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說試試。{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夏侯奕不回答她的話,反而咬牙威脅。
個混賬東西,膽子是越來越肥了,他越是不喜歡什麼,她就越是來什麼。老男人,他哪里老?不說其他的,就那個地方,絕對的年輕,從未使用過一次,能老嗎?
想想,夏侯奕便開始怨念。或許,他真是等的太久了。
夏侯奕抬頭,目光熱切的盯著自己的小妖精,心頭有一道暖流滑過。不用太久了,他的小妖精,就快要是他的了。
「好嘛,不敢了,我不叫就是了。殿下,那你快點與我說說,這里是什麼地方?」感受到男人是真的生氣了,慕容卿便不再繼續逗弄他,只是催著他給自己解釋,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想知道?」夏侯奕依然故作神秘,不做解釋。
慕容卿掃視了一圈周圍,點頭,夏侯奕既然如此著急的將她帶到這里,顯然不會是一般的地方。
「想知道便自己看。」夏侯奕起身,抱著慕容卿,將她放到椅子上坐好。「自己看。」
慕容卿心下狐疑,但卻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開始順著他的意思四下打量著。
粗看一下,現自己眼下就是在一個極其尋常的園子中。
說是極其尋常,因為她著實沒有現特別之處。
哦,如果她坐著的這座秋千算是一個特別的話,也就僅僅如此了。
園子不是太大,顯得小巧精致。
中間一塊圓形的空地,放置著自己坐著的這個秋千,周圍擺滿了花盆,一個個,擺成了一個什麼圖案,只是因為她坐著,一時還無法看的出來。
而最讓她覺著訝異的便是,那些花盆里面的花圈都沒有盛開,一個個全都是花苞的狀態。
瞅了半響,慕容卿開始疑惑了。
若說有幾盆是花苞狀態,倒也正常。畢竟,沒能所有的花都在同一個階段盛開。
但是,要說這麼多盆花全都是花苞的狀態,這就古怪了。
「難道問題在那些花上面?」慕容卿狐疑的想。有心想去問夏侯奕,回頭一看男人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她就明白,男人是不會給她解惑了,鐵定是要讓她自己現秘密。
說實話,慕容卿的好奇心是徹底被勾了起來。
夏侯奕從不會去做無謂的事情,如此折騰著將她給弄到這個地方,絕對不會僅僅只是為了帶她來看這些還未盛開的不知名的花。
「到底是什麼呢?」慕容卿一邊疑惑的呢喃,一邊從秋千上跳下,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盆花跑了去。
到了近前,慕容卿蹲下來仔細的瞧。
普通的花盆,普通的花。
這是慕容卿觀察了半響才確定的事。
她也並不是沒有見識過好花,只是這種就一根獨睫的花確實少見,瞅了半響,她甚至有些懷疑,夏侯奕是不是隨便的跑野地里摘了些還未盛開的野花插在盆中,故意逗弄她。
不會那麼無聊吧?慕容卿心想。
擰著眉頭,慕容卿又跑到別的花盆前去瞧,依然是如此,沒有特別之處。
整整轉了一圈,慕容卿死心了。
她乖乖的走到夏侯奕面前,撅著嘴,趴到他懷中。
好吧,她承認自己什麼都沒現。與其自己在那邊傻瓜似的查找秘密,倒還不如從男人這邊著手,相信能夠更快一些。
小手輕輕的,柔柔的,一上一下的模著,像是在給男人順毛。「殿下,你真的不告訴我嗎?人家好奇死了,你知道,人不能好奇,如果還沒有答案,心里就跟有鉤子在拉你的心,難受了。」
小妖精的聲音軟乎乎的,甜膩膩的,帶著點故意的魅惑。
夏侯奕听在耳中格外的受用,而不遠處躲在樹上一直盯著這邊瞧的戈黔卻是猛然打了個震顫,覺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哎呦,我的娘哇。」戈黔使勁的去搓自己的手臂,「奕的口味真是越來越重了,真不明白他怎就喜歡上了那個女人,瞧著聲音,惡心的要死。」
好吧,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那是自己的敵人,承認她的聲音很有魅惑力,那他還有面子嗎?
