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父氣的臉色鐵青,但又礙于大女兒大婚,不好發作,只得坐在位子上生悶氣。
方平‘理所當然’的坐在張父的旁邊,卻沒有說話,也不敢抬頭。
楊晨、老李兩口子和張海洋的小姨,都不歡迎他,沒有一個人搭理他。只有老李的兒子淘淘,歡笑著叫︰「姑父姑父」的叫了兩聲,最後嘴被汪丹手給捂住了。
張母尷尬的對眾人笑了笑,無奈在家的發言權不大,選擇了沉默。
而後大家齊刷刷的目光,看著張海洋和那個男人朝宴會廳的另一邊走去,那里明顯是男方親友的位置。
這邊聶二翔正發揚著他二到家的精神,活躍著同學之間的氣氛。
漂亮的丹鳳眼微眯著,說的是聲情並茂,鄭遠洋站在他身後,狠狠的拍了下他的肩頭。
「靠,誰呀,敢」聶翔正要發作大罵,心里極其不爽,誰在他正興奮之時,打斷他,該死的。
眼眸里帶著些許的憤怒,回頭卻對上張海洋對他微微的一笑,當場蔫了。
聶翔立馬換了個臉,剛才罵罵咧咧的小憤怒,蕩然無存,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之色,「呦,我說誰呢,原來是小蝶蝶呀。怎麼,才和這貨分開一晚上,婚宴還沒結束,就迫不及待的追過來了。」
鄭遠洋臉色微沉,說出來的話透著一絲涼意,「說什麼聶二,找死嗎?」
張海洋听到他的話,瞬間臉有些發燙,染上一層紅暈。
清亮明鏡的大眼,看著聶翔,說出了一句令在坐所有男人都位置‘欽佩’的一句話,「跟你分開快一個月了,更想你,我是迫不及待的來找你的。」
聶翔听了,樂開了花,看著某男越來越陰沉的臉,心里微爽。
陸博聞則一副受傷的樣子,伸手拽了一下張海洋的裙擺,「小蝶,你光想他,不想我嗎?」
張海洋頓時放大高八度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說︰「想,怎麼不想,想你們想的都夜不能寐。」
張海洋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氣的鄭遠洋是一個勁的咬牙,還不敢發作。
好不容易,才能跟她近距離,做更多的接觸,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把以前的努力都白費。
極力壓制心中的怒火,瞟了眼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損友,把張海洋拽到自己旁邊的位子,把她按到座位上。
其中一個留學的同學,看著漂亮、溫婉的張海洋,如同墜落凡塵的紫色精靈,說出話來,卻有心雷人。
不禁低低的聲音對著聶翔說︰「這美女誰呀?」
聶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唇角一挑,痞痞地說,「她是洋的女人,倆人一樣,看似無害,其實,哎!冷的時候凍死人,說起話來氣死人」
張海洋有些氣了,動不動怎麼就成鄭遠洋的女人了,「誰是她的女人,我是我自己,宴席都開了,怎麼還是餓的說胡話。」
聶翔听了她的話,微微一笑,對著那個同學低語,「听到沒,伶牙俐齒,洋的苦頭還有的受呢」,那‘呢’字,聶翔是使勁的拖長了尾音。
鄭遠洋卻被聶翔一句「他的女人」,弄得心情頓時好轉,似笑非笑的看著旁邊面如紅雲,卻拼命與自己撇清關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