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笑得那麼的蒼白,那麼的苦澀,讓人想起她哥哥的眼神。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然後,他將我帶回家領到爸爸的身邊,認真地告訴爸爸,‘既然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事,給這個家添置了不該出現的人,那麼就有責任將這個特殊存在過的成員好好的收錄到家人的名單中將她小心翼翼的裝到心里。已經做了對不起媽媽的事情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又何苦在假惺惺的問我們是否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就照你之前叫我的道理,男人做了什麼就自己承擔起來好了,已經傷害了兩個人,難道還要再去將剩下兩個本來就滿是傷痕的人傷的體無完膚嗎?這就是爸爸你要做的嗎?這就是男人的承擔男人所謂的擔當所謂的責任嗎?總之,爸爸我會按照你在我小時候交給我的那句男人應該保證的信條一直一直的活下去做下去的,我和媽媽會照顧好這個我意外之外多出來的妹妹的,如果爸爸不想照顧好自己的女兒和已經逝去的**的話,我們會深深的鄙視你的,和妹妹一起鄙視這個殘害了四個人的人……’這是他當時說的,他的心當時跳得很快,手心緊緊地攥著我的手,,將我護在他的身後,當時他手心的汗在不斷地打濕著我的衣服和手,但是真的好溫暖……」
她笑笑,臉上的神采使她的面色看起來恢復了一份,眼中的懷念,是那麼的真切,就照在夫諸的身上,映在月的眼中,第一次,看著夫諸月的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沒想到這個直性子的人這樣柔情和堅定的一面會是那樣的,迷人。若她沒有遇見自己身邊的那些人,沒有遇到那個深入她心的身影,大概剛剛那一瞬,她會為夫諸,怦然心動。
她笑著,看著月,卻讓月感到一種傷感。
「女神,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心髒停止了跳動血液停止了轉動,請你,將我體內的鮮血盡數抽取,送給我的哥哥……」
「傻瓜,怎麼可以這麼說呢?總不可能在場的人再都沒有ab型血了吧?」月笑笑,揉揉媼的頭發,柔順的銀色長發,完全沒有變化嘛,像極了黑發的可希。許是因為在這麼多年的拼搏中,見慣了像可希一樣有著悲慘身世經歷的人,已經可以做到平靜而淡然,亦或是,本意識的一種顯露?
「女神,她做過換心大手術,醫生說一旦鮮血隨時都會有……」
「哦。知道了,你們下下去忙吧,我在這里看著他,順便你們找些人出去打獵然後剩下多半的人在這里靜等著,不出意料的話森林中的朋友就要過來了……」
「喂……先不要解釋那麼多,就說什麼時候可以到吧!」「那麼晚?你是覺得我接一位病人太容易還是我手術的成功率太高需要降降了?」「我不管你們以什麼樣的方式和速度過來,總之如果病人十分鐘後你們的遲到使得病人死亡的話,就用自己和你們全家人的生命去陪葬好了……」月按下電話,平靜的眼神看向老師。
「月同志你是想要讓我這個老師也和我兒子一塊死掉嗎?讓我給他陪葬?」老師手上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水,半開著玩笑。
「月,他們到了,他們到了!」媼從遠處興奮地跑回來,身後跟著的是另外一批處在簡單武裝中的人,月臉色一變,隨即快步向前將媼撲倒,所有在場的人瞬間將槍對準了才來到這里的人,剛剛,他們還要有二十分鐘才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已經從百米外跑了過來?說實話,月是沒有見過武裝的這麼到位的醫生護士。
「快點,開槍啊,他們不是我的人!快!」珍妮在注視著這些人後臉色一變,這些人中竟然沒有一個她認識的。
「……」月的槍聲最先響起,將遠處還未反應過來的小隊隊員射殺。
「把……槍給我,我還可以瞄準的……」不遠處夫諸微弱而在月的耳中顯得頗為陰魂不散的聲音響起,月有些好奇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有出過這種特工任務導致自己現在越來越笨手笨腳了?竟然連讓人陷入昏迷時使用的力道都把握不準了?還是說是夫諸的神經恢復系統異常發達或者說他還是有一個保護傘公司地下實驗室的g病毒入住名額?
開什麼玩笑?天下絕對的冷笑話嗎?真是的,在戰斗中自己也可以分神了嗎?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垃圾了,看來還是有必要要在這里在訓練上個一年半載再回去了……不然回去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自己豈不是要死在哪里了?
又跑神了……靠!有人瞄準自己,這里有阻擊手!
月咬著牙,大聲的向周圍的人喊道,
︰「大家快點找一個地方隱蔽,這里有阻擊手!」
月閉上雙眼,槍斗數,這麼多年過去,倒也是能模出一些門路,盡管有些困難的使出但還帶不會再傷到自己了。要知道一般情況下她都不會選擇在這麼早使出,這可是她壓箱底的東西的說,原本好像是打算在戀幫跟黑黨最後一次最終戰斗時使出的,和蝶一起。
這個使用的機會來的越快就說明自己離死亡越近不是嗎?自嘲的笑笑,感受著阻擊手可能存在的任何一個位置,然後手上的兩把小巧銀色手槍向著周圍各個地方射出子彈。
被瞄準的感覺消失了,是打到了嗎?不對!那種來自那個阻擊手的殺氣還存在,甚至正在變濃……是他氣憤了嗎?還是說是他正在快速的向著自己靠近?
真的很希望都不是。
戰後,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散發著血腥的氣味,這對于在山里已經疲憊的人來說應該並不是什麼好事。剛剛解決盯上自己生命的人類,就又要解決盯上自己皮肉和鮮血的野獸,這真的不能說是什麼好事。听著山上不斷傳來野獸的吼叫聲,只是覺得有些頭皮發麻。此起彼伏的嚎叫像是一種極端的示威,對于一群已經身心疲倦還帶有幾個傷員的部隊來說這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好事。眾人閉卷不堪的仰躺在地上,只剩下珍妮和月兩個人在場中不斷的偵查和包扎。傷員身上的鮮血在不斷的流出,就像是十七個小時前的夫諸一樣,只是緩緩的流著……
但是彈片還沒有去除這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