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洋看著屋內的陳設,呵呵,這個女人,比他這個男人還要乏味無趣,什麼都是白色的。
放下行李箱,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轉悠,大三居,挺會享受,一個女人住這麼大的房子。
不過有一間臥室,引起了他的注意,像是被改造過。臥室里沒有chuang,兩個與牆連接的落地衣櫃,與屋內其他的家具格格不入,但卻被白色的房門阻隔開來。
鄭遠洋不禁對著兩組大櫃子產生了興趣。櫃子是棕色的,分別靠在牆的兩側,把窗戶留出來,使得空氣流通。
他輕輕的打開一道櫃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雙精美的女士鞋子。而後又打開一道櫃門,又是一櫃子的鞋子。待所有的櫃門都打開時,儼然成為了一個精品女鞋賣場。
這令鄭遠洋錯愕不已,他從沒想過這個女人還有這個癖好。一共六道櫃門,每一道櫃門里,鞋的款式都不同。
運動鞋、坡跟鞋、高跟鞋、禮服鞋等等,分門別類,擺放整齊。每一雙鞋子都放在鞋盒上,而鞋盒上則貼著一個字條。
鄭遠洋伸手揭下一個字條,上面寫著「xx年7月28日。今天與顧客吵架了,心里不舒服,買雙鞋子,換個心情。」
回身,揭下對面櫃子鞋盒上的紙條「xx年12月22日。天氣好冷啊!腳冰冰的,好想有個人體暖水袋暖暖腳。哎!這個願望不好實現,還是自食其力,買雙鞋吧。」
鄭遠洋又來到窗戶底下的一個櫃門,揭下一張紙條「xx年8月21日。今天代替王總夫人參加宴會。王總向來對公司的女員工yin-威並施,小-秘滿公司。實在推月兌不了,姐好呆練過防狼術,硬著頭皮向前沖吧。」
鄭遠洋失笑出聲,把揭下的紙條恢復原位,一一關上櫃門。防狼術,呵呵,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呀,防狼術都學了。
坐了六個小時的飛機,鄭遠洋實在有些累了,沖了個澡,倒在張海洋的白色大chuang上,沉沉的睡去了。臉上還掛著絲絲微笑。
鄭遠洋這一覺睡得很好,自從張海洋走後,就沒睡過這麼舒服了。chuang上還殘留著她留下來的體香和洗發水的香氣。抬手看下腕表,已經晚上八點了。低咒一聲,死女人,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剛說完,就听到了開門的聲音。「 」的一聲,防盜門被重重的關上。
夜,屋子里只有隱隱約約的月光打進來,迷迷糊糊的張海洋,步履闌珊的走到臥室。
沒開燈,把自己狠狠的摔在chuang上,嘴里喃喃的嘀咕著什麼。
鄭遠洋豎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沒听出來。不過他能確定的是,她喝酒了。從她一進屋,他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酒氣,很是濃重。
死女人,大半夜的才回家,回來就一身酒氣,不省人事,自己家里多了個人都不知道。幸虧是他,要是別人
鄭遠洋想都不敢想這些。扭動身子,準備下chuang。
張海洋似乎感覺到了不對,腿伸向鄭遠洋,卯足了勁,狠狠一踹。囫圇的說著︰「丫的,姐練過防狼術,生人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