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安靈一**坐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安德。
安德坐在廳堂中央的正椅上,威嚴而又無奈的眼神沒有看在地上撒野的安靈。
「你要我如何為你做主。」
「把她抓來讓我關她個十天八天的,在用點刑,哼…」
「胡鬧!」安德一聲大吼又使安靈哇的一下子大哭起來「爹,你是宰相嘛,有什麼事你做不到!如今你女兒在街上遭到當眾羞辱,不說女兒,您又臉面何存啊!」
安德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女兒真是太不識大體了,可奈何,她母親去世得早,家中又只有她一女,從小到大就一直覺得自己虧待于她,不斷想方設法的盡一切能力去彌補,不疼也不行啊。
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行了,別鬧了,回去吧,爹也累了,小玉,伺候你主子下去!」小玉扶起坐在地上的安靈,慢慢的跨出門去。
「爹,可要記得為我報仇啊!」安靈出了門口還不忘提醒他一句,安德看著她們背影逐漸遠去,直到看不到後,才坐回桌子旁拿起一份奏折,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內容全是關于蒙光族如何猖狂的行為。
最近朝中一些官員的手下和親屬都出現神秘失蹤和突然暴斃的悲劇,雖然外表看上去這些事情之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系,但他相信事情決沒有那麼簡單,一定有些蹊蹺,果不其然,經過他長時間的暗地里調查,他已查出了些許眉目,這件事和蒙光族一定月兌不了關系,如此膽大妄為的殺害若不再加以制止,天知道將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會不會明天就動到皇上的頭上,想到這,他就感到一陣恐慌,他得去提醒皇上,讓他加大力度查處這件事情。
安雪按開扣在耳朵上像耳環一樣的掛式,兩手抓著一大把的糖炒栗子,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眼楮不停的注意著街上一切有趣的東西.
「哦,是啊,我在揚城玩了幾天,你們不用管我,不時查下我的心跳跡象就好了,再過幾天我就回去和你們匯合,現在你們就放假去吧關!」一聲指令後,那個掛在耳朵上的微型通話器就自動停止了通話。
掛了電話後,安雪融入人群中,她已在這個城市里逛了好幾天了,大部分的地圖已被她掃描進了電腦中,並且經過幾次買東西的經驗後,安雪已弄清了這里的貨幣情況,所以也懂得討價還價來省下銀子了。
這時她看到前面有個小販抬著一根插滿冰糖葫蘆的木棍在大聲吆喝,安雪忙快步追了上去,還記得她最後一次吃到真正用山楂作的冰糖葫蘆已是她五歲生日的時候媽媽送給她的,那甜甜的味道總有種留戀的感覺,畢竟天然種植在二十六世紀已是一種奢侈。
「要一根冰糖葫蘆!」
「好 !」老板應了她一聲,便取出一條遞給安雪,但在看到安雪的臉後,小販突然的就愣住了,手就直直僵在半空。
「安千金!你不是宰相小姐嗎!!」
「啊?」不明事理的安雪稀里糊涂的立刻就被那一聲尖叫招來的群眾團團圍住。
「抓住她!三萬兩銀子啊!」隨著一陣大吼安雪便被淹沒在人群中,最後她被人以最快的速度扔進了宰相府,然後就更狗血的看到一老頭激動的從屋里跑出來,一把便抱住了她。
「靈兒,我的靈兒!」安雪抽抽嘴角,「我說這位大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安德不舍的放開手臂,眼楮緊緊看著她的臉,幾日離別就像是幾年般漫長,對她的擔心讓他頹疲不堪,眼楮已深深陷進了眼眶里,額頭上的皺痕就像三道被秋刀劃過的疤痕似的,早已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沉著。
「靈兒,你,你的頭發」安雪愣了愣,順著他驚訝的眼神看去,落在了那似瀑布般垂散在她胸前的銀發,也沒有做聲,這銀色的綢帶自從她出世以來就給她制造了不少麻煩。
安德放開安雪把她從地上扶起來「靈兒,你都到哪里去了,知道爹有多擔心你嗎?」面對眼前這老淚縱橫的大爺,安雪瞪大了眼楮。
「爹?!」
「靈兒,別跟爹鬧了,有沒有受傷?你是不是被蒙光族的人抓去了?是誰救你出來的?」
「什麼蒙光族,什麼爹啊?老頭你真認錯人啦,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是你女兒啊!」安德的手明顯震了震「他們他們對你作了什麼」
「什麼啊?哎呀,不說了我得走了,賣冰糖葫蘆那老板收我錢不給我東西,還得回去找他呢。」嘀咕著就要向大門走去,卻突然只見亮光一閃,速度之快使安雪防不勝防。
「什麼?!你就這樣被撂倒了?」一個妖媚的紅衣女子穿著半露的輕紗坐在床上,很是不可思議的問。
「這不是我的錯,對方太快了」
「哼,只會推卸責任麼。」黑衣女子冷冷的對她一撇,不多說什麼。
「那你們怎麼不出來幫我啊,只會在我夢里裝大哥!」
黃衣女子甜甜的笑了「其實我們不就是你嗎。」
「可是我至今都沒弄清楚你們是哪來的,別告訴我誰都這樣,我不會信的!」
「我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出來,但會有的!」紅衣女子蠱惑的笑笑,幽幽的說。
「靈兒!」
「干嘛你們也叫我靈兒?這名字讓我听上去整個降低了二十點智商!」
「我們可沒有叫你,你該起來了!」
「靈兒」安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唔我上天堂了啊耶穌耶穌胡子可真多啊!」隨手一撩那濃密胡子,慢慢睜開眼,一些支零的片段開始逐漸在她腦中清晰。
猛地睜開眼,眸子透出冷光,右手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晃眼的鋒利匕首向前推去抵住前者的咽喉「你們想干什麼?」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