怪哼了一聲,戈黔換了個姿勢,繼續看戲,順便等著時機到來,按照計劃行事。
「命苦啊,好好的日子不去睡覺,還要在這里喂蚊子。」戈黔怨念著,不是的用龍抓手去抓幾只蚊子。
「大材小用。」戈黔哼唧著,又換了個姿勢。
而此時,夏侯奕卻是壓根就沒打算理會慕容卿。他的計劃中,這事需要慕容卿自己去現,那才有足夠的驚喜。
他全說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自己去查。」夏侯奕皺緊了眉頭,死死的抵抗著小妖精的火熱攻勢。
該死,混賬東西,哪里學來的,他快要熬不住了。
一把抓住小妖精在自己身上點火的小手,夏侯奕沙啞著嗓子伏在她的耳邊罵道︰「混賬東西,想做什麼?」
慕容卿就賊兮兮的笑,一雙柔媚的大眼楮格外的晶亮。還用問嘛,那自然是點火了。
人在神智不清的時候自然就會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來,她不能讓夏侯奕神志不清,但卻以讓他神智紊亂。
瞧,眼下不就是已經有了效果?
正當慕容卿開始考慮是否要再接再厲的時候,夏侯奕已經火大的控制住了她的兩只小手,「小混蛋,你這是自討苦吃。」
「殿下,你就告訴我嘛。」慕容卿軟軟膩膩的求著。她才不要自己去查,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時間。
顯然一切都是男人準備的,那問他自然就成,何必浪費時間呢。
「小妖精!」夏侯奕嘆聲氣,他現,自己早晚會死在這個小妖精的手里,在她的火熱攻勢下,自己的一切防衛全都沒有了效用。
「殿下,你要說了嗎?」慕容卿興奮的跳起來,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滿臉期待的望著他。
夏侯奕冷冷的拍打她的**兩下,「下來,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你,你認真的去觀察,線索就在你的周圍,不要著急。」
難得的,夏侯奕居然給慕容卿解釋了那麼多。
慕容卿卻是不意了,既然一切都是他準備的,為什麼偏偏要她自己去現,不是沒事找事嘛。告訴她,一句話的事,偏偏要弄的那麼復雜。
小妖精瞪著一雙大眼,憐兮兮的望著男人,想走柔情攻勢,「殿下,你最疼卿卿了,難道你真舍得讓卿卿挖心撓肝的不舒服嗎?我跟你說,我不能著急,不能被勾著,否則我一定會被急死的。」
「混賬東西。」夏侯奕怒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她的**上,很響很響,使得不遠處樹上坐著的戈黔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戈黔使勁的捂著嘴,另一只手揉著肚子,「哎呦,好吧,蚊子沒有白咬,總算是看了場好戲。」
只要看到慕容卿吃癟,他就高興,就忍不住的興奮。
早知道這樣就能看到慕容卿被收拾,他一早就忽悠夏侯奕準備這一切了。
「哇!」戈黔在心中贊嘆了一聲,「這出戲,真他娘的好看,夠勁兒,不知道會不會有些火熱的情景?」
一門心思等著看好戲的戈黔卻是不知道,他此刻的丑惡嘴臉完全被某個看似在哄小妖精,實則眼觀六路耳听八方的九殿下給瞧了去。
敢窺探九殿下的好事,這還不算,還敢露出那麼惡心的嘴臉,九殿下豈能饒了他。
誠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那邊小妖精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瞬間有些不滿了,她羞惱的戳著男人的腰間軟肉,不滿的哼唧著,「就知道欺負我,不過就是想偷偷懶,有什麼關系。殿下,你都不疼我了,就會打我。」
夏侯奕的一張臉徹底黑了,不疼她,也就只有她這個小沒良心的感說這樣的話。
天知道他夏侯奕何時曾為了什麼女人做過這樣的事。
該死的,她還不認情!
惱怒中,夏侯奕又是幾巴掌招呼在了小妖精的**上。「給我找,如果今天找不到,不準吃晚飯。」
太恨的了,這小混賬東西,是想他的安排全都白費功夫了嗎?
