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歪頭想了想,回答道。「裴小姐昨天是黎和墨少爺送回來的,好像是暈倒了……」
裴音朝她點點頭,示意她說下去。女僕抓了抓頭發,接著道。「……嗯……好像就這麼多了,我也不太清楚。」
就這麼多啊……看來自己是暈倒了?裴音輕微的嘆了口氣。女僕站在門口顯得有些不自在,過了許久終于開口說道。「裴小姐趕緊洗漱吧,有什麼吩咐盡管叫我。」
女僕再次向裴音鞠了鞠躬,離開了臥室。
裴音赤著雙腳來到窗戶前,拉開了純白色的窗簾,清晨的陽年光灑落在裴音的腳上,同樣也在裴音的臉頰上投下層層暗影。今天的天氣幾乎可以所是陽光明媚了,窗外濃濃的茉莉花香飄了近來,索繞著裴音的鼻端。
突然,裴音的身後響起了一道不冷不熱地聲音。「醒了?」
裴音迅速轉身,目光迎上了宮野墨的眼眸。他的雙眸此時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明亮,幽藍的眸子好似寶石一般令人移不開眼。
「……啊?嗯嗯……」裴音朝宮野墨扯出一抹好似向日葵一般明媚的笑容。
宮野墨靜靜的看著裴音,眸子里好像有潮水波動一般,交雜著復雜的情緒。而他確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燦爛的另人覺得刺眼的女子已經慢慢的摧毀他內心深處的高牆。
宮野墨將唇瓣揚起一個完美的弧線,依靠在門口。
「那個……我……」裴音在心里糾結著要不要問他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但最後還是慢吞吞的吐出了幾個字。「餓了。」
宮野墨聞言噗嗤一笑,邪笑著來到裴音的面前低頭在她的耳邊呢喃到。「等著。」
裴音的臉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急忙推開宮野墨退到牆角。
「怎麼,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宮野墨調疏道。說完,已經消失在了臥室門外。「搞什麼飛機……」裴音自言自語道。
她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木梳將凌亂的長發梳了梳,用熟練的手法將烏黑的頭發編成了一個垂腰的麻花辮。裴音整理了一下額頭前的碎發,把幾縷細小的頭發挽到了耳後。
裴音從衣櫃里隨便抽出了一件簡單的白色體恤,和一條短短的牛仔褲。換上之後,她轉身發現宮野墨正端著一碗米粥坐在自己的床上。
1秒……
2秒……
3秒……
裴音突然失聲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個**狂!!!居然敢看我……月兌……月兌月兌衣服!!!」裴音已經恨不得一腦袋撞牆上,自己的一身清白啊……
宮野墨不屑的從鼻子里嗤了一聲,滿臉無所謂的說道。「說話注意點。再說了,就你那身短還不足以入的了本少爺的眼。」
「你你你……」裴音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