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剛剛站起,白無常拍了拍身上的泥上,柳眉上揚,‘哈哈哈哈’大笑起來,攝魂媚笑響徹林間。蕭竹許青皺眉,雙手捂住了耳朵‘該死的小鬼,又用這招’許青耳膜刺痛,頭腦昏沉沉的氣憤的罵道。一邊的許崗,皺了皺眉,雖然能抗拒這笑聲,但是還是夠嗆的,人本能能听見,何況是這種媚笑,除非這人是聾子。玄冥教的眾小鬼紛紛捂耳,鬼面具下,看不見表情,能想想也是痛苦萬分吧,蕭竹捂耳,看向眾人,除了玄冥教的黑無常,火鬼王紅影之外,沒受任何影響的還有躺在板車上的風凌和後來到的柳玥,仿佛置身于音樂世界中。白無常笑上一陣子,突感身後一股子冷氣襲來,‘白妹,小心身後’黑無常扔出手中的勾魂爪,火光閃閃,砰然一聲脆響,勾魂爪被打回原處,白無常身子前撲,失去重心,還好黑無常急時扶住了她,不然定摔個狗啃屎,成為小鬼們的笑柄。來人身手快得出其,黑色著裝在黑夜下飄逸,笑聲停止,眾小鬼抬頭看去,又一張絕色容顏,只是這人像是一座大冰雕,只有用一個字形容‘冷’,她快速出手,手中兩把寒刃閃著銀光,將黑白無常逼得步步後退,只有防守的招架之力。‘花折’蕭竹驚呼,原來這冰山女也如此強悍。許青盯著遠處打斗,那張冰顏絕對不輸給玄冥教紅影,只是身邊這男人,怎麼認識這麼多女人,難道是位公子,心中暗想,在看了看背對她們的柳玥,不知道這位容顏如何。幾次回合,黑白無常招架不住,紛紛中招,紅影豈能坐視不理,出手阻止,在她面前,這麼放肆,真當火鬼王浪得虛名,‘多謝主上’黑白無常迅速奔到紅影身邊,心中十分不解,小小女子,竟然如此能奈,真是輕敵了。紅影一揮袖,針雨再次密布,紛紛射向花折,花折回身一轉,這麼密的針雨,全部擋下是不可能,只能護住心脈,此時,柳玥雙手一扔,十幾顆鈴鐺紛紛飛射,像爆開的煙花,擋下了每顆細針,花折一個騰飛,緩緩落在柳玥身旁,倆人四眸相對,默言不語,眼神中交換著信息。‘你是何人,報上名來’黑無常仗勢陡問,心里無比委屈,何時索命遇到這種羞辱。花折冷眸掃過,冰言字字清晰‘五毒教,花折’。听了這話,黑白無常一陣陣後怕,‘你就是傳說中的黑玫瑰,死亡之花’比玄冥教更加邪惡的殺人狂魔,從小便在血腥中長大的女人。眾小鬼們紛紛爬起,向後退了退,畢竟還想留下性命,紅影眉頭一皺,‘死亡之花,黑玫瑰,我到想見識見識,殺了他們,我稟明冥帝,記你們一功’對黑白無常下達命令。黑白無常無奈的操起勾魂爪,索命鞭,對小鬼們命令道‘大家一起上’。‘噓唏呀唏啞’一聲刺耳長嘯,四周黑壓壓的什麼東西靠近,回頭看去,成群的蛇蠍蟲蟻,紛紛圍籠,將眾小鬼團團圍住,空中嗡嗡聲漸近,黑壓壓的蜜蜂飛舞,小鬼停住腳步,瞻前顧後,一不留神,將會變成這些毒物的夜宵,黑白無常不敢亂動,抬眸請示紅影暗示,柳玥輕輕拍了拍花折,她們只為救人,不宜傷人性命,花折自然理解,放下手中的哨子,毒蟲停下行動,小鬼們舒了口氣,‘你們、、、自行離開、、否則、、別怪我無情’花折厲聲道,冷眸掃過四圍,寒氣四溢。紅影知道,暴雨梨花被破解,大勢己去,不甘心的揮了揮袖,‘本王不會輕易放手,下次再會,墨首定是囊中之物’點地而起,飛奔而去。黑白無常掃視一後,此次有火鬼王出行,自然轎子省了,徒步追上去,身後小鬼一陣跳躍,只剩下一些蛇蟲,‘咦呢呢啞’一聲哨響,毒蟲紛紛退去,空地上,除了還有些凌亂的枝條外,還有些小鬼的尸/體,一場危機就這樣散了。此時柳玥才轉身,向板車而去,惡臭陣陣散發,伸手抓起手腕,將黑色扇石收起,不顧上面粘然的血肉,放進水袖之中,閉目靜靜把脈‘尸毒擴散己入五髒,加快腳程,先找地方袪毒’,柳玥低聲說道。‘小姐,這里離鄉鎮很遠,要如何袪毒’花折冰冷的語氣入耳。‘對不起,是蕭竹無用,沒有保護好世子爺’蕭竹自責,曾經還幻想和她在一起,這一切遙不可極,而如今,他明白,只有戰神風凌,才配得上這樣的女子。‘蕭竹,謝謝你,一路守護風凌’柳玥柔聲說道,轉頭看向一邊的許家父女‘你們好,我叫柳玥,謝謝你們照顧我未婚夫’。