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笛聲在山中飄蕩,時而婉轉時而悠長,時而歡快時而憂傷。一襲白裙的水予站在水邊吹著笛,看著遠方,大家都會離開,承諾什麼的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這世界還剩下些什麼?
「小姐,要不要吃烤魚?」一道溫柔的女聲插入了笛聲中,笛聲停了。
「你?這是你的選擇?」水予看著麥芝說出了心里的疑問。
「恩,哪怕全世界都離小姐而去,只要我還活著,絕不離開小姐。」麥芝跪在地上說。
「我說過,不要動不動就跪,現在社會不一樣了,懂嗎?而且,你從來都不是該給我下跪的人,這些你都知道,為何屢屢這樣?想讓我難堪?恩?」水予扶起麥芝笑著說。
「恩,我知道了。」
「插魚去吧,不要忘了調味。」說完拿起笛子繼續吹。
小姐真是的,還是那麼好,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樣的小姐讓人心疼。
看著在水里插魚的麥芝水予笑了,那丫頭跟我也好久了,年紀不小了,該留意留意了,恩?怎麼感覺像古代人嫁丫鬟呢?呸,瞎說,該死。
吃著烤魚,水予一臉滿足,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美味的魚了。樹叢中有一雙眼楮一直關注著水予,時而蹙眉,時而微笑,水予的一顰一笑都影響著那人。
「既然如此,你何必呢?」
「不這樣她怎麼能知道我的重要性,難道我是她可隨意丟棄的?」
「這樣苦的是你,其實還有別的辦法不是嗎?」
「我等不及了,這是個賭局,就看結果如何了,我不會強迫你,請自便。」
「知道了,我會幫你的。」
「走吧。」不在看林中的人,轉身無留戀的走了。
一場無聲的賭局開始了,究竟誰會取得勝利呢?
水予把凌雪和禾雨叫來,說明情況後,兩人一致站在了水予這邊。不管出于什麼原因,水予對這結果很滿意,凌雪與禾雨對君莫的了解也許比水予還多,畢竟他們認識的時候水予還不認識君莫,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是取勝的第一步。要打垮一個人,從資金開始,那是一切的保障,特別是像君莫那樣的人。
「他手底有些比較難對付的力量,這些你們不要參與,明面上也不要和他沖突,我不想讓你們難堪。只是公司的事我需要你們幫忙,可以嗎?」
「其實我們無所謂的,既然這樣,學校那邊也就不用去了,本來就是玩玩的,我們竭盡全力幫你,你放心。」禾雨立馬表明自己的態度。
「只要他不過分,我不會怎麼樣他的。你可以放心。」水予給出了一個肯定的退讓回答。
「就不能和好嗎?畢竟這麼多年,沒必要為了個女人弄成這樣。」凌雪試著勸慰道。
禾雨拉了拉凌雪的衣角,附在她耳邊說「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水予這樣我能理解,你不要勸了。」
到家後,水予召開了緊急會議,期間麥芝送了回咖啡,被房間里壓抑激烈的氣氛震驚到了,出門後攤在地上急急呼了口氣,過了好久才慢慢走下樓梯。而屋內的水予喝著咖啡看著他們爭吵,覺得很有意思,這是水予的一個習慣和愛好,看著他們和平時完全不同的形象,水予開心極了,他們取悅了水予。
「如果你們打算以這樣的形式結束會談,那我先去睡了,你們停了我們再談。」
頓時一片寂靜,個個收拾自己的儀態,力求和爭吵前沒什麼兩樣。
「我覺得不到必要時候還是不要和君莫為敵比較好。」
「窩囊,你這種男人真是夠惡心的,難道我們還對付不了他,真是可笑。」
「就是,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還之。」
「對的,采取措施,打壓敵人,虐待敵人致死。」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我把他資料給你們發過去,想想怎麼對付他,然後寫下來告訴我。就這樣。」水予說出了會議的最後一句話,在這話結束時哀嚎也同時出現,而水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