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束的時候,鄭遠洋牽著旦旦姿態優雅的下車,旦旦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後。
而張海洋感覺自己頭暈腦脹,精神被抽絲了一般。
這游戲對她來說太瘋狂了,她搖搖晃晃的下車,撞的她都想吐,趴到垃圾桶旁一陣干嘔。
「旦旦,你媽媽太弱了。」鄭遠洋站在她的身旁,輕拍著她的後背,還不忘挖苦她。
張海洋忍著再次要吐的沖動,把胃里翻騰感壓下去,回頭給男人一個沒好氣的眼神。
「媽媽沒事吧?」旦旦也有些小緊張,湊上前,有樣學樣的模仿鄭遠洋,輕拍張海洋的後背。
張海洋感覺心里一絲甜意涌上心頭,暖暖的、甜甜的很舒服。
回給女兒一個安心的笑容。
開玩笑,她可不能在女兒面前把臉面給丟了。
不過相比與這種慢刺激的游戲來說,她還是喜歡更瘋狂的游戲。
比如「蹦極」。
他們來到游樂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又玩了很多的游戲,此時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天氣涼快了很多,一顆半顆的小星星,掛在天空中,配上一牙缺失的的上弦月。
摩天輪,這個龐然大物,靜靜的,一點一點的向上旋轉,他們坐在摩天輪里,能夠俯瞰整個s市。
旦旦玩累了,在鄭遠洋的懷里睡去。
張海洋覺得女兒是因為三歲前沒有和爸爸相處,所以這會特別的依賴父親。
只要鄭遠洋在身邊,女兒絕對不會讓自己抱她,她總是依偎在父親的懷里,安心的睡去。
不知道自己走後,旦旦會不會懷念自己的懷抱
她沒辦法帶著旦旦一起走,旦旦跟著自己只能是受苦,還不如留在鄭遠洋的身邊,這樣她也放心。
她挽著鄭遠洋的胳膊,頭抵在他的肩頭。
「鄭遠洋」她低低的聲音,有些壓抑的叫出男人的名字。
「嗯?」
「旦旦還沒有大名呢?你有想過她的名字嗎?」
女兒的名字是張海洋的一塊心病。
以前沒有想,是希望女兒的名字是鄭遠洋取的。
相處的這一個多月,她從來沒問過這個問題,是想在自己沒有離開之前,保持的原來的樣子。
現在要離開了,女兒的名字還沒著落,她總覺得虧欠女兒什麼。
鄭遠洋低頭,輕啄了一下女人光潔的額頭,如大提琴般低沉悠揚的聲音傳進張海的耳膜,盡顯柔情。
「怎麼問這個?」
「旦旦這麼大了,還沒有個正式的名字,我心里不舒服。」
有些閃躲的回答,讓鄭遠洋的心更加生疑,他卻不揭穿。
「離開家的時候,我交代我媽,旦旦的名字由她取。」
「我媽媽一直盼望著抱孫子,孫子、孫女的名字早在幾年前就想好了!」
「哦,伯母想的名字是什麼?」
女兒的名字是誰取的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女兒必須有個像樣的名字才成。
此時摩天輪停了,鄭遠洋抱著旦旦走出來,張海洋緊隨其後。
「回去問問吧,這麼長時間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