許青驚訝的張大嘴巴,消息一個比一個勁爆,先是板車上的人是爵位世子,然後出現黑衣花折,五毒教的死亡之花,黑玫瑰,現在眼前的美女竟然是世子的未婚妻,‘你是、、、你是他的女人’許青結巴道。‘現在還不是,成婚以後才算’花折冰冷說道,對這些禮節分得清清楚楚,不容有人誤解。‘不錯,小小年齡,就有如此修為,將來前途無量’許崗打量著倆人,雖為女子,卻絲毫不差于男兒。‘啊啊啊,好痛’許青翻身爬起,身上的傷勢與沒入的細針牽動,錐心的疼痛,一邊的蕭竹咬緊牙關,默默忍住一切。‘別動,我幫你們逼出細針’柳玥輕聲道,雙手集氣,雙掌放于許青與蕭竹背後。一股暖流漫延開來,蕭竹許青並排而坐,額頭上汗珠顆顆,什麼東西正在慢慢抽離,‘嗖嗖嗖’十幾枚銀針飛射而出,倆人身體頓感輕松‘好了,細針被逼出來了’柳玥站起,抬頭望月,天應該很快便亮了吧。‘小姐,趕路吧,許前輩已經套好了車馬’花折靠近柳玥,主人臉上的擔憂,她怎能不知道。‘好,還有多久到姜都’柳玥問道,對于她來講,一眨眼的時間,便能來回奔走,所以路程就不大清楚了。‘穿過叢林,便到金陵,過了金陵便到姜都,最快也須要兩日時程’花折清楚的記算時間問題,像位軍師出謀畫策。許崗一臉疑問,五毒教黑玫瑰,可是一位厲害角色,為何甘願放棄教主之位,居于一個小女子之下,這太不尋常,‘你說的是日夜間程,這馬可吃不消’。‘是呀,小姐,這恐怕不成’蕭竹也皺眉,對于花折所說的兩日時辰,有些吃驚。‘花折,你到金陵,準備些糯米,我們天亮後趕’柳玥語氣堅定,對花折吩咐道。‘好,我馬上動身’花折欣然受命,腳尖點地,身影沒入林中,瞬間消失了蹤影。‘馬上就天亮了,你確定能趕到金陵’許青很驚訝,看樣子是十拿幾穩。蕭竹皺眉,這到金陵,至少需要十個時辰,眼看月己垂幕,天亮也就一二個時辰,這太夸張了。許崗坐在板車頭,‘上車吧’雖然有疑惑,但世間一切,總有超然物外的存在。‘嗯,喂喂、、你傻呆呆干嘛,上車啦’許青對一旁蕭竹吼道,‘這是什麼人哪,沒事就走神’。蕭竹回過神,跳上馬車,本來擁擠的板車,又多了一人,只得將風凌抱起,緊緊靠在柳玥肩頭,卻不見柳玥嫌棄的目光,反到多了幾分柔情。‘駕、、、’許崗揮鞭,馬車緩緩走動,重量加重,速度也慢了下來,這慢悠悠的動作,天亮真能到,幾人一陣猜疑。柳玥懷中抱著風凌,擋住了視線,雙手輕松結界,一條寬闊大道縱橫而生,省去了許多彎路,棗紅馬也精神倍加,狂奔起來,‘嗖嗖嗖’的風揚起五人的衣發,在林中奔馳。許崗、蕭竹驚訝,根本不用揮鞭,這馬像有了靈性,自己賣命奔馳,還有這條道,沒有一點彎曲,這真是路嗎,還是再做夢,天邊魚白己泛紅,朝霞染紅了整個山林,一副黃金林一揮而就。‘前面有牌坊’許青叫嚷起來,街道上燈火還沒有熄滅,越來越清晰的畫面,牌坊下站著個女人‘咦,那不是花折嗎’眼尖的許青看著黑衣女人。‘吁、、、’許崗一拉僵繩,奔馳的馬兒雙蹄上揚,剎住腳步,這一切真是太過突然,看著牌坊上的大黑字,竟然真到了金陵。蕭竹跳下馬車,扶起風凌,讓柳玥下車,花折上前,恭敬的說到‘小姐,客棧己經定好了,就在不遠處的四海酒樓’。‘好,我們過去吧’柳玥對身後幾人道,馬兒自動拉著車跟隨。‘老爹,這真是金陵耶,我最喜歡的脆皮鴨、醬豬肘子,我來了’許青看了看熟悉的場景,搓著雙手,沖向了四海酒樓。蕭竹看著食狂許青,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許姑娘她、、、’後面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唉,沉不住氣的丫頭,見了美食,就丟了所有’許崗嘆氣,對蕭竹道,對蕭竹別有看法,這人沉穩重情,是個可托付之人,如果能讓青兒跟了他,也是一段良緣,只是不知道這小子有無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