冷哼著,夏侯奕重重的將慕容卿抱到花盆旁邊,再度重重的放下。「給我找。」
冰冷的嗓音,不帶一絲的溫度,慕容卿被嚇著,忍不住的就縮了縮脖子。
太怕了,不過就是聲音,怎麼就能讓她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嗚嗚,就知道欺負我。」慕容卿覺著自己太悲催了。本來在院子里睡的好好的,突然被這男人給抓來不說,還被打了好幾下。
還有,男人凶神惡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將她給吃了。
慕容卿一邊憐兮兮的嗚咽著,一邊憤怒的去瞪著周圍的花盆。
此時,她幾乎已經以確定,貓膩就在這些花盆中。
夏侯奕說過,線索就在自己周圍,她周圍除卻這些花盆之外就只有不遠處四個角落的大樹。
大樹距離自己太遠,不符合夏侯奕的說法,那麼,問題就一定是在這些花盆中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捧著自己的下巴,慕容卿也顧不上去裝憐,反而開始認真的去觀察著。
慕容卿就是那種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性子,她還就跟夏侯奕杠上了,不就是找點線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慕容卿怎麼能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到。
火大的慕容卿卻冷靜下來,眯著眼楮,認真的觀察眼前的花盆。
首先是看花盆,沒有特別,就是最普通的紅色泥盆,外面甚至連一點彩釉都沒有,顯然是最次等的花盆。
慕容卿暗自在心中嘀咕,養花也不知道弄些好看的花盆,瞧瞧這些,難看死了。
嫌棄的戳了戳眼前的花盆,慕容卿正打算去仔細觀察里面的花時,一道不明光線便自眼前快速的閃了閃。
「怎麼回事?」慕容卿詫異極了,她抬手揉了揉眼楮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再定楮去瞧,沒有了。
「真是眼花了嗎?」慕容卿懷疑,那麼明亮的光線,不能是眼花。
剛剛確實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快的讓她撲捉不到。
「難道那就是線索?」慕容卿來了精神,仔細的將自己剛剛的舉動回想了一番後,果斷干脆的伸手,再度輕輕的踫了踫面前的花盆。
她記得,剛剛就是在觸踫到花盆之後,那股光線才閃了閃。
「呀!」慕容卿尖叫一聲,又出現了,她慌忙跳起,顧不上正與夏侯奕生氣,直接就跑過去,撲到他懷中,「殿下,我現了,有光線。」
夏侯奕黑了臉,這就現了?嘆口氣,他緊繃著臉道︰「沒到點子上。」
「什麼?」慕容卿郁悶,「殿下,你沒說錯吧,怎麼能會沒找到點子上,除了那光線之外還會有什麼?」
夏侯奕斜睨著她,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會無聊到只帶著你過來看一個會反光的東西?」
慕容卿語塞,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好吧,夏侯奕確實沒有這樣無聊,那麼,到底是什麼呢?
「再去繼續看。」夏侯奕火大的將她推開。眼瞅著天就快要黑了,那個東西的時效也要到了,難道,他的一番苦心真就要白費了?
慕容卿乖乖的走開,到了花盆前蹲下,又回頭去看夏侯奕。
男人很生氣,她以清晰的感受到,只是不太明白,男人到底是在為什麼生氣。
僅僅只是為了那個什麼會反光的東西?
顯然不是!
