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清在一旁听著,簡直怒極想笑,不由譏諷道︰「南宮瑜,你還是個男人麼?這樣無恥的話也說得出口!」
鳳舞烈這才注意到蕭冰清,懶懶地瞥了一眼,意興闌珊地道︰「女人嗎?美則美矣,然則徐娘半老,有何意趣?」眼角一挑,看了看縛著蕭冰清的白紗及鐵環,抿唇一笑道,「看來你還喜歡這個調調,倒有些意思。」
南宮瑜只覺得冷汗順著背部涔涔流下,連笑也笑不出了,可偏偏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眼睜睜看著鳳舞烈抬起手來,輕輕巧巧一撥一擰,就打開了機關。
蕭冰清雙手得獲自由,又驚又喜,她听見南宮瑜與鳳舞烈一問一答,听那口氣,此人倒是個好男風的。
她心神微定,舒展了一下懸掛的酸麻的手臂,扯下了蒙眼的白紗,還未等她張望四周,身體忽被人一推,已滾落到車廂角落,原來她的位置卻被鳳舞烈拖過南宮瑜躺了上去。
方才南宮瑜侵犯她時,她心中滿是驚怒,哪會有半分情yu,因此鳳舞烈的《銷hun引》雖厲害,對她半分作用也沒有,不過剛開始時吸入了南宮瑜的迷香,又被點了穴道,除了雙臂尚能活動之外,一時還動彈不得。
身下似有什麼東西硌在她的腰部,冰涼堅硬,她細一感受,更是暗暗驚喜,此物竟是她的寒冰劍,想必是她當時中計暈倒,長劍墜地,掉落在車廂之內,而南宮瑜一心只對付她,倒沒注意到這柄劍。
她慢慢把手挪到手下,握住了劍柄,心中更是安定,便凝神開始運功沖穴,同時轉頭向那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鳳舞烈當真將南宮瑜的雙手銬在了鐵環之中,南宮瑜自是百般不願,無奈力不從心,不多時連衣衫都被鳳舞烈扒下了半截。
她側目看去,心中著實有種幸災樂禍的解氣之感,但一看見南宮瑜的臉龐,不由得一下子楞住了!
此人根本不是南宮瑜!
此人與南宮瑜極為相似,無論是身形、容貌還是聲音,但是氣質卻大相徑庭,南宮瑜清冷優雅,五官雖艷卻不染塵埃,稱得上是瓊姿玉貌。而此人則顯得輕薄浪蕩,倒是不辜負了那雙狹長多情的丹鳳眼。
「你——」她剛想問那人究竟是誰,只吐出了一個字,卻又警覺地住了口,此人冒充南宮瑜意圖侵犯于她,其居心昭然若揭,無非是離間南宮瑜與白雲堡的關系,她若此時揭穿,只怕下一刻,就會被他殺人滅口。
在功力未恢復之前,她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她馬上把頭轉到另一側,裝作仍然癱軟無力不能動彈的模樣,更是加緊了運功調息。
而在那廂,鳳舞烈業已將那男子的上衣褪下,露出了緊致光滑的胸膛,鳳舞烈俯下臉去,吻在他胸口之下,而後纏**綿,一路向上移去,從背後看去,栗色長發如瀑散亂如雲,紅衣似火微現肩頭肌膚如玉,若不是知道他是個男子,此等情景倒真稱得上是旖旎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