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自己一點一點的付出,死女人居然不念情,居然當著女兒的面趕他走。
父親的光輝形象,和顏面盡失不說,還害的女兒剛剛大哭一場。
剛剛要不是女兒在身邊,他真想把那該死的女人給辦了。
對他來說,所有的事情,都在床chuang上解決是最好的辦法。
張海洋聞聲,抬眸看著面前沉穩淡定的男人。
嘴角勾出一抹譏笑,淡漠而疏離的開口︰「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總有個男人住在我家,似乎不是很好吧?!!!」
「」鄭遠洋無語,听上去是這麼回事。
「你不注意形象,我還注意名節呢。雖說我不需要什麼貞潔牌坊,可是也不能任由他人瘋言瘋語的亂猜忌,你說是吧?。」
「」
「你是有家室的人,跟我這個不明不白帶著孩子的女人攪在一起,降低了你高貴的身價,有損你良好的社會形象。」
「」該死的女人,什麼叫「有家室的人」,還有什麼名譽,清白、前途鄭遠洋心里咒罵。
如果不是這女人太在意自己名譽,清白、前途她也不會落得個離家出走的,一去不回頭的地界。
現在又在他面前「老生常談」。
他真恨不得把這女人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除了裝了這些東西,還裝了些什麼?
「鄭先生,有些話,點到即止,麻煩你收拾收拾東西,免得大家傷了和氣!」
某女看著男人的眉頭一點點的鎖緊,臉更是一點點的沉下,極力壓抑著怒氣,卻還是不怕死的說。
「事已至此,再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希望您給我和我的女兒一片寧靜的生活空間。」
張海洋說完,也不理會那個因壓著怒火而氣得臉色漲紅的男人,兀自起身,走進自己的臥室。
鄭遠洋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告訴自己,今天著女人徹底惹到他了,他也不管他是真的失憶,還是已經記起來什麼,總之,今天他要叫著女人好看。
猛的站起身,跟著進了張海洋的臥室。
「吱」門開了。
工作了一天,剛剛又因為旦旦的哭鬧,急得她全身是汗,身上臭臭的,她想去洗澡。
此刻站在櫃子前,找衣服。
門開了,她下意識的回頭。
某男雖然生氣,卻不免心里得瑟一番︰「死女人,不鎖門的毛病一點都沒變,看來今天可以好好的‘收拾’她一番了。」
這樣想著,還有些興奮。
張海洋沉著臉,低-吼︰「我的屋是你能隨便進的嗎?趕快出去!」
某男不听,坐上了張海洋的床chuang。
嗯!真香,還是她身體散發的那種幽幽的香氣。好長時間沒有聞到這麼濃烈,只屬于這個女人專屬的味道了。丁香閣那間屋子里,她的味道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淡了,害的他不免擔心,聞不到她的味道,自己無法入眠呢!
他一臉享受的模樣,氣的張海洋咬牙。
「你怎麼還不走,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家不歡迎你,麻煩你趕快離開。」
男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月兌掉鞋子,上chuang床薄被蓋在身上,閉幕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