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洋听著男人一字一頓的話,心輕輕的顫抖。
這樣的自己,居然還有男人肯喜歡,想把自己變成他的女人,自己是不是該慶幸呢?她不知道。
但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們兩個是不同世界的人,要走到一起,要經受很多考驗。
她躺在chuang上,看著上面居高臨下的男人,俊美的臉龐掛滿怒意,嘴角勾出嗜血的弧度。
張海洋找回自己的冷靜,面容平靜的開口︰「好,事情已經發生,已是無法挽回。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喜歡我,那就讓我看出你的誠意,你的心。」
鄭遠洋從她的身上下來,兩人並排躺在chuang上,望向天花板。
對于她剛才的話,很受用。
要看自己的心,可以,那就讓她徹徹底底的愛上他。
「我要怎樣證明我的心給你看?你才同意跟我在一起。」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相處時間長了,自然就看到了。我會跟你一起回s市,咱們在日後的日子中,見真情。但是,我有一個前提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就比如剛才。」
鄭遠洋閉上眼楮,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最終,兩人達成共識,在張海洋沒有徹底接受鄭遠洋之前,兩人保持友善的朋友與上下級關系。
這看似好笑的一個約定,卻蘊含著很大的意義。
鄭遠洋為張海洋肯直視自己的感情,而感到欣慰,最起碼,這個女人不再閃躲自己。
張海洋呢,她可以安安心心的等著玉海灣項目的落成,開放,然後找個借口全身而退。她想,自己不會再為任何男人而停留,所以,面對這樣一份感情,也許,日子久了,鄭遠洋也就淡忘了,兩人就能回到最初沒有交集的時候——
在家的日子總是很短暫,很快,十一長假就要結束了。
這些天,鄭遠洋在薔薇苑認真地進行程序編寫。張海洋則忙著和家人朋友相聚。
兩人沒有再提那日的事情,都刻意的回避,無形中,也形成了一種默契。
張海洋給黨輝打過幾次電話,電話里,黨輝總是說話支支吾吾,閃爍其詞。約見面也是左右推月兌。
張海洋想,也許是怕見到自己不知說什麼,所以干脆就不見了,也就沒再多問。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張海洋約蘇婭見面,兩人來到一間咖啡廳,聊了很久。
後來,張海洋知道了,黨輝一直躲著自己的原因。
原來張海晨婚禮當天,黨輝見到王建邦跟她說了什麼,隨後又看到她在華子的保護下離開,心里很郁悶。
為自己不能及時幫忙,為自己的無能懊惱。
在敬酒結束的時候,一個人喝悶酒,喝的酩酊大醉。
蘇婭看了有些心疼,但又問不出黨輝的家在哪,只能把黨輝帶到她家。
黨輝在醉意中把蘇婭當成了張海洋,兩人在秋夜里,****相對,忘情相擁,最終化為一人。
張海洋心想,原來那天不只自己發生了烏龍,還有同病相憐之人。
蘇婭看著張海洋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嗤聲責備,沒良心的家伙,我被人吃干抹淨,你也不替我做主,還在我面前說風涼話。
張海洋則說,你是清醒的,你願意被他吃干抹淨,你怨誰。
蘇婭也笑了,說,現在黨輝不見張海洋,是覺得,自己守了她七年,突然跟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黨輝不知如何面對她,只能選擇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