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還未亮時,贏清淺便在趙大郎懷里醒來了,她從昨晚發生關系後便一直很納悶這具身體不是早已破了的嗎?那記憶中髒亂血跡點點的床鋪是怎麼回事?她使勁的搜索著腦子里的記憶片段,她被趕回家後便病了同時也來了葵水,莫非不是這身體原本就是清白的,可惜了那昏迷時的那段記憶,若真是如此那贏三丫就真是太冤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就在贏清淺胡思亂想的時候,趙大郎亦舒醒了,望著醒來的贏清淺,他很是歉意又很愉悅地笑著說道︰「娘子,為夫昨晚太粗魯了。」
贏清淺雖是現代人的思想,然畢竟是大姑娘滾床單頭一回,一听他這樣說,立時又紅了臉頰,昨夜那麼香艷銷hun地畫面又浮現到腦海里,同時趙大郎的強悍一切都讓她羞得很,便低下了頭伏進他的懷里不說話。
趙大郎被她羞怯得模樣弄得又是一陣地心癢難耐,便又開口道︰「莫不是為夫的表現還不能夠令娘子滿意的,要不再來?」未待贏清淺回答,便又翻身欺上了,伴隨著贏清淺地抗拒聲與床鋪地搖晃聲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無邊…和諧內容,自行想象。
事畢後,趙大郎摟著贏清淺說道︰「娘子,都是為夫不好。今早為夫做早膳,你多睡會。」贏清淺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待到贏清淺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伴隨她的還是那腰酸腿軟令她不禁咒罵起這急色鬼趙大郎了。說曹操曹操到,趙大郎端著碗湯走了進來,一見贏清淺已靠坐起來了便阿諛奉承道︰「娘子,你醒來了。那這湯你放著涼涼再喝,我給你打水去。」放下碗在床頭人又樂顛顛地跑出去了。
又一會兒趙大郎便端著臉盆進來了,而這時贏清淺已經將昨日的衣物穿回到身上並做在了床邊端起了碗問道︰「相公,這碗是什麼啊?」心內覺得很像是雞湯,莫不是將她昨日買來的準備下蛋的老母雞給炖了吧?
「這是烏雞湯,娘子啥都好就是身體太弱了。這個我濾過油的,很是清淡,娘子趕緊喝了吧!」趙大郎溫柔體貼地說道。
贏清淺嘗了一口後確實很好喝而且不膩口,便又繼續喝了。不過隨後又問道︰「哪兒來的烏雞啊?」
趙大郎模模後腦袋很是憨厚地說︰「昨天獵來的,本打算送你娘家去的。回頭我再去打。」
「哦!」贏清淺應了聲後又繼續喝著剩下半碗的湯。
趙大郎又是笑著說道︰「那個你下午跟我一起回趟村里不?」
「娘,爹爹說你病了不讓我跟弟弟打攪你,娘,你沒事吧?」趙妞妞咻地一下沖進了屋里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娘沒事。」說完贏清淺自床上站起來原地繞著趙妞妞走了一圈。
趙大郎見此打斷道︰「妞妞,爹跟你娘還有事要談,你…」
「好了,相公你的事等會飯桌上說吧,咱們妞妞還有好多話要跟我說女敕!」贏清淺笑著打斷了趙大郎的話。
「呵呵!娘沒事就好。娘你不曉得爹爹做的早餐可難吃了…」趙妞妞伏在贏清淺耳邊一陣告狀…惹得趙大郎直搖頭最後在贏清淺梳洗後端著盆子出去了,不過看他那傻笑的勁便就知道他心情是非常愉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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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趙大郎將柱子跟妞妞托給了牛娃子便拉著贏清淺提著兩包贏清淺交代的兩包點心及自制的各類鹵味便往村里去了,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地,指不過贏清淺一直除了追問些村里的事之外又是交代好幾句話給了趙大郎。
因著下山路較為好行,不一會兒兩人進村里了,這時贏清淺穿著的是她中午趕制好的一套湖藍色長款一字領高收腰的上衣與一條同色的湖藍色合身的長褲,邊角處點綴著白色小花,腰身處束了條銀色錦緞料蝴蝶結。看著很是清爽俏皮又不失穩重。至于那銀色錦緞條自然是從那堆廢布頭堆里尋出的,這也令趙大郎覺得他這個娘子可真是個小人精,都能變廢為寶了。
兩人不多時便來到了里正家門前,這里正也就是趙家現任的族長,姓趙、名正祥,因著早年讀了些書考了個秀才便也就由他擔負起了村里與鎮上上聯下行的工作了,他也算是凹坑里趙家人的驕傲。
這農村人家都沒有鎖門的習慣,在屋前便就瞧見了院子里坐在板凳上抽旱煙的趙正祥,趙大郎忙喚道︰「祥子叔。」
