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的路燈無法把打上來的燈光,透過玻璃窗撒進屋里。
她伸手,本能的去觸模牆上的開關。
手剛抬起,便被一只強有力的打手握住了。
緊隨其後,她撞進了一個結結實實的胸膛。
想要掙扎,想要大叫,卻容不得她有半分掙扎的機會與開口呼救的機會。
一瞬間,唇被堵住,隨著而來的是男人特有的氣息。
帶著宣泄、霸道又無比溫柔的吻;這強有力的臂膀,結實的胸膛,和濃厚的男性氣息,無不告訴她,這個男人是誰。
這吻,她太熟悉了,被他吻過一次,她就上癮了。
這擁抱,太熟悉了,被他抱過一次,她覺得世上沒有人能比他更能給自己這種熟悉安逸,又難以抗拒的擁抱了。
也許是自己想通了,她不在逃避了。
此刻的張海洋,很享受這種時刻。
兩人忘我的擁-wen,在這冰冷的冬天,用他們彼此的想念,彼此的狂熱,烘暖了整個臥室。
鄭遠洋對她熱情如火的回應,錯愕了幾秒。
短短幾秒過後,驚喜竄上他的心頭,一道火熱的暖流通過心髒,傳遍全身。
他知道,這一刻,這個女人的心與身完全是他的了。
兩人就像久旱的田地,恰逢甘霖,不斷的攝取著彼此。
室內暖色旖旎一片。
翌日清晨,臘月二十八,距離春節還有兩天。
鄭遠洋看著懷里的人兒,想著她昨日的主動與熱情,嘴角便不由自的上揚,勾起迷人的笑。
手不自覺的勾勒著她恬淡的睡顏。
昨天晚上累壞了,今天都沒有起chuang去散步。
看來自己以後要節制一點了,否則的話,這個女人的身體,會被自己折騰夸的。
張海洋覺得臉有些癢癢的,手胡亂的拍了下,蠕動兩子,往鄭遠洋的懷里又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覺。
她做了一個美美的夢。
夢里她看到一個瓷女圭女圭般精致的小女孩,長的和她小時候一樣,精致的女圭女圭臉像個小公主一般,穿著粉紅色的裙子,任由一個男人抱著。
抱著女孩的男人,是之前霸道、冷酷,現在柔情、賴皮的鄭遠洋。
他們三人,在草地上嬉戲追逐的畫面。
很溫馨,很愜意。
張海洋熟睡的嘴角甜甜的彎起,一臉的幸福像。
「呵呵,」鄭遠洋輕笑兩聲,如此美的睡顏,是做了什麼美夢嗎?夢里有我嗎?
張海洋起chuang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伸手下意識的向chuang的另一側探去,上面還殘留著溫度。
想起昨天晚上陷入那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那忘乎所以的吻,和不知不覺後來發生的事情。
她拍拍自己滾燙的臉頰,「啊,」懊惱的叫嚷了一聲。
看著空掉的chuang,張海洋咬下唇︰「他走了嗎?」
掀開被子,忘記了昨晚的‘戰況’激烈,小月復床來隱隱的疼痛,她不舒服,急切的想去衛生間,卻一步沒站穩,身體失去重心,朝地面而去。
張海洋閉上眼,任命的等待懾人的疼痛。
然,在她閉上眼的一剎那,一雙強有力的臂膀牢牢的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