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洋來不及多思考,放下手中的東西,趕緊把坐在地上起不來的胡小蝶抱到chuang上。
胡小蝶疼的直抽氣,眉頭緊擰,痛苦的低吟︰「進來怎麼不說聲啊,你是沒打算讓我好吧」。
此時鄭遠洋真想大喊冤枉,但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又心疼不已,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急急地問︰「要不要去醫院,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不用,本來傷就沒好,撞你一下試試」,胡小蝶疼的煩躁,語氣變得愈發不好。
鄭遠洋著急的解釋︰「我只是想把你要的精油給你,也不知道你行動會這麼緩慢啊」。
「算了,你也是無心的,誰讓我心軟呢,你去衛生間把紗布拿出來」。
鄭遠洋走進浴室,把紗布拿出來。遞到胡小蝶眼前,問「你要紗布做什麼」。
胡小蝶臉紅到耳後根,不好意思的說︰「我本來想洗澡,可是把紗布解下來後,發現胳膊抬不起來,擺動的幅度太小,想讓王嬸幫我纏上,誰知王嬸不在,卻被你給撞了一下」。
「我幫你纏吧,傷口還沒長好,不能洗澡你不知道嗎,快點」,鄭遠洋帶著些薄怒的霸道,命令胡小蝶。
這女人沒長腦子嗎,醫生都說了,解開紗布洗澡,至少要過一個月,這才半個月就堅持不住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難道不懂嗎?
「不可以,男女授受不親,我等王嬸回來」,胡小蝶說的很沒有底氣,因為解開紗布後,傷口處傳來隱隱的痛,越來越厲害。
鄭遠洋不由分說的,搶掉胡小蝶包裹的浴巾,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和粉紅色的****。而肋處的皮膚已經捂得有些發爛的泛起了水白。
胡小蝶臉爆紅,結結巴巴也說不出什麼,只能任由他在幫自己纏上紗布。動作很輕,很溫柔,與男人的剛毅俊臉形成強烈反差。
纏完紗布,鄭遠洋抬頭,對上胡小蝶審視自己的眼神。看著她那因害羞、不好意思憋紅的臉頰,不經大腦說了一句話︰「又不是沒被男人看過,還害羞」。
胡小蝶听到這句話,頓時眼淚圍著眼圈轉,哇的一聲,大哭出來。被打傷,那麼疼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因為鄭遠洋的這句打趣的話,大哭。哭聲中帶著委屈、帶著傷心。
第一次听她哭的這麼傷心,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岔開話題︰「別哭了,我不是故意說得,你要的精油我給你買回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說著,從地上把精油和香薰燈拿起來。
胡小蝶邊抽泣著,邊接過鄭遠洋遞來的精油,還真是她要的,沒跟他說什麼牌子的,他居然知道。看著旁邊的香薰燈,啞音問︰「這是什麼,我沒要啊」。
鄭遠洋見她止住了哭聲,心里忽然一下輕松了,淡淡的說︰「這是香薰燈,我听售貨員說薰衣草有安神的功效,睡覺前半小時,稀釋後,放在香薰燈上,點燃,可以幫助睡眠」。
「你怎麼知道我失眠的」
「昨天你跟王嬸說的話我听到了,不是有心偷听的」,鄭遠洋這話純屬解釋,他不想讓胡小蝶誤會。
「沒關系,謝謝你,我聞不了薰衣草的味道,聞了會頭疼,不過還要謝謝你的關心」。
「你還對什麼花粉過敏,或者還有什麼花的味道是你接受不了的,統統告訴我,我下次注意」。
「沒了,我只對百合花粉過敏,不能聞薰衣草的香味,其他的就沒了」。
「你在好好想想,真的沒了嗎」。
胡小蝶冥思了一會,言之鑿鑿的回答︰「確實沒了,不過」
「不過什麼」,胡小蝶話還沒說完,又被這個男人給急急的打斷了。他討厭但是、可是、不過這些轉折詞,偏偏這個女人總是提出轉折句,他很郁悶。
胡小蝶蹙眉道︰「不過我喜歡薔薇花,以為來了南方看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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