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書蔓起來上班的時候周序年已經走了,問了家里的阿姨才知道,原來他一早接到電話,說是國外的分公司出了狀況,需要他過去處理。
而且,自那之後,何書蔓又一個月沒見到他人了。
也不知道他下一次什麼時候回來,再這樣拖下去,自己遲早被他拖成黃臉婆。
本來離了婚之後是二婚已經很糟糕了,要是再變成黃臉婆,那肯定會沒人要的!
家里阿姨看她臉色很差,吃飯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就關切地問︰「太太,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書蔓抬頭看了看她,扁嘴道︰「阿姨,你說周序年那個鬼什麼時候會再回來啊?」
阿姨聞言著實狠狠驚詫了一下,因為這一年來,她還是第一次開口問起周序年的行蹤。
「太太,你是想周先生了嗎?」
「咳——咳咳——」
何書蔓剛好扒了一口飯塞進嘴里,被阿姨的一句話嚇得嗆去,連連咳嗽了起來。
阿姨給她倒了水,一邊給她拍背順氣一邊笑著說道︰「太太,你和周先生已經結婚一年了,彼此很少見面,你想他也是正常的啊,不用不好意思。」
「……」
她寧願想公司樓下的保安大叔也不會像周序年好嗎!
阿姨繼續說道︰「其實這一年里,周先生經常會打電話回來問你的情況,吩咐我要照顧好你,其實周先生……挺關心你的。」
瞎扯!
這一年里她從來沒有在外面住宿過,每天都是回家睡的,從來沒見過周迅年打電話回來。
阿姨看她不信,也無奈,只道︰「今天中午的時候周先生打來過電話,他說周末回國。」
何書蔓一听眼楮都發亮了。
只是老天听到了她的禱告所以讓她有機會和周序年繼續提離婚的事嗎?這一次她一定不能再失敗!
——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何書蔓第二天還找了兩閨蜜一起商量這件事。
夏不離,女閨蜜。
田晟,男閨蜜。
兩人都沒有和周序年打過交道,一點不熟悉的狀況下也不敢隨便出主意。
夏不離戳了戳田晟的胳膊,問道︰「你們男人最忌諱自己的女人做什麼啊?」
「劈腿。」田晟想都沒想就蹦出了兩個字。
夏不離白他一眼,「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那個女的哪里好了?眼里就只知道錢錢錢,一說你家破產了,她立馬跟你分手頭也不回,我靠,簡直刷新我的下限。」
田晟攤手,「我說的不只是我自己,是個男人都很介意自己的女人劈腿,因為那是對男性自尊的挑釁,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這一點。」
何書蔓和夏不離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將視線定格在了田晟的身上。
田晟正端起咖啡杯想喝咖啡,忽然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于是就抬起頭來,赫然對上了兩閨蜜如狼似虎的眼神。
他僵笑著,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是冷汗涔涔,「呵呵,我說——你們不會是在打我的主意吧?」
「這里除了你還有別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