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現場一陣爆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原來你長得這幅模樣啊。」歐陽縴凝指著黑衣怪的臉,笑的喘不過氣來。
在場的眾人也指著他一通狂笑。
「哈哈哈哈哈……。原來長得這幅樣子啊,我還以為他長的什麼樣呢,一直以為他藏在遮羞布底下的臉有多神秘呢。」
「就是啊,噗嗤,我忍不住了,先讓我笑會兒。」
……。
「快看,快看,原來他長的這幅樣子啊,我以為這個黑衣怪長的什麼鬼模樣。哈哈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中年美婦一看到黑衣怪的臉露出來,先是明顯的呆楞了一下,轉而變成了狂笑。
「呵呵呵呵……。」赫連明皓看到黑衣怪那樣子也忍不住了,連他那副溫潤公子的模樣都忘記了維持,大笑出聲。
那邊的老彭就笑的有些夸張了,「哈哈哈哈哈哈……。簡直是笑死我老彭了原來他就是這個模樣啊,的還不如我老彭呢。」只見他正死命的在拍身邊那個猥瑣的青年,然後邊跳腳大笑,差點沒把那個青年都給拍到吐血。
當然旁邊的猥瑣青年一點也不敢反抗,他也偷偷的看老彭一眼然後又轉向黑衣怪的方向繼續跟著干笑出聲,也能是看著黑衣怪的樣子是在太搞笑了,干笑轉而變成跟著一起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瞬間在整個空間里都充滿了狂笑的聲音,現在只怕是只有黑衣怪自己沒笑其他眾人都是捂著肚子在狂笑。
是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呢,各位請看鏡頭回放︰只見只見黑衣怪怒氣沖沖,惱羞成怒。揚起頭來對著歐陽縴凝大吼一聲,「臭小子,你竟敢——」
然後那藏在頭里的臉就這麼露出來了。然後眾人就看到他藏在頭底下的臉臉了,再然後眾人就爆笑出聲了。
只見眼前的黑衣怪露出一張方正的臉,濃眉大眼,尖削的鼻梁,再配上一張緊抿的薄唇。倒是一副正直的大叔模樣,。再看看那臉上的膚色是慘白慘白的,這就給這張臉拉低了不止一個檔次啊,原本正直的好大叔變成了病弱中年大叔了。最後更降低檔次的,也是眾人狂笑的原因,就是他下巴處的三撇小胡子了。
不要以為這三撇小胡子是正常的三撇哦,這是要比三毛頭上的三根毛還要有個性,還讓人感到眼前一亮的三撇小胡子。,只有那麼一小撮,一豎,一撇,一捺,像是人家畫上去的一樣,不過就只這麼一小撮嚴重的影響了他整個樣貌。
等到他整個臉都露出來後,在場的眾人明顯是一愣,轉而都是爆笑出聲,當然包括歐陽縴凝了。
然後就造成了現在這麼一幕,眾人都停下了趕路,連那些想要偷偷模模多走點的人也停下來,爆笑的看著這邊。最後就導致了現場這副「其融融」場景。有的抱著肚子在笑,有在地上打滾著笑,有的則是趴在別人的肩上笑得喘不過氣來,還有的就是像老彭這麼個奇葩,拍著別人的大腿在狂笑,幾乎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啊小胡子多性感啊,哈哈哈哈……。」歐陽縴凝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對面的黑衣怪,準確的說是指著他下巴處的三撇小胡子。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之前沒看見這黑衣怪的真面目還以為他跟赫連明皓是一個檔次的,看這身形,看這身高,再看這型,看這穿著,那就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才該有的啊。
是這遮羞布一揭開,這形象完全是顛覆了。沒想到這黑衣怪用一塊遮羞布隱藏了年齡,隱藏了他那奇葩的面貌,還好沒隱藏他那猥瑣的心,不然豈不是有很多貌美女子要傷心了。
「臭小子,你,你……。」黑衣男子明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眼楮瞪的老圓老圓,打算怒氣沖沖的朝著歐陽縴凝火。當他剛打算說話這下面氣氛就不對勁了,所有的人都開始爆笑出聲了,剛說出口的話都被這聲音給掩蓋了。
他明顯是先愣了一下,直到听到對面的小子指著他的下巴說「小胡子好性感」他才反應過來。他趕忙抬手捂著下巴,瑕疵欲裂,雙目赤紅的掃了一眼下面還在狂笑的眾人,最後抬眼對上歐陽縴凝的雙眼。
「哈哈哈哈哈,這位大叔,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性感的小胡子早因該露出來了嘛,這是能迷倒多少中年大媽的心啊。」歐陽縴凝看著他那表情,還是忍不住再火上澆油一把。她倒要看看這個黑衣怪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小子,你,你竟敢——」黑衣男子聲音明顯加沉了很多,說話中帶著的火氣也越濃重。只見他雙目冒火,向前邁了兩步,像是要沖上來將歐陽縴凝剝皮拆骨。
