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蕭然皺著眉頭掛了南宮亦菲的電話,這女人還真是有本事,剛來尹城居然鬧事鬧到派出所去了。這事本來交給池東籬處理就行了,可池東籬現在在火車站處理暴恐行為,根本月兌不開身,交給其他人處理他不放心,只得他親自走一趟了。
安平街派出所,局長夫人扔在大呼小叫得理不饒人,李建宏在一旁細心安撫,派出所所長在一旁點頭哈腰阿諛奉承,只有南宮亦菲在角落里東瞄西看。
約莫半個小時,尹蕭然來到安平街派出所,在場的幾人除了南宮亦菲都被驚得目瞪口呆。最先反應過來的李建宏,他怎麼也想不到南宮亦菲口中的‘律師’居然是冥羽國的權勢人物——皇太子殿下,吶吶的開口,「殿下,您怎麼在這?」
「到底怎麼回事?」尹蕭然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清楚,但眸光卻瞟向角落里的南宮亦菲。
派出所所長早已經魂飛魄散嚇得雙腿打顫,頭頂直冒汗,今天到底什麼日子,不但驚動了局長夫人和局長秘書還驚動了皇太子殿下,早上出門肯定忘了看黃歷了。
局長夫人也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搭上自己寶貝兒子的女人來頭這麼硬,難怪她能那麼鎮定。
李建宏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震驚之余戰戰兢兢的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下。
「既然雙方都有過錯,也沒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這件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醫藥費由我們全權負責,你們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再追究了。」尹蕭然薄唇輕啟,看似商量的語氣,實則不容置喙。
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局長夫人和李建宏也不好說什麼,況且洪遠超也沒有性命之憂,訕訕地點頭。
「回頭我讓東籬將支票開給你們。」他們的態度尹蕭然很滿意,銳利的眸光瞟向南宮亦菲,「還不過來,縮在那個角落干嘛?」
尹蕭然大刺刺的將南宮亦菲帶走,強行將她塞上車,「南宮亦菲,你本事還真是不小,剛來尹城就給我闖這麼大的禍。還有你確定你是南宮無痕的女兒,不是道上的亡命之徒?」否則怎麼可能一出手就將人家的雙腿弄得粉碎性骨折?
「那是他自找的,他tiao戲我在先,雙腿粉碎性骨折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南宮亦菲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像這種人渣就應該狠狠教訓一番。
「你還有理了?」尹蕭然眸光深邃的盯著南宮亦菲看,瘦骨嶙峋的身板,一陣風都能將其吹倒,想不到出手那麼狠辣,「你到底是干什麼的?」
南宮亦菲知道尹蕭然說的是什麼,輕飄飄的開口,「小時後體弱多病,爹地讓我學習空手道強身健體,教我的師傅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我也是第一次用空手道傷人,缺乏實戰經驗難免下手不知輕重。」說完還無辜的吐了吐舌頭撇了撇嘴。
尹蕭然沒搭話,眼角的余光似有若無的瞟向南宮亦菲,仿佛在探究她話語的真實性。
南宮亦菲自知理虧,訕訕的開口,「那個,你有事你先忙不用管我了。還有我今天欠你一個人情,哪天方便請你吃飯!」這人喜怒不形于色,冷靜到可怕,不是萬不得已她真不想和他同處一空間。
尹蕭然下午確實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且以南宮亦菲分分鐘讓人粉碎性骨折的身手也用不著擔心她的安全,將南宮亦菲放下車留下一句‘別忘了明天登記’踩著油門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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