更讓慕容卿在意的是夏侯奕的急迫,他仿佛很著急,像是有什麼事情再不做完就會很麻煩一樣。
「怎麼回事嘛。」慕容卿被搞糊涂了,氣的抓狂。
她胡亂的扭著手,恨恨的望著眼前的那些花盆。
卻是不知,她的這些反應全都被不遠處的戈黔給瞧見了。
「哈哈哈……」戈黔捂著嘴,狂放的笑。「蠢死了,虧得她還總是說自己很聰明,那麼簡單的東西都現不了。也對,他們就不該把她的腦子想的那麼聰明。瞧,這下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戈黔沒良心的嘲笑,連帶著將夏侯奕也給嘲笑上了。
後者仿佛感受到了,不經意的一記利光掃過去,差點沒將戈黔給嚇得從樹上跌落下來。
戈黔馬上就轉了頭,一副不敢去瞄那面情況的樣子,一等夏侯奕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了,馬上便轉過頭繼續有滋有味的看著。
卻說慕容卿在想明白事情沒那麼簡單之後,再度靜下心來去觀察那花盆。
想說,那能反光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動一動花盆就會出現,顯然,那東西就跟花盆連接在一起。
只是,就這樣去瞧卻根本現不了。
慕容卿心中好奇,便再度去戳花盆,果然,花盆動了動,那東西便出現了。
幾次下來之後,慕容卿總算是弄明白了,那是一種非常細的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是知道那東西已經細到肉眼看不見的地步。當角度不同的時候,能夠透過光線觀察到它的存在。
搞明白了這事兒,慕容卿覺著自己仿佛是已經摩挲到了秘密的門口。一切就應該跟這種肉眼看不見的絲有關,只是,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慕容卿從未見過這種東西,之前甚至听也沒听過,
好奇心起,慕容卿便用手去勾住那條絲,想要拉到自己眼前,認真的去看看。
鈴鈴……隨著她用力勾動那條絲,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悄然響起。
站在不遠處的夏侯奕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背後,將她拉起,靜靜的將她擁入到自己的懷中。
男人垂頭,貼著她的脖頸,道︰「認真的看。」
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引得她身子一陣的酥麻,仿佛是有一道火流從體內躥過。
但慕容卿卻壓根沒有心思去注意那股熱流,因為此時她已經傻了,完全的傻掉了。
眼前,一朵接著一朵的花悄然綻放,仿佛是這些花兒早就約好了一般,一個跟著一個的綻開,露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微風襲來,花兒搖曳,慕容卿的一顆心,醉了。
「再看!」夏侯奕的聲音像是有著奇異的力量,將慕容卿的心又勾了上來。
「還有?」慕容卿傻傻的回頭望著男人,眼中有著無法控制的情緒噴涌而出。
夏侯奕卻僅僅只是冷硬點頭,隨即,帶著慕容卿飛身而起。「看。」
男人快速吼著,因為他根本無法抱著小妖精在半空停留太久。
慕容卿忙快速垂頭往下看,「啊!」她終于再也忍不住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老男人,你……這都是你做的?」
嗚嗚,怎麼辦,她快要感動死了。誰能來救救她,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怎麼辦?
夏侯奕抱著她緩緩往下飄,一片片白色的花朵從四面八方散了來,像是一片片白雪,圍繞著他們,與他們一道盤旋,緩緩落下。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終于旋轉了幾個圈兒,兩人最終落地。
腳下踩著的是那種不知名的,白底的小花,猶如踩著一地的白雪。
慕容卿痴了,醉了,傻了。
她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整個人沉浸于眼前唯美的畫面中,不舍離開。
「我知道你喜歡白雪,但眼下沒辦法弄到白雪,只能用白色的花替代,小妖精,還喜歡嗎?」夏侯奕略有些不安的抓著慕容卿的手臂,急切的問。
小妖精沒動靜,依然傻呆呆的望著半空那些還在不停往下飄舞的小花兒。
明明是那麼普通的小花兒,卻帶著無邊的魅惑力,勾得慕容卿徹底陷入了一個美麗的幻境。
那是一個冰雪王國,是她喜歡的雪地,就在她面前,憑空多了一個紅色的心形。
那個心形是由無數個紅色小花所組成,初開始,小花是花苞,慢慢的,它們競相綻放,仿佛是在故意爭斗,比著誰開放的更快。
散著濃郁香氣的心形,仿佛還在悠悠的擺動,真實又帶著點夢幻的感覺。
慕容卿傻呆呆的伸出手,接住一朵白色的小花。不同于白雪,它不會融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趴在她的掌心,一下下的刺激著她的心。
「小妖精,你願意嫁給我嗎?」夏侯奕不安的問。
「嗚嗚……壞人!」慕容卿突然放聲大哭。聲音很大,響徹雲霄。
她大哭著撲入到男人的懷中,勾著他的脖子,用力的將自己的臉蛋往他的懷里蹭。
「嗚嗚,壞人,欺負人。」慕容卿繼續大哭著指控。
夏侯奕黑了臉,殺人的心思都有了。該死,是誰說這樣做能夠讓慕容卿開心的答應他的求婚,還說什麼女人都喜歡這些玩意兒。
