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的鄭遠洋,在方平按響門鈴之前,已經醒了。微微眯眼,看到張海洋盯著自己,似乎看得的很入神,就繼續裝睡。
方平進來後,與張海洋之間的對話,全部灌進他的耳朵,一字不落,清清楚楚。
難怪張海洋那麼排斥他,最初自己也是認錯人,才與她有接觸的。沒想到,她的婚姻,是一直活在別人的影子里。
她對自己有意見,有看法很正常。都怪自己,怎麼不仔細分辨,一抹背影都能搞混。
客廳里,方平仍站在門口。剛才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此時,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張海洋。
「你不要自認為很了解我,都什麼社會了,誰說女人一生只有一個男人。」
張海洋說完,走到方平的跟前,拉著他的手進入臥室。
臥室的門打開的一瞬,正巧鄭遠洋光-luo著上身,靠在chuang頭,露出小麥色結實的xioang-膛。
方平見一個男人,在張海洋的房里,臉色頓時黑了。
張海洋,松開他的手,來到鄭遠洋的跟前。嫵媚的笑顏,溫柔的說︰「親愛的,你不是想認識我前夫嗎,就在門口,你可要看仔細了。到底你們兩個誰更帥。」說完,對鄭遠洋眨眨眼。在他的額頭輕啄一口。
鄭遠洋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隨聲附和︰「寶-貝,你太沒禮貌了,我還沒起chuang,怎麼能隨便帶人闖入呢,是不是我太chong-你了。」
此話一出,伸手在她的鼻尖上一刮,盡顯chong-溺。拉開被子,走到門口,對方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出去後,鄭遠洋隨手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空留張海洋一人在臥室里發呆,臉上紅潮密布。死變-態,睡覺不穿睡衣,穿條小褲頭來回晃悠。羞死人了。看來chuang上用品要全部消毒了,免得被花心男傳染上什麼毛病。
鄭遠洋無視方平錯愕的眼神,穿著小褲頭,大模大樣的坐到沙發上。
深不見底的黑眸,冷厲的看向他︰「不知方先生到此,有何貴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洋洋已經沒有關系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而我這個人向來霸道,不喜歡與她有瓜葛的男人靠近,所以,請方先生離洋洋遠點,否則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赤果果的威脅加挑釁,宣示對張海洋的所有權。
方平被眼前男人,犀利的眼神,與渾身上下散發的霸氣所震懾,倒吸一口涼氣。平復自己內心的震驚,與對這個男人的膽怯。唇角上挑,不要命的說︰「這位先生,殘花敗柳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要為你介紹更好的,保證是chu-子之身。」
听到這里的鄭遠洋,臉色越發陰沉,眼眸里閃著無數把小飛刀,冷冷啟唇道︰「你侮辱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她。如果你還不離開,休怪我不客氣。」
方平看著男人散發的危險氣息,與室內驟降的溫度,奪門而出,落荒逃之。
鄭遠洋走回臥室,發現張海洋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樣子。氣的眼冒寒光,低聲吼道︰「這就是你那個口口聲聲比我還帥的前夫,簡直就是人渣,你居然拿我與他相提並論,你眼楮瞎了嗎,看上這種那人,活該離婚。」
張海洋抬頭,喏喏的看著他,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麼。此時此刻,她真不知說什麼是好,剛才他們二人在客廳中的對話,她也听到了,現在已經無地自容,悔恨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