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的手抬到半空,沒能落下,發出了一聲哀嚎。
鄭遠洋猶如王者般,手握住那個隨從高高揚起的手,瞬間听到了骨裂的聲音。
艾立強捂著襠,呵斥著︰「姓鄭的,知道你在干什麼?」
鄭遠洋扶起坐在地上的張海洋,將她攬入懷中,冰冷的聲音攝人心脾︰「我在做什麼,不需要你提醒。如果你父親還想坐穩現在的位子,最好不要來惹我。」
趕來的陸博聞和聶翔看著面前的情景,怒火四射。
聶翔來到艾立強面前,對著他的襠又是一腳。
艾立強哀嚎淒淒,聲音如殺豬般。
他的手下都不敢上前制止。
他們惹不起聶翔,聶翔的另一個身份就是南方最大黑道三葉門的二少爺(與強尼的火焰幫喻為國內兩大黑道幫派,分別佔據著南北兩方的黑道霸業),他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艾立強疼的呲牙咧嘴,卻說不出半句話。怎成想自己就是在酒吧隨便找個妞兒,竟然得罪了這幾個s市的靈魂人物,只能自認倒霉。
鄭遠洋橫抱著張海洋走出了那家飯店,朝停車場走去。
臨走前,鄭遠洋對個聶翔和陸博聞一個眼神。
那兩人心領神會,自然知曉鄭遠洋的意思,留下來處理這個不知好歹的艾副市長的大公子。
張海洋由著他抱著,感受著他偉岸的胸膛,沁人心脾的男人氣息,心里暖暖的。
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听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好安心啊。
剛剛要不是趁著艾立強月兌-褲子的空擋,找準時機,抽出一條腿,使勁全身的力氣,朝那個男人的二弟踢了一腳,此刻,也許後果,自己都不敢想象。
一路上,鄭遠洋都寒著臉,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來到他的車前,欲打開車門,手猶豫了
最終,抱著張海洋,來到路旁,攔了一輛出租車。
鄭遠洋就算再生氣,也知道她不願意坐他的這輛車子——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被張海洋喻為太髒的車子。
張海洋被人差點欺負了,他當然生氣了。
更生氣的是,這個女人獨自一人跑到人雜的酒吧去干嗎?
他知道,張海洋就算再貪玩兒,再喜歡刺激,在沒有人陪同的情況下,她從來不會去酒吧,這種人多閑雜的夜-店的。
今天怎麼會去?
如果不是卡薩門酒吧的服務員認識她,如果自己今天沒去那里,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趕到,他真的不敢想,真的很恨自己
出租車里,鄭遠洋不敢想象自己沒有出現會是什麼後果,手臂把張海洋抱得緊緊的。
一路上,兩人無語直到回到張海洋的住處。
鄭遠洋彎腰,想要抱著張海洋離開出租車,抱回張海洋的房間。
張海洋眸色閃躲,囁嚅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鄭遠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張海洋擦過他雙臂,下車,逃也般的沖進單元門。
徒留鄭遠洋一人在原地。
「先生,還沒付錢呢?」出租車司機看著愣在原地的鄭遠洋,提醒他付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