該死的,回頭他就宰了那個說這些混賬話的家伙。
混賬東西,他肯定是被騙了。
他的小妖精不但沒有答應他的求婚還在生氣,她哭了,那麼的大聲,一定是很傷心吧。
原來,她的小妖精不喜歡花。
也對,小妖精喜歡的是白雪,白色的花,雖然相似,但到底不是白雪。
夏侯奕那是萬分的後悔,就不應該相信那些人的想法,胡亂出主意,害的他的小妖精生氣了。
最怕就是小妖精的眼淚,平時一點小雨都能讓他緊張到不行,更何況現在還是漂泊大雨。
夏侯奕慌亂的去擦拭小妖精臉上的淚水,那淚水就跟泄了閘的洪水,他這邊才擦干淨,那邊就又噴了出來,哪里能夠趕得上淚水狂流的速度。
「小妖精,別哭了,不喜歡這些花,以後再也不會瞧見它們。」夏侯奕慌了,一邊不停的去擦拭臉上的淚水,一邊不停的安慰,「保證以後都瞧不見。」
「瞧不見我跟你急。」慕容卿哭著大吼,瞧著眼前一臉緊張的男人,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蕩,踮起腳跟,直接就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大力的啃上了他的唇。
說的沒錯,就是啃。
她在這方面本就沒有什麼經驗,此時的動作也僅僅只是想要瀉心中那紛涌的激情。
但是,僅僅只是吻著,顯然無法表達她內心的激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想了什麼,直接就沖上去啃住了。
仿佛是咬到了自己最心愛的骨頭,一旦得到就再也不舍得放手。
夏侯奕顯然也是被嚇到了,不只是因為小妖精從未有過的主動,其次還是因為她的火熱激情。
唇部的刺痛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假的,小妖精啃了他。
為什麼?夏侯奕不明白,不是很生氣,甚至哭了嗎。
「小妖精,你?」
「噓!」慕容卿不滿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真討厭,在這種時候,你是個男人怎麼也能叫停?」
「什麼?」夏侯奕黑了臉,說什麼呢,他什麼時候想要叫停了。
「哼哼,沒情趣的老男人。」慕容卿又開始點火,而且,不顧他的黑臉,再度捧住他的臉,啃了上去。
夏侯奕了,雖然還不清楚慕容卿到底是怎麼個想法,只是,她的主動卻讓他分外的驚喜。
他豈會給女人做主動的機會,直接就伸手,在半空隨意的揮揮,示意暗中的人退去,隨即,一把抱住小妖精,走到一旁的秋千上坐下來。
他將小妖精按到在秋千上,自己隨之覆上去,沒有什麼話,就這樣直直的印上去。
小妖精反而像是比他還要急,迫不及待的張開嘴,伸出了調皮的小舌頭,刷子一樣的在男人的薄唇上掃來掃去。
夏侯奕從未想到小妖精居然會這樣的主動,整個人愣怔了,本想著化被動為主動,誰知,他此刻根本就無法動彈,實在是因為小妖精太過讓他意外。
「殿下,你是除了祖母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一邊啃噬著男人的唇,慕容卿一邊再度紅了眼。
夏侯奕永遠都不會知道剛剛那一幕帶給了她怎樣的震撼,那是一種自心靈的震撼,永世無法忘記。
漫天飛舞的小百花中,她就是那唯一的主角。
這是夏侯奕為她打造的花的王國,她就是那個世界的主宰。
求婚這回事,之前,慕容卿根本沒有抱過希望。她倒是曾經想過,要教教男人,想要他變得有情趣。
只不過,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如此。
夏侯奕的性子,想要他變得有情趣,太難。
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慕容卿改變了想法。男人並不是不懂情趣,他只是不願意做罷了。或者說,只是因為還沒遇到那個能讓他那樣做的人。
慕容卿萬分的慶幸,自己早就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
否則,這樣好的男人錯過了,她一定會哭死。
又是一記狠狠的啃噬,慕容卿死死的扼著男人的脖子,怒道︰「你是我的,早已經被我印上了屬于我慕容卿的標簽,你這輩子都屬于我慕容卿一個人的,別想著離開我。如果你敢有其他的女人,哼哼……」
慕容卿突然就冷冷的笑著,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男人的小月復下面,「我就讓你這輩子再也不能有女人。」
那眼神太過狠戾,夏侯奕猛然覺著下月復一緊,甚至帶著點涼涼的感覺。雙腿下意識的夾緊,男人黑沉著臉,怒道︰「想做寡婦不成?」
「哼,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我跟寡婦有什麼不同?」慕容卿不滿的哼哼著。
「這輩子別想做寡婦。」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她的後頭,否則小妖精一定會難過死的。
小妖精嘿嘿的笑,小手捏到男人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扭住,轉了一圈,「老男人,別忘了,你那麼老,肯定比我早死,回頭,我還是會做寡婦的。」
「嗯?」男人黑了臉。混賬東西,就一定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嗎?
