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看看柳玥,一副將帥之氣,心里突然害怕,有一天,她會不會舍自己而去,雲天之巔,那個地方是找不到的。‘風,你再想什麼’柳玥見他出神道。風凌回過神,‘玥兒,你不要不聲不響的離開,好不好、、’聲音帶著無奈。柳玥冷靜的臉泛起紅霞,這到底是混亂了呀‘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兮的尸身在哪里’。風凌尷尬的眸光,有些許失望‘在斂尸房,我們過去吧’。這神色落入柳玥的眼中,心口有些悶痛‘對不起,害你擔心了,以後我會提前告訴你一聲的’。風凌臉色緩和了許多,回眸溫柔的笑了笑‘這算是我們的約定’。柳玥一見這笑,臉色更紅了,該死,這迷你版的笑容,還是冰山好許多。柳府,終于回來了,丫鬟、婆子、家丁都自己回來了,眾人歡快的打掃著衛生,寂靜的柳府又恢復了往日的風彩,百草閣外,清荷抬頭,看著三個大字發呆,雲姐,百草閣又回來了,眼淚不經意間落下。‘娘親你怎麼又哭了’柳璃不解。‘娘親高興’清荷擦干淨眼淚,彎起眉眼。‘女人,真是怪’柳璃很不識趣的說道,心里有些疑問,高興也哭,傷心也哭,高興板著臉,不高興也板臉,難道就不能詮釋嗎。清荷很認真的看向十五歲的兒子‘你長大了’語氣中有另一層深意。柳璃點了點頭,興奮的只理會到字面意思,連自己也沒發現,心中正在萌發的小秘密‘嗯,我是長大了,我現在只比爹爹矮了一點點’。清荷淺笑,看向園子,姐弟仨人成長畫面一幅幅閃入腦中。姜棋看著柳玨踏進門的背影,抬頭看了看蒼勁的門匾,‘濟仁堂’低語道,回想起東謅也有一家,心中猜測,這應該是同一個商號吧,抬腳走了進去。‘孟叔,你來看看這孩子,傷口惡化了’柳玨讓男人將孩子放在椅子上。‘哦,好的’孟叔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孩子身旁,看了看膿腫的傷口搖頭道‘傷口感染太嚴重,必須要切除感染的肌肉’。‘大夫,救他、救救他’男人像搗蒜般叩頭。‘年青人,我會盡力的,你的腿也去包扎包扎吧’孟叔對男人說道,抱起孩子向里間而去。‘謝謝、、謝謝、、可是我沒錢’男人垂頭,尷尬的說道。‘大叔,別擔心,我們免費為你治療’柳玨說道,對一邊的伙計甲乙招了招手。倆人提著藥箱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對柳玨說道‘二小姐,讓我們來吧’很熟練的為男人包扎起,還一邊叮囑不要沾水,以免傷口感染發炎。‘呵呵,好久不見,上次謝謝姑娘的藥方,西歧才幸免于難’姜棋拱了拱手,對冷冰冰的花折行了行禮。花折一臉冰霜,不理會眼前的男子。姜棋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一座冰雕。柳玨听到聲音,抬頭對他微微行禮‘不知道景王光臨,有何貴干’。‘柳小姐客氣了,當日承蒙小姐恩惠,今日只是想當面道謝而已’姜棋彬彬有禮道,對一邊的花折淺淺笑了笑。花折的眼眸頓時寒氣加深,一股殺氣四溢開來,‘我們該回去了’提醒柳玨,大步踏過,留下一陣寒風。‘哦,景王殿下,不必客氣,懸壺濟世是醫者的本份,失陪了’柳玨大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