掙扎著。

「別叫,別叫,妹妹,是我,是我……」尹啟華急切地阻止著。

「啟華哥,怎麼是你,嚇死人啦!」周彩兒嗔怒地說,「你干什麼嘛,快放開我啦!」

正處于變聲期的尹啟華卻答非所問,用顫抖的聲音近乎哀求︰「給我好麼,彩兒妹妹你給我好麼?」

「給什麼呀?」周彩兒茫然地問。

尹啟華的手顫抖地按在她胸前,周彩兒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里。

周彩兒像明白了什麼,下意識地劇烈掙扎著,也近乎哀求道︰「別呀,哥哥,別這樣,這樣不好,院長知道了,會懲罰我們的!會趕我們出去的!」

「好妹妹,一次,就一次,你給我好麼?我們都不說,沒有人知道的!」尹啟華一點也沒有停止的意思,「給了我,以後咱們就是男女朋友了,我大學畢業以後,一定會娶你!真的,妹妹!」

周彩兒停止了掙扎。就這樣,她稀里糊涂地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那麼突然,那麼痛,那麼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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