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辦公室,尹玉堂鐵青著臉盯著若無其事雲淡風輕地尹蕭然,幾乎咬牙切齒,「你公布和南宮亦菲地事情,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
「商量你就會答應嗎?」尹蕭然勾了勾嘴角不答反問。
尹玉堂,「不會。」
「那我還商量什麼?」尹蕭然露出譏誚地笑容。
「你知不知道安國棟一直想把安美媛嫁給你,成為下一屆的總統夫人?」尹玉堂對尹蕭然根本無可奈何,只能仰天長嘆。
「我可不是垃圾桶,一個安美玲倒下了,安國棟又想將安美媛送到我*上,他真當總統府是他家開的?」尹蕭然道,「你忌憚他我可不忌憚他。」
尹蕭然一直很納悶,尹玉堂身為冥羽國的總統雖談不上文韜武略但也足夠心狠手辣,該出手制敵時絲毫不手軟,卻不知道為什麼尹玉堂一直很忌憚安國棟,而且一直視他為總統府的座上賓。
「我忌憚他?!」尹蕭然的話似乎擊中尹玉堂的下懷,似喃喃自語又似追悔莫及道,「我是該忌憚他,如果安國棟那個老匹夫不是仗著我的忌憚怎麼可能這麼多年有恃無恐從一個小小的警衛員爬到內閣議員,操縱著尹家和國家的生死。」
「你到底有什麼把柄握在安國棟手上?」尹蕭然不理會尹玉堂的追悔莫及,一陣見血的問道,如果不是什麼致[命]性的把柄,尹玉堂不應該這麼忌憚安國棟才對。
「我不是老總統的兒子。」尹玉堂頹然的開口。
「你說什麼?」尹蕭然震驚的開口,「你是說你不是爺爺的兒子,我們都不是尹家的子孫,而安國棟手中握有證據?」
尹玉堂沒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尹蕭然完全被震驚到了,心有余悸的開口。
「老總統年輕時到軍隊鍛煉,在一次受訓的過程中受傷了不能生育。冥羽國的總統制度是世襲制,為了冥羽國老總統忍痛讓總統夫人和一警衛員發生關系才有了我。老總統一直將我視如己出,精心的栽培我。原本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世,是總統夫人彌留之際撐著最後一口氣告訴我的,讓不要辜負老總統的厚望,好好的管理冥羽國讓它繁榮昌盛千秋萬代。」那些塵封的往事被揭開,老總統和總統夫人恩愛的畫面逐一再腦海中回放,尹玉堂的老臉格外的滄桑。
「那安國棟是怎麼知道的?」尹蕭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按理說安國棟當年只是一個小小的警衛員,連尹玉堂都是總統夫人臨死時才知道真相,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
「那是我的一時大意導致這輩子都受制于安國棟。」尹玉堂老淚縱橫,「你也知道每當新老政權交替的時候,政壇都動蕩不安。我繼位的那一年發生了很多血腥的事情,我也在那年發生了車禍,躺在皇家醫院昏迷了三個多月才醒來。搶救的時候醫院血庫里的存血量不夠,安國棟上報了老總統,老總統寧可從全國各地甚至世界各地調來存血也不自己輸血進行搶救。安國棟當時就心生疑慮,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偷拿了我和老總統的樣本進行DNA比對,證明我和老總統根本就不是父子。」
「呵呵,怪不得那個老匹夫上躥下跳蹦來蹦去,他也蹦的夠久了,冥羽國被他折騰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讓他去和馬克思坐而論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是尹家的純正血統又怎麼樣,他尹蕭然想要的東西即使是上帝也攔不住,「安國棟就交給我處理吧,我會讓他生不如死還會讓他知道冥羽國的總統世世代代都姓尹,即便不姓尹也輪不到他安國棟來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