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情。穿越殺手夫婦 寒飛閣閣主

作者 ︰ 璞蒲

「今晚我要去見識一下,你應該懂得怎麼做!」連他最得力的手下都如此佩服的人,他真的很想見識一下。

南宮羽低頭「是!」心里卻默默的祈禱她千萬別來。

時間過得飛快,又是一個夏季的夜晚,七天一晃過去了,安雪沒有忘記她的承諾,還書的期限到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還沒有什麼中毒的先兆,她穿上那件夜行服,掃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五人緊閉的房門,也沒吵醒他們,獨自一人便走出了客棧前的大街上,空蕩蕩的大街上除了她和月色沒有一個人,安雪抬了抬臉上的面具輕一提氣,身體便像輕燕般飛上了屋檐,黑黑的夜幕里完美的和她的黑色緊身衣融為一體,她靈敏的在屋子上穿行,這是還在宰相府時古仁教她的輕功,正好可以練習一下。

「唉,不知道那個老頭怎麼樣了。」安雪自言自語,她回來後馬上就叫黑鷹用那台電磁監測儀監測了她在安靈梳子上找到她的頭發,那台機器可以掃描得到生命體,如果那電磁波所屬的主人還活在這個世上的話,但她的監測結果是無,說明安靈已經被殺害了。

安雪突然想到當晚安德離開時的那個眼神,他應該是已經知道了安靈去世的消息,才故意把古仁叫走,好讓她出來的吧。

嘆了口氣,繼續穿梭于屋瓦間。

終于又來到了那家客棧,安雪徑直走上二樓,掌櫃也記得她,所以也就沒多問什麼,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任由她走上去。

安雪輕輕推開了原來為那位男子療傷而租用的那間房間的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房內燃著幾支蠟燭,但卻靜悄悄的,安雪愣了愣把剛要邁進去的一支腳又收了回來,氣氛有些不對勁,她的第六感告訴她。

或許他只是睡著了,安雪這樣想著還是走了進去,但手已把腰間的一把槍取了下來握在手上。他躺在床上靜靜的睡著,從他那均勻的呼吸聲可以听得出他睡得很香,安雪又不放松的掃了一眼四周,確定這個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了之後才放下槍,靠到他的床頭,蹲了下來。

她也沒有吵醒他,把他的秘籍放在床頭便托著下巴仔細凝視著他的臉,兩撇濃密的眉毛下緊閉的雙眼,高翹的鼻梁劃出一個弧度,如彎月般。恩,之前一直沒注意到,你長得還挺帥的呢,古代男人都這麼帥的麼,小小的手不經意撫過那安靜的臉。

安雪笑笑,幫他拉了拉掉下來的被子又細心的蓋回他的身上,就在這時,一塊東西從他的衣服里滑落出來,直向地面摔去,安雪眼楮一閃,手快速的一接,那東西就被她一下抓住,沒發出絲毫聲音,安雪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確認他還沒有醒後拿起手上的東西放到眼前。

這是一塊紅色的令牌,鮮紅的顏色使人們不禁有種奇怪而驚悚的猜測,這是不是用血腥染紅的,令牌四周雕刻著一條粗大的蛇身,蛇身上那鮮明的花斑紋更加令人發指,但更使人感到頭皮發毛的是三個刻在令牌正中央的鍍金大字,寒飛羽。

安雪無法表達她現在驚訝的心情,小嘴也不由主的微微張開,寒飛?!這不就是那個在安德嘴里的勢力強大,囂張拓跋,殺人如麻的江湖第一殺手組織,寒飛閣嗎?

安雪皺起眉,听安德說過這個組織內部有一個龐大的機構,權勢牽扯之大,甚至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特別是閣內的五大殺手,南宮號的,凌,葉,蕭,翼,羽。

他們目中無人,而且這個寒飛閣的主人寒奕飛是殺人冷血殘暴而得名,曾經有些造事之人在江湖上傳過說他好像有喋血的怪癖,但所有說這話的人都在**之間都死光了,官府也沒有敢多加追究,用腳指想也想得出這是他們干的。

安德給她講的這些江湖事跡果真是派上了用場,要不然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安雪憤憤的看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這麼說,他就是寒飛閣五大殺手之一南宮羽了。

最大的殺手組織?有她的黑雪幫大嗎?不過不能輕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安雪這樣想著把令牌輕輕放了回去,連忙後退了幾步,靠,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沒想到竟然這麼復雜,小心髒負荷不來,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快。打的過他嗎?還是被他打?不行,她才剛來到這,不可以那麼快就死了,不可以!原本胯下的小臉又變得堅定起來。

