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小蝶對自己說話,听到這如此熟悉的聲音,男子原本笑靨如花的臉上顯現出了激動,哽咽的說︰「我和你一起過我們的生日」。此男不是別人,正是與胡小蝶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黨輝。
胡小蝶當初離開b市一人去英國,沒有與黨輝道別,她希望黨輝會慢慢的忘記自己,喜歡上別人,她不想他不幸福。所以她走的悄無聲息。
但是,另胡小蝶沒有想到的是,黨輝居然追來了s市。
若問黨輝怎麼知道胡小蝶在s市的,那麼就要問老李了。
因為當初胡小蝶的不告而別,讓黨輝心中無比郁悶,他不明白,為什麼就算她離婚了,她也不肯給自己一個機會,讓自己好好地愛她、保護她。
所以有事沒事就去找老李去喝酒,排解心中的困惑。老李剛回b市沒幾天,就又接到黨輝的電話,兩人約好了,去酒吧喝酒。
老李擔心胡小蝶在玉海灣項目中太較真,會對她不利,所以,忍不住多了了幾杯。而黨輝也是借酒消愁,于是兩人都喝多了。
黨輝頹廢的問老李︰「李哥,你說為什麼洋洋(就是胡小蝶)都離婚了,也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呢,我到底是哪里不好啊?你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可是她寧可傷心遠走,也不肯給我一個幫她療傷的機會,這是為什麼呢」?
听到這話的老李想起了鄭遠洋,于是迷迷糊糊的說︰「如果你想把她追到手就去追吧,千萬不要讓別人再次捷足先登了啊」。
黨輝听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追問道︰「什麼是又叫別人捷足先登啊」。
也許是酒在作祟,老李不知道自己正在說什麼︰「你不知道吧,洋洋根本沒在英國,她在s市,而且在遠洋國際上班,前段時間那個集團不是托你調查過洋洋嗎,我去那里視察的時候,洋洋來飯店找我了」。
黨輝一听這話頓時酒醒︰「她去那干嗎」?他不明白,洋洋不是說她要去英國嗎,她說她沒有上過大學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她要去英國學習。
老李突然覺得自己失言,他答應洋洋不對任何人提起她在那里的事情,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面對黨輝這個多年的哥們他也不能撒謊,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老李想,他雖說跟胡小蝶打賭了,出于私心,他還是希望她能與黨輝有結果,哪怕讓自己的老婆去做封面模特也無所謂。(嘿嘿,老李心想,親愛的老婆,千萬不要生氣啊,哥們也很重要哦!)
在老李還想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時,黨輝已經拿起吧台上的手機沖出了酒吧。他想,他要盡快安排好偵信社的工作,在生日那天,給洋洋個驚喜。當然,他也沒忘記老李交代的,在s市要叫洋洋為胡小蝶。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已經是生日前一天的晚上十點了。第二天一早他馬不停蹄的趕到機場,坐上飛往s市的最早航班,托著行李直接來到到遠洋國際大廈的門口,到時已經下午三點了。
他站在大廈門口一動不動的盯著進出的人,他不知道胡小蝶什麼時候會出來,不敢錯過進出大廈的任何一個人,他要給她驚喜。
就這麼直直的站著等了將近三個小時,在看到胡小蝶的那一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飛身上前抱住她。
當胡小蝶听到黨輝是陪自己過生日的時候,確實很高興。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她本想,今年的這個生日只有自己過了,卻沒想到黨輝會來。
「好了、好了,別這麼站著了,先去酒店把行李放好,既然你來了,我是絕對不會再不辭而別了」。胡小蝶說的很認真,她覺得黨輝會這麼抱著她是怕她扭頭就走。
黨輝不吭聲,就那麼直直的看著胡小蝶,胡小蝶無奈,只好說︰「不住酒店,住我家吧,不過你要當廳長」。
說完,挽著黨輝的胳膊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兩人像情侶散步般走著,一路無言。不是黨輝不想與她說話,是他不知道要怎麼跟胡小蝶說;而胡小蝶也不知道此時要跟黨輝說什麼,半小時後到了胡小蝶在s市的小窩。
胡小蝶拿出鑰匙打開門,很自然的換拖鞋,黨輝卻站在門口環視著這個屋子。
白色的落地窗紗,白色的茶幾,白色的沙發,白色的櫃子,一切主色調都是白色的,一如她以往的風格一般。
「喂,干嘛,不想進來嗎?還是你想去酒店」?胡小蝶見黨輝沒有進屋的意思,狠狠的捶了黨輝一拳。
「嘶」,黨輝已從見到胡小蝶的激動中走出來,也被她狠狠地拳頭打回了愣住的思緒,不滿的說︰「你就這麼歡迎我啊,每次下手都那麼狠,我怎麼會喜歡你這個野蠻女呢」。
說著還不忘進屋,把行李箱拉倒沙發旁,打開拿出衣服︰「我去洗澡,做了七八個小時的飛機,累死了。一會我帶你去s市有名的夜-店happy去,慶祝我們二十八歲的生日」,說完信步走進衛生間。
胡小蝶滿臉黑線,不滿的瞥了一眼,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心中月復誹︰「我又沒讓你喜歡我,還真不客氣,我都沒告訴你我家衛生間怎麼走,居然能直接過去,不愧是偵信社的社長」。
可惜這個一居室只有一個衛生間,上了一天班她覺得身上臭臭的。回到臥室,找了一條裙子,坐在客廳沙發,排隊,等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