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幸福的開始就在舞會里?」夏姍姍促狹地笑,「那未免太貶低了幸福的定義吧?」
「什麼時候學會與我抬杠?」範起立開玩笑地拍拍她手說。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我不是那個惡劣的倪少輝。」
「你又什麼時候變成了個大男子主義?我必須對你百依百順?」她笑。
「女孩子要柔順點才可愛。」他說。
「我不願為別人的一句‘可愛’而改變個性、原則。」她不肯示弱的。
「不是為別人,為我,範起立,你將來的丈夫啊!他低聲叫起來。」
「你能不能為我而收斂一下大男人的氣焰?」她還是笑。
他呆怔一下,怎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和夏姍姍斗氣?他不能給鄭世榮難堪。
「不講了,我們跳舞吧!」他站了起來,拖著夏姍姍進舞 ,「我們之間的矛盾慢慢解決。」
「矛盾?有嗎?我完全不覺得。」她說。
「你當然不覺得,」他凝視著她,「你所有的改變都從進ru工廠開始的。」
或說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的。
「沒有人能一輩子一成不變的,你沒听過一首歌?人生中變幻才永恆的。」她說。心平氣和、很輕松的。
「油腔滑調。」他冷哼一聲。
夏姍姍搖搖頭,轉了一圈,笑起來。
「你有沒有發現自己也在改變?」她問。
「我?我哪兒改變了?」他不以為然的。
「變得多心,小家子器,又疑心病重。」她有意在激他說。
「胡址,我範起立行不改性,坐不改名的——原本就是這樣的,變的只有你自己。」他針鋒相對說。
「還行不改性,坐不改名?」她不信的打量他,「難道我從來就不曾了解你?」
「不要來文藝腔。你只是記者不是作家。」範起立說。有酸溜溜諷刺的味道。
「你對記者、作家有偏見?」夏姍姍皺起眉頭,她發覺範起立的話愈來愈不對勁。
「那倒沒有,」他搖了搖頭,怎麼回事呢?他自己也不明白在說什麼,
似乎令夏姍姍不高興了,「不談這件事,姍姍——我們來參加舞會的。」
他轉換了話題說。
「好的。」夏姍姍聳聳肩,「記住等會兒去請阿燕跳舞,這是禮貌。」
「我去請阿燕,你呢?我不喜歡別的男孩子請你跳舞。」他霸道十足地說。
「你這人——我到飯廳去,或者幫忙預備點心,這點行了吧?」她白了他一眼。不是為他的那句話,而是自己不喜歡太吵鬧——
「我會嫉妒的,若是別的男孩子請你跳舞。」他孩子氣十足地笑,「就算鄭世榮也不行。」
「小器。」她搖了搖頭,「這一曲舞你就請阿燕跳舞,我們可以早一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