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一直都有些奇怪,明明是黑道起家卻偏偏要自己的子孫去接受貴族教育,而起初創辦幫會的沈毅沈老爺子為人仗義對兄弟兩肋插刀,可是他偏偏信奉女人如衣服雖然身邊從來都不缺少女人可是卻一生未娶,當然孩子也是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沈諾晨的父親是其中最不顯眼的一個,為人敦厚老實,但是卻偏偏被沈老爺子挑為準接班人,而且還為了父親把那些孩子都送到了國外。
說到自己的父親沈諾晨可謂是有苦說不出啊,因為從小接受的貴族教育所以沈澤聰為人處世相當的嚴謹,嚴謹就相當于嚴厲頑固,不僅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待子女更是加倍苛刻。但奇怪的是在愛情方面確很專一對老婆也是疼愛有加,沈諾晨的母親是難產死的,可自從母親死後父親別說是再婚了,連**都從未沒有。
所以家中就變成了,爺爺,父親,自己,還有一個妹妹。
由于從小就被爺爺燻陶著什麼女人是玩物,女人如衣服這種思想,再加上很小就失去了母親,所以就導致了沈諾晨完全不理解也懶得理解男女間的感情,所以迄今為止除了夏妙妙之外自己跟女人始終只是保持著柔體關系。
其實說白了自己還是不怎麼明白對夏妙妙的那種感覺。總想找個人問問,可是看看身邊只有一個冷冰冰的司機和兩個不正經的助手,唯一的一個女人還是虛有其表的女漢子。
倒是笑晨幫自己分析的一大通,可是她畢竟也是一個沒經歷過愛情的小丫頭片子,那些所謂的經驗都是從言情小說和電視劇上得來的也不知道靠不靠譜。反正最後得到的答案就是自己喜歡上那個小丫頭了。
最後還被她敲了一頓飯,還是上次那家快餐店,真是搞不懂那種沒有營養的快餐食品到底有什麼好吃的,不過也多虧了上次幫笑晨買漢堡讓自己遇見了夏妙妙。
「沈老板您怎麼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沈諾晨這才回神發現是一直跟夏妙妙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找妙妙嗎?她今天沒有班,在學校教務處值班,您有事可以去學校找她。」
「不是,幫我妹妹買點吃的。」
「那您跟我過來吧,我幫您點餐。」
沈諾晨順著楚安的引導走向前台,對照手機點好餐之後稍停一下回頭問楚安「夏妙妙她愛吃什麼,一起點著,你也沒吃飯吧順便也要點。」
「不用了沈老板怎麼好意思。」
沈諾晨把點餐卡往楚安面前一推,後者一看這架勢也不再扭捏,就點了幾個夏妙妙愛吃的。
而此時我們的女主角正百無聊賴的轉著鉛筆看著貼在牆上的招工啟事,心里還盤算著,自己這個專業要麼就留校,要麼就當導游去。雖然學校給找的幾個單位都不錯可是都是一簽要簽好幾年,雖然自己的性格還算穩健可是畢竟是關乎自己未來的路不能太輕率了。可是一想起導員一臉殲笑的說,妙妙啊你就留校吧,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心里就覺得有點不靠譜。
「想找工作?」一個好听的聲音傳入耳朵,夏妙妙回頭看到一位長發披肩穿著緊身上衣牛仔熱褲的辣妹,而且這位辣妹自己好像見過。
「你就是夏妙妙?」辣妹繼續邁著模特步向自己逼來。等對方走近些後夏妙妙認出了對方正是話劇演出那天原本在沈諾晨車上的人。她來干什麼,難道是正牌女友來示威?可是自己明明跟那個家伙沒有什麼關系啊。
「這位小姐,我跟沈諾晨什麼也沒發生,他只是閑著沒事找我逗樂子的,相信我他最愛的始終是你,所以你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試圖用身邊的書架擋住來人的進攻。
「什麼過激的舉動?」杜榕嫣被她滑稽的模樣逗笑了,敢情她以為自己是老板的女朋友啊。
「就是扯頭發,潑硫酸什麼的。」看到對方嘴角含笑夏妙妙更害怕了,肩膀向後縮了縮,媽呀這還是個笑面虎呢。
「咳咳,好了我不是沈諾晨的女朋友,他是我老板,讓我來給你送這個的。」說著將手中的袋子放到桌子上。這是個有趣的女孩兒,難怪老板會那麼在意。
「他有那麼好心?」迄今為止沈諾晨的一切舉動都是那麼奇怪,而且舉動總是很隨性,還動不動就生氣誰知道這次又是什麼,萬一自己又不小心惹他生氣了他送了個炸彈來怎麼辦。
「你似乎對老板很有意見啊。」杜榕嫣看著她復雜的表情自動開始補腦她的腦內。
「恩恩,你們那個老板啊,明明看起來那麼陽光,可是性格偏偏那麼奇怪,還動不動就愛生氣,我都說的很清楚了他還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樣子,是不是腦子也不太好。」
「啊哈哈哈……」夏妙妙停下自己的嘮叨看著面前笑得毫無形象的辣妹,默默地吞了吞口水,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可是在數落她的老板啊,怎麼她看起來不生氣反而還有點爽啊,難道是BT男平時虐待下屬?
「如果讓老板听見一定會氣炸了。」
夏妙妙張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思路被眼前人爽朗的笑打斷了,她模模脖子淺淺一笑原來漂亮的人不一定是淑女也可以是女王啊。
「我叫杜榕嫣,以後叫我嫣姐,小嫣,嫣嫣都可以,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誰欺負你都可以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來。」
「我叫夏妙妙,你可以叫我妙妙,小夏,那我冒昧問一句,如果你老板欺負我你也能欺負回去嗎?」
杜榕嫣把手放在下巴上故作沉思狀,看著夏妙妙期待的眼神有些忍俊不禁,這個小丫頭該不會還沒察覺老板的心意吧。也對那個有些**的家伙應該也沒察覺到自己的心意。
「那就看情況嘍。」說著轉身準備向外走,「快吃飯吧,老板特地給你買的,對了他還托我告訴你,如果要回禮的話那一次是不夠的再怎麼樣也要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夏妙妙咬著唇,伸手去哪袋子里的食物,惡狠狠的撕開包裝大口的往嘴里塞著,小聲的嘀咕著想得美。
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臉頰染上的紅暈,只是連她自己都不曉得另一種感情正在胸口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