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胡小蝶已經住院三天了,鄭遠洋也頹廢了三天。這三天他沒有去醫院,沒有換衣服,還穿著那日打架時的衣服,在家頹廢著,這三天也是水米未打牙;周一都沒有去上班。
這根本不是他的作風,以前就算是王晴去世,那麼大的打擊,他都沒有荒廢工作。陸博聞給他打了無數的電話,直到把他手機打沒電,他也沒有接。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天。
一直跟照顧他的王嬸,看到如此頹廢的鄭遠洋,不禁心疼。少爺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王嬸忍不住,給鄭遠洋的母親打電話,告訴了她少爺這幾天的反常。
鄭遠洋母親劉梅匆匆趕到別墅,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滿臉泛青的胡渣,亂蓬蓬的頭發,還有那已經破掉,已經變了味道的衣服,心中是說不出的心疼。
「洋洋,別嚇媽媽,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啊」?出于擔心,手輕輕的劃過兒子滄桑的臉龐,落下了眼淚。
而在劉梅身後,站著一個女孩子,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與鄭遠洋有幾分相似,她就是鄭遠洋的妹妹,鄭遠帆。
她已經回國一個多月了,就回國那天哥哥去機場接她,見過一面之後就再沒見面。沒想到再次見到哥哥,居然是這副場景。
鄭遠帆忍不住抽泣︰「哥,你說話啊,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鄭遠洋這幾天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胡小蝶離婚的這個事實,就被這麼一個簡單地問題給折磨著,折磨的他此刻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
此刻,听到媽媽和妹妹的聲音,仿佛把他的思緒拉回來,想要坐起身,與母親說話,卻在一個起身的動作後,暈倒,跌到地板上。
鄭遠帆見狀,趕忙給司機打電話,叫他進來幫忙抬哥哥去醫院。
**********************************
鄭氏醫院,鄭天民看著送來的佷兒,是心疼不已。由于三天水米未進,造成嚴重月兌水,需要輸營養液,一點一點的恢復體力。
鄭遠洋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此刻還在昏睡。劉梅哀嘆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鄭天民還是理智的︰「小帆,扶著你媽媽,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事要說」。
鄭遠帆沒有看過如此嚴肅的二叔,扶著劉梅來到他二叔的辦公室。
「嫂子,不用擔心,洋洋沒事的,他只是陷入感情的漩渦,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走下去而已」,鄭天民緩緩的說。
听得劉梅是一愣,什麼叫陷入感情的漩渦,他不是一直沒有出來嗎?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嫂子的疑惑,鄭天民再次啟唇,淡淡的說︰「本來這兩天等那個姑娘過了危險期,我想回家跟您和大哥說這件事情的,沒想到洋洋這孩子這麼不讓人省心」。
「什麼姑娘,天民,你說的什麼意思啊」,劉梅听得雲里霧里,急急地問。
鄭遠帆也附和自己媽媽︰「是啊,二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說的什麼我們都不懂」?
鄭天民笑了︰「嫂子不是一直擔心,洋洋沒辦法從王晴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而耽誤婚事嗎,現在不用擔心了。出現了這麼一個女孩,能讓洋洋為她與其他男人打架……」。
鄭天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完,然,他以為,鄭遠洋是因為誤傷那個姑娘,心里難受,過意不去才變成這樣的,所以解釋時也沒有說其他的。
劉梅心中不禁驚喜,沒想到她這個死心眼的兒子,還能遇到一個讓他再次動心的女孩子,她很好奇,鄭遠帆也好奇,想去看看,于是激動的對鄭天民說︰「天民,那個女孩子現在住那個病房,我想去看看她」。
(鄭遠洋是夠死心眼的,離-婚怎麼了,好多姑娘沒結婚跟結婚也差不多,不就是一個本的事嗎!)
鄭遠帆也同意的點點頭,她還以為自己哥哥會這輩子會不娶呢,沒想到哥哥能再次燃情愛情的火苗,她當然想要看看那個有可能是自己未來嫂子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