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在一片森林中舉行,還真是與眾不同啊,那是看到場地的水予心里冒出的話,不知道是節省還是想不出方案,直接就森林里解決了,實在是讓人汗顏。來參加婚禮的不是商界精英就是道上的人,還有一些軍方的人,一個個嚴肅的像是首長檢閱部隊一樣,真不知道他們是來參加婚禮還是來閱兵的,很是讓人無語,唉。
婚禮進行到重要時刻,森林深處出現了一批動物的身影,大到百獸之王,小到螞蟻,螞蟻結隊也是很不錯的風景,讓在場的嘉賓著實有些難以消化,膽小的嚇得尖叫起來,頓時什麼高貴什麼優雅消失殆盡了,一時間成為社會上議論的重點。
某些沒有請卻自己來的人在發泄著不滿,水予家,不,確切是水予養父家和木家都在說著水予是不知恩圖報的白眼狼,偶爾也會有維護水予的聲音出現,畢竟是我們先對不起水予的,怨得了誰呢,只是不知這中間有多少真情,但又有什麼關系呢,水予不在乎。
水予微笑的走過去,看著那些熟悉的臉慢慢的說,「你們好,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們接觸,最後一次容忍你們,不請自來就不計較了,以往的一切我也不計較了,畢竟你們養了我這麼多年,是吧?親愛的父親,哥哥,還有爺爺,但如果有下次絕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好好玩。」
「站住,你什麼意思?有這麼和家人說話的嗎?」水父嚴厲的呵斥著水予,這刻不再是感情的事,而是關系到面子問題了,人就是這樣的,在任何時候都覺得面子最重要,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可悲啊可悲。
「家人?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水予冷笑著,眼里沒有一絲溫度「我什麼都想起來了,所以你們最好安分點。」
水父愣住了,沒想到她居然想起來了?那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以君莫對她的愛不把我們折磨致死是不會罷休的,難怪今天出門時一片烏雲籠罩著自己家,早說不要來了,偏偏那女人要來,真是婦人淺見,狠狠剜了眼身邊的妻子,滿滿的厭惡浮上眼楮,當初自己居然會看上這麼個女人,真是貪婪害人不淺。
「安分?水予你這麼和你父親說話的?幾個月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木的姑姑緊緊揣著水予的手臂,這場婚宴絕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我要好好讓你出出丑,省的你不知天高地厚。
「放開。」水予狠狠甩開揣著自己手臂的手,因為用力把人甩到了地上,「你自然希望我和以前一樣,一樣的傻,一樣的被你們騙,為你們做事,告訴你,從這刻起我……水予……和你……不,和你水家還有你雲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說完笑了,笑的那麼燦爛那麼的陰森,其中有著無數的心酸與恨意,只是水予克制的很好,她不想在這麼好的日子和這種人計較,太不值得了。