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聶藍照樣理所當然的出現在南宮烈的眼皮底下,不過,她要是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一定仰天長嘆三聲,啊、、啊、、啊。
三樓,南宮烈坐在真皮坐椅上,閑散的靠著背椅,「只要不死不殘,哈哈,就算你拐她上**也沒關系,資料我會e給你,烈,我保證她不會真正損害到你」
「憑什麼」
「我用我的名譽擔保」
「你有那東西嗎?」
「、、、、、」
「為什麼」
男人怒吼,「你就當我抽風了」。「啪」的一聲掛掉電話,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哎,他的電腦有救了。
南宮烈最後只听到嘟嘟的嘀聲,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淺笑,恣意拿起話筒,「月,把聶小姐、、請上來」在說到「請」字時停頓了一下。
三分鐘後,聶藍面帶微笑的走進南宮烈的書房,書房的格局簡單,像它的主人一樣清冷卻應有盡有,聶藍面帶微笑,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事發生。
一進來,就看見南宮烈那張欠揍的臉,不協調的,听到那磁性悅耳的聲音但語氣就不敢恭維了,「聶小姐,好有閑情雅致,你好像忘了些什麼事,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用那寬大粗厚的手指敲著桌面,示意聶藍看桌面的的東西,聶藍掃視了南宮烈一眼,慢吞吞的拿起那張紙,寫著「聶門對您托保的物品保護不當,深感歉意,特派聶門大小姐聶藍負責查清此事,在這期間您全權掌控聶藍。再一次深感抱歉,2099、10、03。」下面蓋了聶門獨有的印章。
聶藍嘴角抽了抽,隨手一甩,緩慢平靜,一字一字的說「我只是腿傷了,腦沒傷。」
日歷眸一閃,怒喝「放肆」,同時,一冷硬的東西抵在聶藍的後腦勺。
聶藍怒,好像該生氣的是她,也是應該她用這玩意兒頂著別人的,為什麼都反過來了呢?
南宮烈抬手,日迅速收回槍,站回南宮烈身旁。
聶藍還沒回過神來,南宮烈以流星般的速度捏住聶藍的下頜,冷魅絕然,「我喜歡溫順乖巧的貓,不喜歡張牙舞爪的」。
你喜歡什麼樣的貓,關我毛事。
聶藍不敢動,她感覺只要自己一動,脖子就不會是她的所有物了,這比用槍抵著她更讓她感到窒息般難受,如死神臨近。不過,臉上沒有一絲妥協與害怕的神情,怒瞪著南宮烈。
南宮烈看著聶藍倔強不屈的姿態,嘴角微翹,收手,豪邁離去,日緊跟在其身後。
聶藍雙手托著下頜,月拍了拍她,「聶小姐,boss交代過,在還沒有線索之前,你就按照這個作息時間加強鍛煉,會有專人指導你。」遞給聶藍一張作息時間表,抬步向門外走去,回頭,悠然的說「哦,還有,boss不喜歡別人待在他書房超過十分鐘,時間長了,腦袋容易掉」
聶藍忖在那兒,听到最後一句話時,「咻」的一陣風,比貓還快竄了出去。
聶藍離開南宮烈的書房後,左思右想,只有一個可能,她哥出事了,快速的拔通了電話,還未等聶藍開口電話里傳來一陣咆哮。
「死丫頭,你跑哪去了,惹了一大堆的爛攤子,自己拍拍**就走人,你好意思嗎,真不知道是誰欠了誰?趕緊的給我滾回來。」
「老哥,是你沒事找事的好不好。我都多說了我不、、、、」
「行了,廢話少說,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
「哥,那個我有事,先掛了」聶藍趕緊的打斷,迅速的掛掉電話,靠,老大,你也擔心得太多了吧,她家寶貝強悍著呢。
聶藍松了一口氣,還在 里啪啦的,就說明沒事。
不過,待她知道,她淪落到如此地步,是拜誰所賜的。
她就不會如此的淡定了,
天才並不是一件好事,都算計到她頭上了。
那時候,她才深深地領悟到「天打雷劈」是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