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男人何必趟著渾水?歸根到底都是水命!
我告別墨仙人,揮淚離三姐後,帶著沉重地心情離開曜山後踏上了江湖路。
生命如此短暫,誰也不知道明天醒來我們又會失去誰。
我還來不及悼念原澤更多,就遇見了傾顏公子——白念歌。
白念歌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我深沉悲傷的心以及劫富濟貧的夢想,我以為我和白念歌緣淺,卻奈何情深。
我在江城醉仙居吃水晶蝦包時,不巧看見隔壁一對狗男女卿卿我我,那女子典型的胸器外露,**盡顯的一副狐狸樣。
我當然不是嫉妒那狐狸女身材比我火爆,長相比我嫵媚,我只是單純地不滿公共場合這對狗男女勾勾搭搭無視旁人,影響大眾食欲真是沒道德。
光天化日之下,年輕男女毫無避諱卿卿我我,這簡直有傷風化
那男子突然回過頭,我一驚俊美如斯居然是那公子白念歌。
「花想容,你要不要啊,迷戀我也不用從花千谷千里迢迢追到離城,這起碼也要日夜兼程一個月才能到達吧?你要是真為情所困,愛我如痴。我就勉為其難納你為妾好了。」
我不禁嘲笑道︰「白念歌,你真是狂妄自大,我又不是那些鬼迷心竅的女人天天為你轉。納我為妾?真是有失水準的玩笑。」
白念歌放開那狐狸女走到我身邊傾城一笑,握住我的手低語道︰「那日我問你我們賭一場看誰先輸了真心的游戲,你還記得你說了什麼嗎?」
我掙開白念歌緊握我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狐狸女扭著**的身姿,靠在白念歌懷里問道︰「表哥,這小孩子是誰「?」
白念歌刮了一下狐狸女的鼻子笑道︰「卿卿,這是表哥的舊**。受不住相思之苦,就越過千山萬水從花千谷追來,非要和我再續前緣。你說這如何是好?」
那狐狸女輕蔑一笑,向後勾勾手招來一名隨從,那隨從面無表情的掏出一疊銀票交給狐狸女。
那狐狸女將銀票沖我臉上一甩,輕笑道︰「拿著錢抓緊離開,我表哥不是你這種黃毛丫頭可以奢望的存在。」
用錢侮辱我這事還是頭一遭,簡直就是目中無人的敗家子。
我揚起鐘情鞭狠狠抽了那狐狸女一頓,打的那狐狸女花容失色直呼︰「大膽刁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易紫卿,我可是護國大將軍的親妹妹。」
居然是我那個戰死沙場的二哥花榮海投奔的易將軍的妹妹,真是冤家路窄,如果二哥不曾從軍也不會命喪邊塞,今天我定要血債血償。
我略施輕功打的狐狸女四處逃竄,突然白念歌一躍而起抱住我,我被迫落地回身怒視白念歌。
「花想容,卿卿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白念歌面無表情的警告道。
我不屑的扭頭說道︰「這世上就沒有我花想容不敢招惹的人,我告訴你就算今天天王老子在這也不好使。如果你要阻止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白家的人,我都會動你。」
我剛要揮鞭,白念歌抓住我的手點了我的睡穴。
我無力的倒在白念歌懷里,不由在心里咒罵這明明是我和狐狸女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白念歌瞎摻和什麼?
自古紅顏禍水,男人何必趟著渾水?歸根到底白念歌也是水命!
最後依稀听到狐狸女得意的笑聲以及白念歌的嘆息,然後我便進ru夢鄉。
白念歌,我和你向來緣淺,切勿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