「哎!這位性感的大叔,你該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是這里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光殺我一個人沒用哦,我是好怕怕啊……呵呵呵呵……。」歐陽縴凝看著對面按不住沖動的人,象征性的向後退了幾步,表示她確實很害怕。
「你,你小子……。」黑衣男子一听到這句話明顯這怒火又上升了一個程度。隨即眼楮一瞪,向著四周一掃。那樣子好像真的在考慮是不是要殺他們滅口。
被這個帶著殺氣的眼神掃到的人,瞬間笑聲停下來了,隨即就是滿眼哀怨的看相歐陽縴凝了︰「我說小公子啊,小公子,不帶這樣的啊,你說你這闖了禍不要拉我們下水啊,我們沒你那睿智和矯健的身手,還有那大到不行的膽子啊。我們真是被那一眼給嚇到了,我們才是真正的好怕怕啊,這和你那精湛的演技粗糙的表演不是一個概念啊。」
歐陽縴凝看著那一個個飄來的眼神,輕笑出聲︰你們難道沒笑過嗎?
眾人︰笑過。
歐陽縴凝︰是不是笑得很大聲,很開心。
眾人尷尬的瞥過臉︰確實是。
歐陽縴凝眉間一挑,繼續問道︰是不是個個都笑得比我還歡。
眾人再次尷尬的換一面瞥過臉︰還真是。
歐陽縴凝轉而笑得越燦爛︰那你們是不是也有參與。
眾人點點頭︰是。
歐陽縴凝雙手抱胸,一根手指頭輕點著︰那你們是不是比我還有責任承擔。
眾人點點頭︰是。
不到一秒鐘,齊齊像個撥浪鼓一樣搖頭︰不是不是不是。
「呵。」歐陽縴凝放下雙手又是一笑,一言不的看向他們。
眾人看著那帶笑的眸子,瞬間臉上一紅,支支吾吾,又是滿眼憐︰是他們只是旁觀者啊,他們不過是看看熱鬧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吧。雖說他們確實是笑得大聲了那麼一點,笑得夸張了那麼一點,是,是……
歐陽縴凝眉間一挑︰那你們就自求多福吧!隨即轉過臉去,不看他們了。
眾人︰不帶這樣的啊——
「小子,你在眉來眼去什麼。」站在對面的黑衣男子看著歐陽縴凝那雙紫色的眸子又增加了一點恨意。
他原本是沒有下巴那三撇的,現在有了這三撇還被嘲笑成這樣,這些全都怪那個紫衣男子,和眼前這小子的眸子一樣的紫色。
想當初他興沖沖的來到這聖天學院參加導師考核,還沒走到聖天城,還在幽暗之森的時候踫到了那個人——一個身穿紫衣看不清面貌的男子,雖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听他的聲音必定是一個年輕俊美男子無疑了。
事情的展是這樣的︰當時他正接受命令朝著聖天學院趕去,途中要穿過幽暗之森,但是正是天黑的時候。他為了搶先一步去到聖天完成任務,再去參加導師考核。隨意一路上沒吃什麼東西就這麼一直走一直走。
突然走在路上聞到一股非常香的烤肉味,他就停下了腳步,朝著那香味的方向走去,心想著搶點東西吃吃因該不會花費很多時間。就這樣他饑腸轆轆帶著目的的朝著那一切恥辱的起源地走去,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會生那樣的事,要是知道了,打死他都不會為了飽餐一頓朝著那個地方去的。
當他繞著樹木走了幾分鐘之後,終于看到了那香氣的來源,只見前方兩道模糊的背影正坐在篝火前,其中一個男子中拿著稚子雞在烤。站在原地還能听到那油脂落入火中帶起的響聲,「滋滋滋…。」
他舌忝舌忝嘴角就朝著那個地方去了,還沒走到的時候他就大聲喊道,「放下你們手中的烤雞,我就饒你們一命。」喊完話後,就大手一揮,「還不快點滾。」
他那時候完全沒想到有人會比他的實力還要高,因為他來的地方也就只有一兩個比他高修為的人,他不相信還會有人會超出他的認知,所以他就肆無忌憚,一點都沒有思考過就這麼干了。
听到他這聲大喊聲,前面兩個人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烤肉的繼續烤肉,坐著不知道在干些什麼的人也還是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他站在後面本是等著他們動手到時候他就順手修理他們一頓,然後大慈悲的放過他們一馬。那麼那只烤雞就會落到他手上了。所有的事展他都已經想好了,但畢竟想像是很美好的,現實是很骨感的。
那兩個人竟然就這麼無視他,完全把他當做空氣一般。這時候他忍受不了了,長期身處高位哪容許這種事情的生啊,瞬間脾氣就上來了,抬眼看向那火堆的方向。
