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模著她的頭發,這感覺像極了主人在逗著自家的*物。
靠,為了表示她的忠誠度,她要不要學著像狗一樣的舌忝舌忝他,
你丫的,真當本姑娘是只狗呢,模什麼模,模毛呢。
狗急了還跳牆呢,
呸、、、呸,想她華夏五千年的傳世文萃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她怎麼就想到這就話來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她這不是默認自己是狗嗎?聶藍微怒,
南宮烈此刻的心情是極好的,嘴角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眼看某人就要炸毛了,他見好就收,在某人將要炸毛之際,趕緊的把她的毛給捋順了,他定定的看著她,冷然的道「聶小姐,我記得我說過,對于你,我不喜歡拐彎抹角,除非必要,也不會用對待外人的心思來對付你,自然也不會允許別人算計你,懂嗎!。」
聶藍抬眸,望入那瀲灩的紫眸中,為之一震,那一雙危險的紫眸夾雜著警告的意味,聰明如她,怎麼會看不出其中的奧妙,南宮烈這是在告訴她,他不會容忍別人對他的欺騙,所以,如果有那麼一天,他會毫不猶豫的算計她聶藍,就如他所說的,除非必要。
可是,她聶藍從來都不是被嚇大的,她諷刺道,「南宮大少,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南宮烈看著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再三過濾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他自認為一點問題都沒有,想他南宮烈,堂堂黑手黨教父,如此直白的向女孩表‘忠誠’,竟被理解成警告,咬牙切齒道,「真不知道是你的大腦構造的有問題,還是,真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艾米麗是杰西的掌上明珠,她成人禮的生日宴會,杰西會是如何的重視,來的都是黑手黨及各界的掌事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更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站在我的身旁,再者我出席任何場合從沒帶過女伴,你既然是我的女伴,你的身份不言而喻,呃、、、,當然,對于,聶小姐你的表現我很是滿意,足以告訴在場的每一位,你,聶藍,作為黑手黨未來的主母理所應當。至于,你所說的,我放走‘欺負’你的人,是不想髒了你的手,所以,我讓他滾了,至于滾多遠了,大概滾下地府去了。」南宮烈狠狠的敲了敲聶藍的頭。
「哦,痛死了,」聶藍捂著頭往旁邊躲,恨恨的瞪著南宮烈,「知道了,我滾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不帶走一片雲彩,
因為,夜空,滿天繁星。
笑話,不跑,她還能干嗎?
原來真不是巧合,真的是他下的命令。害她以為、、、、、,算了,反正今天都丟人丟到家了,也不差再丟那麼一丟丟。
聶藍奔跑中的腳步頓住,整個人在原地僵住了好一會兒,一臉凝重,慢慢地扯出了標準的聶氏笑臉,深吸了口氣,似是做了很大的決定,果斷的掉頭往回走。
其實,拋開其它的一切,她還真有一塊大石壓在心中。以至于今天她會有這麼反常的行為,
聶藍有時候是很死心眼的,一旦認定了,她想把一切都說清道明,趁現兩人才剛剛開始,一切都還不太晚。
按南宮烈極端的性情,以後一旦被他知道了,後果她不敢想象。
她把決定權交給他,不管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