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二人經多次打听,輾轉便到了慈安堂了。兩人進去後便是很濃郁的藥香味,而這慈安堂是一間看起來很平常的普通的藥鋪,正開的鋪面對著街道,店鋪正對處是一道很長的木櫃台,櫃台前站著一個特別老實的一個少年應該是個伙計,他的身後一排木櫃子,木櫃上整排齊整的布滿抽屜,每個抽屜口都有各類標記,想來是各種的藥材吧。進門後右手邊是很多坐等大夫把脈的病人,而幕簾垂掛處應該是大夫看診處。左手邊一道隔欄隔著後堂的路。
正待贏清淺拉著趙妞妞要上前詢問的當口,那老實模樣的伙計見來人了,忙問道︰「敢問是求醫還是抓藥?」
贏清淺對其一笑道︰「這位小哥,我們娘倆是來尋人的,我們是從凹坑里來的,听說我當家的帶小的娃來這里求醫了的?」贏清淺學著以前在電視里學來的語言說道。
那小伙計正是宋大夫的小兒子宋文杰,他見贏清淺那一笑莫名的紅了臉頰,听了她的話,忙應道︰「這位大姐原來是趙大哥的夫人啊!趙大哥在內院幫著…」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趙妞妞的一聲「爹!」給打斷了。
二人側頭一看,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此時正從後堂出來,細看下,那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棕褐色的膚色下因著疲憊出了一些冒頭的胡渣,還有那劍眉下的星目如今現了些許血絲,不過仍是不減其粗曠俊朗的風采。那贏清淺確確是看傻了眼,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便宜相公竟長得如此的迷人,渾身的男子陽剛之美沖擊著她的視覺,一想到現代都流行的偽娘美,她心里不禁竊喜著自己白撿來的大帥哥。
趙大郎也是瞧見了她倆,三五步上前便抱起了趙妞妞,不過看向贏清淺時神色多了點鄙夷。原覺得這個女子或許並不若傳言般不堪卻原來這個女子不僅僅是貪慕虛榮更是如其他女子一般也迷戀自己這幅皮囊。不過趙大郎可記得自己出來時宋夫人的交代的,忙對著宋文杰說道︰「里面的那位安靜了的,宋夫人說你按老方子抓藥去煎。」
宋文杰忙道謝後就抓了些藥去煎了。
贏清淺也從發花痴中清醒過來了,她可沒有漏掉趙大郎看她時那探究疑惑的眼神中帶了點鄙夷,不禁暗罵自己發花痴,真是該死!都還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相公是不是還誤會她呢?她竟就這樣的丟人,唉!這也不能怪她啊,想她在現代守身如玉到了後來成為人們眼中以為的同志了,就是因為沒有踫到自己理想型的,而眼前這個真真是她的理想型啊!能怪她發花痴嘛?不過抬眼又瞅了一眼趙大郎,終是因為羞澀低了頭。
趙大郎也瞅見了她的一會兒擠眉一會兒嘟嘴懊惱的樣子,雖然心里是有些厭棄這個女子的,不過細看她確實模樣確實是比一般農家女要長得好,還有那一看便就不是做農活的女敕白肌膚,還有變化多端的表情。但他一觸及她身上虞娘的衣服,不禁面色如墨,一下沉下了臉來怒道︰「是誰允許你穿虞娘的衣服的?」不知道為何他就是不喜她穿得這個灰黑的粗布衣裳。
而贏清淺听來卻是覺得他是在捍衛他逝去的妻子,心里不禁很不是滋味道︰「我嫁于你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這衣服我難道就穿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