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還是快走吧,那兩人已經走遠了。」青玄無語的看著前面被夕陽拉長的兩道身影。
「額,那走吧。」
某七人的臨時駐地內----------------------------------------------
「好慢啊。」某五人一進門就看到兩人悠閑喝茶的樣子,羨慕,嫉妒,恨吶吶。
「唔,小零,我餓了。」飄逸一頭栽在椅子上,沉悶的說,糖豆跳上他的肩膀,用肉乎乎去了指甲的小爪子為飄逸擦了擦汗珠,用粉女敕女敕的舌頭舌忝了舌忝某人的眉心,在糖豆眉心一閃而過的彼岸花血紅圖騰。
「怎麼這麼熟悉?彼岸花圖騰,怎麼會這樣?」清零暗自說著,沒注意到自己的飄逸的眉心都閃過了彼岸花的圖騰,只是,清零的是白色,而飄逸的是血紅色••••••
彼岸,彼岸,
羽我獨兮?
彼岸,彼岸,
何以誰兮?
彼岸,彼岸,
共赴亡兮?
彼岸,彼岸,
誰與汝兮?(自創,自創啊••••••)
「主子,屬下有要事稟告。」一道黑影閃進門來。
打斷了清零的思考。
「說罷。」紫凝嘴角帶著淡淡的笑,但是可以看出他眼底的冰寒,對上他的眼楮,如置身于冰窖之中。
「稟告七位月主,新月公主已到京城。皇上已經下旨︰請七位皇子速速回宮。」暗衛說完,眼里閃過一絲不屑,皇上和新月公主算個屁,憑什麼要七位月主去迎接,哼哼,如果他要是敢對月主下手的話,就別怪他幽冥月踏平這個風塵國。
「熾,你先回去吧,密切關注皇城。」莫煬想了一下,還是讓熾回去看著皇城。
「是,屬下告退。」熾看著七人,眼底閃過一絲崇拜,不愧是以智謀為名的月主,真他媽的聰明。
「收拾東西,十分鐘後出發。」
清零走過去,把塊累死的某逸扶好,順便喂了點兒食,糖豆跳上了清零的肩膀,這個少年的氣息然他感覺熟悉,估計是他沒錯了,糖豆看了看主子,眉心有紅色流動,主子啊主子,您快要蘇醒了,糖豆恭候主子蘇醒的那一天。
十分鐘後---------------------------------------
「哇啊啊啊啊啊,拓跋新月?就是那個沂蒙的公主.要嫁與太子皇兄為側妃的賤•••額••••那個人?哼哼,表姐都未嫁,拿個拓跋新月來搗什麼亂嘛,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反正不管怎麼樣,拓跋新月是表姐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她是庶嫂的,絕對不會。」飄逸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並且向著天空發誓。
清零看見了,一抹笑意掠過眼底,「天已經不理你了,這件事已經有父皇和那個沂蒙的皇帝商量好了,即使你要幫表姐,也要適度,適度懂嗎?逸逸,我不希望你參與,殺人陷害什麼的,還是盡量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