趙正祥眯眼瞧了下門口處的兩人,也就起身迎道︰「是大郎吧!」
「誒!是我。」趙大郎亦將那兩袋點心包遞了上去道。
「來看叔,咋還帶禮了列費那個錢干啥?」趙正祥推卻道,又朝里屋喊道︰「老婆子,大郎小子來了。」
「叔,這都是自家媳婦倒騰出的一些吃食,來看您就順便稍上討酒喝女敕。再說我那情況,叔您還能不曉得,頂多只能混個囫圇肚而已。」說完趙大郎順勢就將那兩包點心包往趙正祥那塞去就跨步進屋了。
他身後的贏清淺這才近前低低而又清脆地喚了聲︰「趙大叔!」
趙正祥仔細看了下眼前清秀美麗儀表端莊得不似農家女的贏清淺僅是自鼻孔輕輕嗯了一聲,便擺著臉又進院子里去板凳上坐下了,贏清淺亦也邁著悠悠小步跟進來後便立在趙大郎的身側。
趙正祥的婆娘趙大媽也出來了,見到贏清淺好是一頓夸獎道︰「喲,這媳婦兒長得可真是水靈勁都不象是咱農家婦哩,還是你大郎小子有福氣。」
贏清淺自也是嘴甜地回道︰「趙大媽這村里誰不曉得你曾經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媳婦,我哪能跟你年輕時比較啊,還有趙大叔既是個秀才老爺,又是吃官糧的里正。咱們村最有福氣的就數你兩老了。」
趙正祥見贏清淺進退有禮的模樣,緩了緩臉色,對自家婆娘道︰「你們女人家的話呆會進屋里聊你們慢慢侃,現在你們去給弄幾兩酒順便再弄個菜跟大郎帶來的菜一並端上來。」
趙大媽听罷便拎起一邊的兩點心包領著贏清淺便往自家窩屋里走去了。
這俗話說得好,看一個女人懶不懶能不能干就進她家窩屋瞧瞧便清楚了,這趙大媽還確實如傳聞般那樣的賢能,在這古代沒有洗潔精等廚房好幫手的情況下,趙大媽竟能做到物品分類合理得擺放整潔干淨,上面那是一點油污等沒有,這令贏清淺很是覺得驚異又是佩服,一連地驚嘆不斷贊道︰趙大媽,您家窩屋看著真是舒服,干淨得一目了然;大媽竟連一點油污都沒有,您怎麼做到的?太厲害了!
听得趙大媽很是受用也是一一解說著很多都是熟能生巧還有比如那些物件是可以熱水燒開後浸洗,又有哪些是只能快洗等等。
就在說話的同時,趙大媽打好了酒,也順便炒了盆肉末炒豆角,而贏清淺則是將鹵大腸、鹵腰子、鹵豬肚都上鍋蒸熟裝成盤。趙大媽見贏清淺那盆沒有見過的吃食很是稀罕地問道︰「大郎媳婦,這都是啥啊?」
「大媽,這喚鹵三味,你要不嘗一塊看看?」說在用筷子夾了一塊鹵大腸遞給了趙大媽。
「哎喲!這是啥啊?香濃糯口的,還有一種辣辣地口感,真是好吃,要不是他們要下酒,我都還想再吃。」趙大媽一頓細嚼咽下後才說道。
贏清淺笑笑道︰「大娘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再多送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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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趙正祥見兩女人都進窩屋里了這才將旱煙桿一抖說道︰「大郎啊,你咋就這麼糊涂哩,雖然說你家媳婦確實是有幾分姿色,可這一看就不是咱們農家人養得住的。你就為了她搞得斷親,你…哎…」‘
趙大郎很是不認同地道︰「叔,我媳婦看著嬌氣但家里活計她也還算麻利的,再說我這斷親這事真還就不能怨她,若不是兒不言父母過的話,我那娘,您也是曉得的。」
「你娘吶,也是個拎不清的,就是你爹挺不起來啊,這些年就是苦了你。」趙正祥嘆道。
趙大郎想起贏清淺近來的言行舉止,不禁想起此行的目的便開口道︰「叔,想必關于我媳婦的一些不實的謠傳,叔您也是听過不少。但是我相處下來發現她還算不錯,而且這次來您這兒還有一事想托你辦呢,我媳婦她想改個名字作為與過去翻個篇,將來跟我們好好過清淨的日子,而且希望這新名字能在戶籍上直接登記改掉。還有關于我媳婦的事很多真的都是污蔑謠言,簡直就是胡扯淡,而且您不曉得她對我那兩娃那也很是親厚,帶得很上心,搞得如今我那兩娃都只跟她親近,我看他們也離不開她了。」心內補充道,我也離不開她了。
「若真如你所說般,那就是你小子走運了,不過要在戶籍上登記改名,事倒不難就是要費些辦事錢,應該不超過200文。」趙正祥抽著旱煙道,心下又補充道︰「哦,你媳婦新名字想好了嗎?」
「我媳婦她自己想好了,就喚贏清淺。」趙大郎很是驕傲地說道。
「贏清淺真是好名字,听著就跟水靈靈一樣。」趙大媽端著酒菜接了話茬道。
後面跟著的贏清淺說道︰「雲山已作娥眉淺,山下碧流清似眼。我的名便是出自這里的清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