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我們這種見過多少稀奇古怪的妖物,經過多少特殊的訓練,而且天生具有較強的承受能力的人,又怎麼會怕呢。我笑的雲淡風輕︰「我不是已經說了麼,它是我的寵物。你認為我會把它給你麼。」雙胞胎︰「那個,你把它給我們吧。它已經成精了,平常人長期與妖物在一起對身體不好的。」
我笑出聲︰「拜托,要我把它交給你,這樣的話也講得出來,你們太強了吧。」心里卻耐不住搖了搖頭︰不要說這類的事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就算是告訴了又有多少人相信呢。假裝不相信他們的話,看著他們漲紅的臉轉身走了。身後傳來拉扯聲和蔚筇不甘心的聲音。扭頭看他們沒有追來,縱步躍出百米,然後躍上一棵古木,看看那只狐狸竟已在我懷里睡著了,前肢有一個傷口周圍的皮毛都染紅了。怕把它丟下還會被抓走,又不好叫醒它。所以它現在正躺在我家的沙發上。拿出藥箱幫它包扎,查看了它的呼吸很平穩,就拿了條毛毯把它裹起來仍在房間的椅子上。
早上起來,已經很晚了。揉揉眼楮坐起來,那只狐狸正坐在椅子上睜眼看著我。總覺的它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拿起枕頭墊在背後︰「有什麼事麼,醒了還不走嗎?」
它的眼眸從輕視變成了嚴肅︰「為什麼要救我?」
「就你,」我略微停頓了一下,「哦,太無聊了,想多管閑事不行嗎。」
它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是嗎,不是因為討厭那個女孩才救我的嗎。」它的一雙眼十分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微微眯了眼,仰頭看著天花板,嘴角勾起一絲輕笑︰「呵,那又怎樣,這是我的事,不用跟你匯報吧。反正,你還是被我救了,不是嗎。」深吸了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恕不遠送了,你請吧。」
看著它從窗口躍出,我把頭埋進被子里。是,我很討厭蔚筇,因為她是那個女人和那個在血緣是我父親的男人生的。
其實,這是一個惡俗的故事,但發生在自己身上和听別人說故事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我沒有辦法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當年,母親在生下哥哥後懷上我時,那個女人佔著自己也懷孕了,不甘心做地下**,公然上門挑釁,而後來,因為那女人的幾句話,在母親臨生我時,把母親趕走,並讓那個女人住進了原來是我家的地方。那時父親還沒有和母親離婚,但母親這個正室住在外面,而那個女人以**的身份住了進去。在我出生之後幾個月,她也出生了,名義上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因為那個女人的關系,又或者可以加上我不喜歡她那種比大小姐還驕橫的脾氣。我討厭她,那是一種從心里出來的感受,讓我不想與她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