「老男人,你就放心吧,你死了,我也一定不會傷心。我要做一個快的寡婦,說不定還要趁著年輕找一個比你還好的男人。怎麼說我也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再嫁也應該是沒問題的。」
慕容卿自顧自的說著,完全不去理會已經黑了臉的夏侯奕。「不過下次一定不能再找你這個性子的了,冷冰冰的不說,還沒有情趣,我要找一個知情識趣,懂得逗我開心的男人。」
仿佛怕火苗不夠大,慕容卿再度火上加油。說到興奮之時,她居然抱住了夏侯奕的頭,嘿嘿的笑,「老男人,你說,找個比我年輕的如何?」
「混賬東西!」夏侯奕哪里還能忍住,明知道小妖精根本就是在滿嘴放炮,胡說八道,他還是無法忍住。
小妖精是他的,不管是他死了還是活著,都是他的。
他沒有那麼大方,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將來投入到別人的懷抱。
僅僅只是想到有這個能,他的一顆心便死死的揪緊,無法控制的想怒。該死的,小混蛋怎麼能敢,她怎麼敢這樣說?
死死的扼著小妖精的脖子,夏侯奕冷冷的道︰「混賬東西,你放心,我這個老男人一定會比你活的要長久,所以,這輩子,不,下輩子,永永遠遠,你都別想要做寡婦。」
慕容卿憐兮兮的吐著舌頭,擺出了一副快被他掐死的模樣。事實上,男人根本就沒有用力,不過是在裝裝樣子。
只不過,瞧著她那個憐勁兒,夏侯奕還是舍不得的放開了手。
「混賬東西,以後再敢那樣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所以啊,你要活的比我長久,否則,我一定會做一個快的寡婦,還要再嫁。」慕容卿絲毫不怕夏侯奕收拾自己,那說話的語氣不知道有多硬。
夏侯奕徹底黑了臉,大掌高高的揚起,是看到小妖精那歡的臉卻又不知道能拍什麼地方去。
他快抓狂了,明明他才是男人,怎麼能處處被一個小妖精給掣肘?
關鍵在于,他現自己是心甘情願的,他就是願意讓小妖精佔上風。就是想要慣著她,寵著她,哪怕她會無法無天也甘願。
「混賬東西,不收拾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夏侯奕怒哼著,打算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當即,他果斷抱起小妖精,大踏步的往上房走去。
這是他在郊外的莊子,最為特別的就是有一處溫泉池子。以說,這莊子就是依靠那溫泉所建成。
一直以來,夏侯奕便想帶著她來這里轉轉,泡泡溫泉。只不過眼下天太熱,泡著也會太舒服。
是以,這次,夏侯奕並不打算帶著她去泡溫泉。
而且,這會兒他全部心思都放在要去收拾小妖精上,哪里還顧得上自己的初衷。
冷著一張臉,夏侯奕抱著小妖精大踏步往上房走。
在路上,慕容卿才後知後覺的現男人仿佛是真的生氣了。瞧那張臉冷的,就跟冰塊兒似的。
慘了,剛剛一時興起就說多了,有些話真不能多說。惹毛了男人,她回頭豈不是要倒霉?