這一看他就傻眼了,剛才站在遠處沒看清,現在是看的非常清楚明白。只見篝火旁邊坐著兩個男子,一紫一黑。那紫衣男子只能看到背影,在篝火映襯下,紫衣耀眼,腰姿挺拔,長光滑柔順的貼在背後,左手撐在一旁的樹上,歪斜的靠著。整個人慵懶中帶著點高貴,光看這背影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再看看旁邊那個正在烤雞的人,一襲黑色勁裝,側臉看上去大概二十歲左右,古銅色的膚色,層次分明的稜角,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再看看他全身上上下勻稱的身材,像是潛藏的巨大的爆力,像是暗夜中的黑豹,在暗中伺機而動,等待獵物一松懈就送上致命的一擊。突然只見他眉頭一皺,「看夠了沒有。」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得清醒過來,「啊,啊,哦。」
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瞬間回魂了,他剛才竟然對這兩個男人看呆了。隨後一改剛才的尷尬,變的囂張起來,「你們兩個小子識相點的快點給我滾。」
他剛說完這句話,瞬間時間靜止了幾秒,空間又是詭異的安靜了一會兒。一陣微風吹過,卷起片片飄落的樹葉。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瞬間就氣惱了,連續兩次被人忽視了,簡直是忍無忍了。
「你們兩個小子,既然還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隨即雙手靈力一凝就朝著兩人擊去。是——
一道靈力剛到紫衣男子身後,還沒踫到他的衣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微風一過,像是什麼都沒有生一樣。
還有一道靈力襲向那個黑色勁裝男子,只听到「啪」的一聲響,那個黑衣勁裝男子拿起旁邊的一根樹枝隨意一擋,那股靈力也是瞬間消失無痕,連在樹枝上留絲刮痕都沒有。「怎,怎麼能……。」他踉蹌的向著後面退了幾步,一臉震驚的看著前面兩個年輕男子。這是他使了九成力凝聚出來的靈力了,本想著給這兩個小子一番教訓,沒想到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消失在空氣中了。那個黑衣男子只是拿根樹枝隨意一擋,更怕的是那個紫衣男子連根手指頭都沒動,他的靈力就被化解了。這,這怎麼能。
「呵呵呵呵……。」只听見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回響在整個幽暗之森中。
那個紫衣男子身形一動,緩緩的站起身來。「怎麼不能,嗯?」隨著這聲音一出,瞬間威壓蔓延開去,整片空間的似乎被凍結了一般,篝火的火苗停止跳動,樹葉的沙沙聲也悄無聲響,就連那黑衣男子坐在原地都是微微一僵。
更別說是他了,早在那威壓一放出,他就感覺到一座大山向他壓來。「砰——」的一聲他就跪倒在地。「這,這位大人……。」
「呵呵呵呵……。」富有磁性的笑聲持續從他的喉傳出。
這紫衣男子雖說笑的聲音很好听,但在他听來就是很人了,因為他這一笑他的心里就越慌,越慌就越害怕,越害怕手腳就抖。
「噌噌噌噌……。」腳步聲越來越近,都是吱吱吱吱踩碎樹葉的聲音。他的心也是「砰砰砰砰」直響。他當時是止不住地後悔啊,怎麼就招惹上了這樣的危險人物啊,這跟趕著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突然視線中出現一雙黑色鞋子,做工精細,連條線縫都看不出來。漆黑的鞋面沒有半絲灰塵。當看到這雙鞋的時候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他是被這威壓給震攝抬不起頭,雖說看不見來人的模樣,但是能在這位威壓中行走自如的除了放出威壓的人還有誰。
「你……。」他雙膝跪地,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這次是難逃一死了,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幸,沒準這個紫衣男子心情一好會放過他。當然在生死邊緣難免都會有這麼個想法。
「這,這位大人,我,我……」
還沒等他開口身前就傳來那磁性深遠的聲音,「就是你要本尊滾。」音調平靜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坐在篝火旁邊的黑衣勁裝男子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什麼時候尊主這麼好說話了,還帶著笑意。不過不過一秒鐘,就又恢復到了那幅面癱臉,沒有一絲表情。
「我,我,我不知是這位大人再次,請原諒小人的魯莽。」他心中一顫,頭又向著地上低了幾分。
