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個想法太驚悚了,趙姬不敢確定。
呂不韋倒是不怕她泄露出去,畢竟兩個人早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太後真是聰明,可別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趙姬點頭稱是。
「嬴政這小兒,近幾年來表面上尊本相為仲父恭敬有禮,私下小動作可不少。近期郎中令、衛尉、少府等部有不少職位都被悄悄替換了人,這小子隱藏的夠深的,要不是本相暗中布人盯著,到現在本相都被蒙在鼓里。」
呂不韋稍作停頓平息怒氣後疑惑地質問趙姬,「他果真是我的種?剛登基那幾年這小子一見面就‘仲父’‘仲父’的叫,現在一口一個呂相,似乎迫不及待想和本相劃清界限。」
「瞧你說的,他不是你的種難道是異人(秦莊襄王,嬴政之父)那個沒出息的?」趙姬扭過臉去,「我懷他足足十二個月的確不正常,可他是你親子這一點是不可抹殺的事實,想我生他的時候那般痛了一天**,你個沒良心的竟然不相信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嗚嗚……」
哭鬧撒潑、眼淚攻勢,這些似乎自古就是女人的專利,美麗的女人往往能發揮它的極致,趙姬用起來更是能收放自如。不論真心與否,呂不韋暫時的妥協了。
「好了好了,本相就是看那小子太囂張,氣不過才說了混話,夫人莫氣。」呂不韋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他見趙姬眼神閃爍,難道那小子真的不是自己的種?埋下心中的疑惑眼下先撫慰這個女人才是正經的,不能在緊要關頭壞事。
稱她為夫人,這就表示呂不韋妥協了。趙姬多年來周/旋在數個男人之中,深知見好就收之理,「好了,我沒生氣,相爺你該知道自你把我送給異人,我的心一日都沒能從你身上收回來過,相爺您就是趙姬我的天,您若不信,我做的一切就沒意義了。」
說著還附上深情一吻。
呂不韋也不推月兌,扣著趙姬的後腦來了個親密地**,情動之處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一雙粗糙的手在趙姬身上四處點火。
多年的默契,即便現在兩人同床異夢也還是知道怎樣能讓對方得到極大的享受,不消片刻兩人就重溫舊情,干柴遇烈火。
這場晴事來得快去得更快,一刻鐘的時間後兩人都滿足了,呂不韋環抱著趙姬,揉nie著她光滑的肌膚,「本相知曉夫人心意,本來有一事想和夫人商量,既然夫人以我為天相必不會拒絕。」
身體得到片刻的滿足,緩解了渴望,趙姬撒嬌的回道,「相爺請盡管說,妾身定盡力讓您滿足。」
「妾身」,這是趙姬事後最喜歡的自稱,能滿足呂不韋的男人虛榮,她模得透著呢!
「夫人再幫我生個孩子吧,生個兒子。」果然男人事後好說話,呂不韋不為難趙姬,「好心」說著。
「什麼?!這些年相爺您不是一直讓妾身喝避子湯嗎?妾身也知道是不能給人留下把柄,一直謹慎行事。為何今日又要妾身再生一子,這樣好嗎?」趙姬不知呂不韋要干什麼,很是疑惑,翻身坐起。
呂不韋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只剩下一張絲巾蔽體、近乎無物的趙姬,拉下她抱在懷里,雙手繼續的大力**趙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