不行,一定要趕緊替男人順毛。
不急細想,慕容卿便擠出了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的笑容,圈著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的臉往他的臉上蹭,「殿下,你生氣了嗎?別生卿卿的氣,好嗎?」
憐兮兮的表情,軟軟膩膩的嗓音,使得夏侯奕本來滿肚子的怒意就這樣消散了一半。
不過,怎麼也不能讓小妖精得意。今天的場子,他如何也要給找回來。
冷著一張臉,男人並不打算就這樣繞過小妖精。
慕容卿瞧瞧的瞅著他,現男人不理會自己,不禁紅了眼,貼過去,伸出調皮的小舌頭舌忝了舌忝男人的耳垂,「殿下,我只是舍不得看著你先一步離開我。你知道嗎,我會舍不得,很難過,甚至,我會跟著你一道去。」
「不準!」夏侯奕再也繃不住了。「我不需要你跟著我一道去死,如果我比你先死,你要好好的活著,將我沒能夠活著的那一份延續下去,知道嗎?」
冷著臉吩咐慕容卿,夏侯奕的心情很是復雜。小妖精說的話,深深的打動他的心。
原來,小妖精是害怕自己先走,她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會寂寞吧。
不會的,他一定會努力的活的比她久。
就算他是老男人,也一定會活的比她久,哪怕就是死撐著也一定會活的比她長。
慕容卿卻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居然給夏侯奕帶來如此大的影響,以至于在某個時期給他們兩人帶來了深遠的影響,甚至,救了夏侯奕一命。
且不說這些,夏侯奕抱著慕容卿進了上房,直接進了內室。
「殿下,你要做什麼?」慕容卿到現在才真正感覺到有些不安。男人的眼神太過古怪,讓她覺著很是負擔。
仿佛,其中正要暈染出一場大火,將她給燃燒殆盡。
慕容卿不安的扭著小腰,想要從夏侯奕的懷中跳下去。「殿下,你先放開我,不如我們好好聊聊天?」
認真說起來,她仿佛還真沒有與他認真的聊過天。
「待會兒再聊。」男人冷冷的瞪著她,笑話,好容易逮到機會收拾她,才不會輕易放過。
他今天就讓小妖精知道知道,得罪他的下場到底是什麼。
慕容卿怕了,真的怕了。好女不怕求饒,小妖精忙擠出了燦爛的笑,想盡一切方法去替男人順毛。「殿下,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叫你老男人了?」
反正先答應著怕什麼,以後怎麼樣以後再說。今天說了的話,回頭就能忘記,又沒有寫下保證書,她打死不認賬,老男人也收拾不了她。
「混賬東西!」夏侯奕直接就罵了一句,小妖精的話是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話,今天說了,明天就能忘到腦後勺去。
還是先收取點利息,這才比較劃算。
夏侯奕不會去做賠本的生意,今天,他是鐵了心的不去放過慕容卿。
進了內室,男人直接就將慕容卿放到床上,自己也隨之覆上去。「混賬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冷厲的瞪著少女,夏侯奕再也不跟她廢話,大掌直接覆上她的身子,輕松的就讓那兩處柔軟之地變了形狀。
突然吃痛,慕容卿忍不住的尖叫著,身子弓起,就像是一只小蝦米。
她瞪圓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他,他怎麼敢?
好吧,他是夏侯奕,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事情?
「殿下,放,放開我。」男人的大掌好似有著特別的力量,僅僅是觸模,慕容卿就已經覺著快要承受不住那股從骨子里散涌而出的戰栗感。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骨子里透出來,像是有千百只小蟲子在啃噬著,難受的厲害。
小妖精使勁的扭著小腰,想要擺月兌男人的束縛。奈何,男人的大掌就跟長在她身上似的,不管她如何的掙扎都好,大掌就是不月兌離,依然牢牢的掌控住那兩處柔軟。
男人肆意的點火,隨著自己的心意去點燃一個又一個小火苗,仿佛,小妖精身上的每一處都是他喜歡的玩具,一旦上手就舍不得丟下。
此時此刻,夏侯奕真是這種感覺。
從未接觸過女人的他,從來都不知道女人居然跟男人如此的不同。那麼的軟,那麼的暖,捏在手里,很是舒服。
夏侯奕不承認自己著了迷,恨不能一直這樣玩下去。
他突然就現,自己仿佛一輩子都不會對這項活動失去**。
夏侯奕高興了,慕容卿卻是憐極了。那股酥麻的戰栗感越來越強,她根本無力抵抗,只能盡力的弓著腳,想要讓自己舒坦點兒。
「殿下……」慕容卿憐兮兮的叫著。
嗚嗚,就知道欺負她,太難受了。
哪怕就是前世,夏侯杰也從未這樣對待過她。
小妖精一邊扭著腰,一邊想要抗拒著男人的親近。
男人豈會給她拒絕的機會,說好了今天要好好收拾她就要好好收拾她。
男人將小妖精的雙手牢牢的掌控在腰側,隨即往上一步,精準的含住少女的紅唇。
那是他早就已經向往的地方,之前也曾有過片刻的品嘗,但時間太短,根本就無法過癮。
初開始,小妖精還有些抗拒,今天的夏侯奕太過強勢,她有些害怕。
後來想到男人給自己的驚喜,小妖精便放松了下來。
男人能為了她花費如此大的用心,那她還有什麼不放心,計較的呢?