「呵呵呵呵……。」那聲音又繼續響道,「沒關系,你想吃東西我以給你。」
隨即把頭往後邊一瞥,「暗殤——」
「是。」黑衣勁裝男子拿著手中剛烤的稚子雞就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沉穩有力的朝著這邊走來。
「尊主。」他的面前又多了一雙黑色靴子。
「嗯,這位仁兄想必是餓了,你幫他一下。」紫衣男子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
黑衣勁裝男子嘴角一抽,隨後不敢怠慢,回答了一聲「是」。
緊接著那剛剛在火上烤的不知熟了還是沒熟的稚子雞就放到了他的面前。現在還冒著絲絲白煙。
「謝……」他邊使盡力氣想要去接,邊說著謝謝,還沒等到他的謝字出口,那稚子雞就這麼直接到他的嘴里了。
「啊——」一聲大吼聲響起,只見他嘴巴里冒著白眼,還紅了一片。
「啊,對不起,一時手滑。」一句淡淡的話語從黑衣勁裝男子的口中流出。
他顫抖著嘴唇,頂著一根香腸嘴顫顫的說道,「你……。沒關系。」這擺明了就是在耍他,是他不能反抗,只能忍氣吞聲。
「啊呀,暗殤,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看,這張嘴都變成香腸了。呵呵呵呵……。」
「哦,下次我會小心的。」暗殤看著自家尊主的惡趣味,還是淡淡的回了一聲。
「不不不,不用勞煩這位大人了,我自己來,自己來。」他趕緊顫巍巍的伸出手打算接過那稚子雞。
「嗯。」黑衣勁裝男子倒是很好說話,二話不說就放手了,隨即那只稚子雞就落到他手上了。他剛放下心來,這邊紫衣男子有開口出聲了。心又立馬一懸。
「這吃也吃了,說也說了。那麼是不是應該來談談剛才你偷襲我們的事了。」紫衣男子話題一轉,聲音也變的深沉起來。
「這,這,我我我……。」他那時候心里開始害怕了,這是要算賬的節奏嗎?那他是不是……
「呵呵呵呵……。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又不會吃了你。」紫衣男子瞧著他那副模樣輕笑出聲,這看著別人害怕到還是不錯的。
「是是是。」他能不害怕嗎,這當然是不會吃了他,但是他笑起來是比吃了他還要怕。
「嗯,你說我該怎麼處理好呢?你剛才是使盡了力氣啊!要不我也全力的還你一掌,你看這樣行不行。」紫衣男子拖著下巴像是真的在思考。不過他知道那是在逗弄他呢。
「這位大人,大人手下留情啊。」他趕忙趴下求他手下留情,他的全力一擊對紫衣男子來說是連撓癢癢都算不上,是紫衣男子那全力一擊,那他豈不是連渣渣都不剩啊。
「哎!你這是干什麼呀,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要不這樣吧,我們換一種。」紫衣男子像是想到什麼,轉眼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暗殤,去吧那個千年沉積墨拿來。」
「是。」
隨即不過一會兒,就見那紫衣袍子緩緩下落,隨著紫衣男子往下蹲,他身上的威壓越來越大,直接就把他給壓到趴下了。
「別動,千萬別動哦。」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他只覺得自己下巴處傳來一陣冰涼,隨即就听到紫衣男子一聲輕笑,「好了,暗殤,你看看怎麼樣。」
「咳咳咳……。嗯,不錯。」暗殤一陣憋笑,隨後一本正緊的說了一聲。
「嗯,我看著也不錯。好了,這次我們的賬就算清了,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就了結了。」
「是是是……」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他趕忙點頭稱是,生怕那紫衣男子一個反悔,那他真的是要玩完了。
「尊主。」暗殤跟在身後心里納悶了,尊主平時一遇到不順心的人直接一巴掌拍成渣渣,今天這是怎麼了。
「呵呵呵呵,沒想到這整整人比直接殺了他還要爽啊,還挺好玩的。」紫衣男子笑著說道,緊接著朝著外面走去。
「呼——」總算是走了,听著那兩道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他兩眼一翻,嚇得全身冷汗,然後立馬癱軟在地,他是再也不想遇見這兩個人了,這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心髒,要再這麼下去,他遲早心髒病,早晚就得死翹翹。
「喂,喂,喂,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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