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上揚,勾出一抹淺笑,好心情的說︰「所以,你吃醋了!?」
「吃醋」!
張海洋瞪大雙眼,對男人嘴里說出來的這個詞錯愕不已。
開玩笑!她吃醋,為什麼?
她只是不希望自己跟一個已經有婚約的人牽扯太多,她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被人說閑話。
心里如此這般想著,腰板不自覺的挺了挺。
「鄭先生說笑了,你我之間的關系談吃醋好像有點好笑吧!」
她勾了勾粉女敕的唇,好笑的開口。
「是——嗎?」鄭遠洋玩味的,拉長音詢問。
死女人,表現的那麼明顯,居然死不承認。
好!很好!非常好!
這樣的詢問,讓某女的心不淡定了。
「撲通撲通」的狂跳不已,眼眸閃過一絲心虛之色。
一晃而通過的飄忽不定的眼神,被男人鷹隼般的眼眸輕易的捕捉。
不再廢話的他,兩片薄涼的唇把這個他向往了三年的唇上印去。
還是那個他熟悉的味道,那麼的美好,那麼的甜。
如一道甘泉沁入他孤獨已久的心田,一點點的填滿。
她在身邊,感受著她嘴里的小舌滑女敕女敕的,她閃躲,他就去追逐
這一吻,夾雜著太多的情緒在里面。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如果時光可以倒回,他絕對不會讓那件事情再次發生。
一吻即罷,兩人都粗重的喘著氣。
張海洋懊惱自己,剛剛居然對他的吻做出了回應,她應該把這個強-吻了自己的男人趕走的。
鄭遠洋好不到哪去,他強忍著自己的谷欠望,沒有再繼續加深那個吻。
他怕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他想要她,把她揉進身體里。
但是,他更知道,對待張海洋這個軟硬不吃的女人,除非她自己願意,否則事情會越變越糟糕。
迷離的眼神,盯著張海洋。
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希望她恢復記憶的了。
為了不讓自己做出更過分的事情,鄭遠洋強壓著谷欠望,抽離自己換在女人縴縴細腰見的手。
「就算你否認也沒用,旦旦是我和你的女兒這個事實!想不起來,或者不願承認,就做dna鑒定吧。你我之間不是你想撇清楚就能清楚的。」
聲音低沉沙啞的在張海洋的耳邊響起,帶著霸道的宣言,讓人不置可否。
男人不多做停留,沖出她的臥室。
他現在必須要洗個涼水澡,把身體里的火氣給降下來。
繼續呆在這間屋子里,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他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張海洋望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發呆的坐在床chuang上。
她真的在乎這個男人嗎?她真的因為那個漂亮女人的話吃醋了嗎?
「啊」她大叫一聲,越是想這些事情,頭就會越疼。
大腦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啃食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疼的她額頭滲出一層薄汗,後背的薄汗沁濕了衣衫。
煩躁的把假發扯下來,撇到一邊,下床chuang,來到梳妝台前。
什麼都不去想,放空大腦。
頭上刀口的地方已經愈合的很好了,頭發長、長了一些,隱約能夠把刀口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