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水予放棄了掙扎「你到底想怎樣?」
對方笑著說「我想怎樣?不是應該你想怎樣嗎?想不到你忍耐力這麼不錯,」
「廢話少說,條件?」水予冷冷的打斷了對方。
「這麼急啊,可不像你啊,哈哈……」笑聲更明顯了。
「說,我不想和你廢話。」水予覺得自己的耐心到了極致,和他溝通為什麼這麼累。
「好,到我這來,給你一小時。」君莫說完掛了電話。
「想不到你這麼快,不會就在樓下吧?」開門的人穿著一襲紫衣,高貴無比「我只是想給你看一樣東西,誰知道你現在才找我,真是傷心啊。」說著捂著心髒部位蜷縮在沙發里,十足的可憐樣,要是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估計會以為是被水予拋棄的可憐人呢,可惜不是。
「什麼東西能讓你這麼費心,真是讓人好奇啊。」水予坐在沙發上冷冷的說。
「好奇吧?現在是不是特後悔沒早點來找我,不過沒關系,現在也不晚,來,給你。」一個鎏金的盒子出現在君莫手里。
水予接過覺得沉重,不知是因為盒子本身還是盒子里的東西,但能讓君莫這麼費心,這盒子肯定不簡單,里面是一個盒子和一封信,看上去沒什麼不同的,對于水予她們這類人來說越是看上去平凡就越不簡單。
打開盒子水予愣住了,君莫也愣住了,盒子里躺著一對戒指,水予拿起帶在手上,大小正好,這戒指她見過無數次,卻第一次帶在手上,那麼的奪目,看見君莫拿起另一個,水予來不及出聲卻見君莫帶入了自己手上,兩人愣住了。水予和君莫都知道,這是木在最後時刻設計的戒指,可帶在君莫手上是正好的,這說明什麼,不言而喻。
木最後時刻已經不能行走了,水予時常推著輪椅和他在院子里散步,有次木坐在輪椅上畫著圖,水予看到後問「這是給我的嗎?好漂亮。」
木笑著模了下水予的肚子「是的,給你的結婚戒指,我等不到孩子出世了,你要告訴他我很愛他,知道嗎?我……」
「胡說,你會長命百歲的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我們還要看孩子長大的,听他叫爹地媽咪,看他走第一步路,結婚,生孩子,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直到白發蒼蒼。」手捂著木的嘴,不想從他嘴里听到那些不吉利的話。
「你明明知道這是事實,何必呢?好好好,不想听我就不說了,你啊,都快是孩子的媽了還這樣撒嬌,要是我不在了你怎麼辦?真不讓人放心。」是啊,自己走了她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嘟著嘴的水予強硬的說「就算是事實,我也不喜歡听,不放心就不要離開我們不就行了?你笨啊。哈哈……」
……
「它正好適合我,所以他是這麼打算的嗎?」君莫的聲音拉回了水予的回憶。
「不可能,開什麼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他是這個意思,水予覺得這一定是個夢,一個奇怪的不切實際的夢,可那存在的觸感提醒著這是真的。
「你要不要看下這封信,也許會有答案。」一封信出現在了水予面前,顫抖著打開,她需要一個打破戒指的話,告訴她不是那個意思。
信飄落在地上,水予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看到信的那刻真希望那是假的,可那熟悉的字跡明明是木的,這變不了。他為她想好了一切,卻沒問過這是不是她想要的,說什麼只有君莫才能保護自己,他是這世上最愛自己的人,那你呢?難道你不愛我,沒有君莫愛我,真是可笑,可他說的自己又反駁不了,君莫對自己如何,她知道,可一開始就說過了,和他是不會有結果的,心那麼小,怎麼住兩個人,多擠啊。
「我需要考慮考慮,先走了。」水予茫然的走出了君莫家,外面一切還是那麼的美好,此刻卻那麼的討厭,恨不得毀了所有,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像在嘲笑自己,那麼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