沒錯,她還要在這里賺多多的錢,每晚都抱著幾箱錢睡覺,天天嗅著這銅香吃飯,然後建一個超大游泳池,把錢都丟到池里邊去,每天都在錢灌成的水里遨游

「x,真幸福!」安雪一個激動喊出了聲,把睡得好好的南宮羽嚇得一驚跌下了床底,南宮羽艱難地爬起來,怨恨的瞪著安雪,安雪一怔,馬上拔出一把槍對著他「你想干什麼啊?」南宮羽模模額頭沒答話,但當他的手臂放下來時手心的一小撮粉末便被他用內力引導向安雪撲面而來。安雪暗叫不好,但已來不及了,一下子她只覺得全身僵硬血液不循環,天啊千算完算,算漏了防毒啊。

南宮羽抱歉的看著她,主子的命令不敢不從啊,今天他那親愛的主子「慰問」了他一下,沒辦法,主子可不是他能得罪的。

安雪從他的眼楮里看出了他的苦衷,白了他一眼,不過也算了,畢竟也是你主子嘛,于是也沒有大罵他個狗血淋頭,臉色不該的碎碎念道「救命啊,我的兄弟們啊,你們那可憐的大姐就要被人吸干血了,快來啊,不然,這月沒工資啊,不對,你們就失業了!」(你何曾給過他們工資?)

忽然一陣寒風從窗子灌進房子,安雪只感背脊一陣發涼,她的危險信號增到了最強,那種氣場她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參見主子!」南宮羽站起身向前走了幾步抱拳,向一個不知道從那里飛出來的人恭敬的作揖,來人後面還跟著五個同樣一臉冷凝的黑衣人,好像機器般,沒有任何人能夠戰勝似的。

安雪沒有停止她的碎碎念,只是音調變小了很多「媽呀,boss來了,怎麼我這麼衰啊他媽的南宮羽,內奸,地下黨,和老娘玩無間道偏偏我還真中了」盡管安雪的聲音小了很多,但還是逃不月兌寒奕飛的耳朵,听了這番說辭,男子那冰封的臉上閃過一絲波動,稍縱即逝。

「安雪?是嗎?」听到這有磁性的嗓音,安雪皺皺眉,睜開了她那對大大的眼楮,在看到眼前的人時突然猛地像被一枚原子彈炸到一樣愣在那里。

吞了吞口水,這這這造物主也太神奇了吧,怎麼能有後門可走

看見安雪一直在看他,奕飛皺了皺眉,自己是貨品嗎?他那本就很冷的面容變得和冰山一樣。

「我再問你話?」冰冷的語氣中帶有怒氣,南宮羽站在一邊不停的擦汗,我的姑女乃女乃,別看了,惹主子生氣可是死路一條啊,安雪動了動嘴角,眼神非常驚奇「帥哥,你確定你沒有整過容嗎?或者就是那種人腦機器,長得和人一模一樣,只是容貌跟天仙似的。」

「機器」寒奕飛對剛剛那句很是奇怪的話感興趣起來「就一種保姆類型的東西啊,最近剛出版的!」

「那是什麼?」奕飛顯然還沒明白,安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就幫人拖地帶兒子的!」猛地一陣咳嗽聲從後面傳來,令安雪再次毫不留面子的瞪了南宮羽一眼。

「你想怎樣!」沒理他臉上都可以保鮮的表情。

「那槍法是在你身上。」寒奕飛不答反問,那冷意十足的話語被安雪听了只有無奈,殺手就是殺手,其實說是問,但這話里可只有肯定的意思。

「知道了還問?」

寒奕飛轉身,冷冷的下令「羽,帶她一起走,我們出發。」說著走出門去。

「是!」南宮羽點頭,忽然看見了安雪向他投來的那奇怪的目光,頓時很是心虛,自己的這種行為說難听點是奸細,說好听點還是奸細,如果她問起來,該怎麼和她解釋呢?南宮羽慢慢的挪上去「呃,你看什麼呢?」

「他那麼冷酷,你不覺得他很帥麼!」南宮羽愣了愣,干笑「呵呵,是啊,很帥很帥,咦,不是,帥啥意思啊?」

「帥就是形容一個男子很漂亮的意思!」漂亮,南宮羽嘴角抽風,無奈的幫她解了毒,哪有人這樣形容一個男人的。

「對了,你主子有心事!」南宮羽頓了頓很是吃驚「你怎麼知道?」

「這你不用管,總之你給我說說就行了,作為他的得力手下,你呵呵!」不是她八卦,對于寒飛閣的內部情況,她可是很關注的,還是那句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南宮羽拍拍安雪的肩膀,正想要說什麼時。

「快!」奕飛站在門口冷冷的瞪著兩個人,用殺人的目光把南宮羽和安雪射了出去,八卦新聞調查被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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