放松下來,慕容卿便開始調皮的學著夏侯奕的動作,挑釁的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仿佛要佔據所有的主動權。
男人豈會讓小妖精得意,在別的事情上,他都以慣著小妖精,但惟獨在這事上,他一定要佔據所有的主動權。
他要做王者!
「卿卿!」夏侯奕含糊的呢喃。雖然不願意讓小妖精佔據主權,但是見到她主動回應還是覺著很高興。
而且,這種感覺很是新奇,仿佛兩者要拉開一場在床上的大戰,你方唱罷我登場,就看誰才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嗚嗚,殿下,你快放開我,受不了了。」慕容卿難過的扭著身子。
男人那只作惡的大掌不時的在她的身上點著火,胸口,腰間,眼瞅著就要往下一步了。
慕容卿大驚,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殿下,你……你做什麼?」
「乖,別動,不會傷害你。」這是他一輩子都要珍惜的小妖精,他豈會傷害她,疼她都來不及。
「殿下,別這樣!」慕容卿真正開始不安。她能夠感受到男人在情動,而且,眼中的火熱與激情越來越清醒。
她很怕夏侯奕會控制不住自己,今天真要做了什麼,她雖然不至于後悔,但總覺著有點失望。
浪漫的求婚,就算生什麼事情,也應該是水到渠成。只是,她還是希望能夠放到成親那一天,獨屬于他們兩人的房間。而不是在這個什麼郊外的小莊子,隨便的地方。
第一次,她自然希望能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眼下雖不至于不美好,但總歸是沒那麼美。
慕容卿突而想到,自己是不是對夏侯奕要求太高了。
「小妖精,我難受。」夏侯奕悶哼著,身子燒的厲害,某一處也腫脹的厲害,他很想要做點什麼去疏散這一切。
他渴望的看著小妖精,滿臉的期待,「小妖精,以嗎?」心中,他也知道這里不是最好的地方,不是最好的時機。
只是,他現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她,了瘋的想要她。
「小妖精,我想要你,了瘋的想要你。給我,好嗎?」難忍的厲害,但夏侯奕還是在強忍著,只因為他不願意去勉強小妖精。
雖然小妖精早晚都會是自己的,但他還是希望能夠看到她心甘情願的答應自己。
「殿下?」慕容卿有些猶豫,不知該怎麼回答。「我……殿下,我,我害怕。」明明已經確定了這個男人,不知為何,事到臨頭了,她還是有些害怕,不安。
夏侯奕一怔,突然就垂了頭,將腦袋埋在她胸前,輕輕的蹭著,呼吸極重,仿佛就要喘不過氣似的。
「該死的!」夏侯奕握緊了雙拳,艱難的忍著。
這樣埋在小妖精的懷中,那股屬于她的特別體香就這樣無所不在的躥入進來,本就燒的厲害的身子燒的更是嚴重。
「等著!」夏侯奕再也無法忍住,張口,在小妖精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記,而後果斷的起身,跑了出去。
「殿下!」慕容卿大叫,捂著心口處,哪里好似還有些刺痛,是男人咬的。
「怎麼了?」慕容卿茫然四顧,模不清楚頭緒。
是因為她的猶豫傷害了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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